“向寧,你不是想要拿回徐氏麼?那麼現在就是個機會!”琴瑟見向寧似是有所猶豫,便轉移了稍許話題,“徐氏若是一直在徐子堯跟徐文洲,還有鄧曼安手里。徐氏遲早都會垮的。”
“到時候,你拿回來的徐氏頂多就是個空殼!”琴瑟反手握著向寧的手背道:“向寧,我知道若是徹底讓你對徐家的一切斬斷,你勢必未能全部做到,但眼下請你相信我,我不僅僅是為了我自己的任務,我也是為了你。”
“把你的手機給我。”向寧聽完,對著琴瑟出手,“你在車里等著,我過去拍。”
琴瑟是猶豫的,但看向寧堅定的眸子時,還是將手機給了,“你自己小心些。”
向寧手接過手機,擱在服兜里,推開車門走下車,選了一條不然容易被人發現的路走往集裝箱所在地。
與此同時,琴瑟耳廓傳來一道聲音,“你怎麼就讓自己去了?萬一要是反悔不給你,那我們大家豈不是白忙活了?”
琴瑟聞言,幽深的眸子看向已經走遠的向寧,心里竟也開始不確定起來,‘向寧,你會這麼做嗎?’
“琴瑟,做二手準備。”電話中,傳來男人低沉穩健的聲音,“你先離開,我讓李維他們繼續跟進。”
“羅SIR!”琴瑟按著耳機,對著電話一端的人道:“就算這次不給,后面我也有辦法搞到的,向寧這邊我跟進就可以了。”
電話中男人有力的聲音再度響起,在說完這一句話后,男人靜默片刻后繼續開口道:“跟進?你要怎麼跟進?琴瑟,你用事了!”
話落,男人掐斷了電話,琴瑟坐在車,握著方向盤的手緩緩。
碼頭岸上,負責給徐氏貨運卸貨的工作人員正在忙碌著,向寧盡量走的是工作人員不易察覺到的小路,周邊都是集裝箱圍著,小心翼翼的在窄道里走著。
當看到那個藍的集裝箱就在距離自己不到一百米時,便加快了腳步,想趕在集裝箱未來的及被裝上車時先確認里面的東西。
碼頭,徐文洲跟蔣政文二人依舊在談著一些合作上的事,并未留意到在二人不到五十米,向寧正站在后。
蔣政文將手中文件的最后一頁瀏覽完后,對著邊的男人道:“徐總,我認為閣下開出來的條件,徐氏是可以考慮的。”
“如果拒絕呢。”男人頭也不回的問著蔣政文,“霍云琛將霍氏壯大的程度遠遠能夠讓其離總統府而不將損失降到最低,徐氏若是離呢?”
徐文洲的話,讓蔣政文一愣,“徐總不想繼續跟總統府合作了?”
“伴君如伴虎,終究不是長遠之計。”徐文洲將視線從海上收回,轉過看了一眼蔣政文道:“徐氏終歸是要獨立出來的。”
“可眼下……這形勢,若是徐氏離總統府,只怕會讓徐氏大損元氣,甚至……”蔣政文說到這里之后,頓了頓,并未再繼續說下去。
“這事往后再說吧,之前我委托你的事理的怎麼樣了?”徐文洲忽然轉移話題。
“基本上都已經辦妥了。”蔣政文答,說著,從公文包里取出一罐試劑遞給徐文洲,“這是我之前從醫院拿出來的,是閣下讓我去醫院的時候,我看到醫生給沈若清注的。”
徐文洲手從蔣政文手里接過,拿在手里來回看了一遍后,將其給了一側的助理弗萊,而在男人轉的間隙,男人的視線無意中看到了集裝箱與集裝箱中間的窄道上的倒影。
“弗萊。”男人手對著弗萊招了招手,示意人上前查看。
弗萊將試劑翻一個手提包里,而后抬腳向前。
與此同時,向寧站在被打開的集裝箱前,手將一個封閉的木箱子用一鐵撬開后,不可置信的看著里面的東西。
木質的貨柜上方是紅酒,且用保護墊圍繞著,乍一看看不出任何問題來,但拿開紅酒后,剝開底下的墊子,底下是一個暗格,而這個暗格中的東西則是一把木倉支。
向寧抬眸看了一眼集裝箱的貨柜,無法想象在這集裝箱的到底有多木倉支,握著手機的手有稍許的栗。
“向小姐!”后傳來弗萊的驚訝的聲音將向寧的思緒一下子拉回到現實中,轉過,視線正好與急忙走來的男人相。
“你怎麼會在這里?”徐文洲在看到站在集裝箱前的向寧時,第一反應也是怔楞了幾秒,而后當男人的視線落在被向寧打開的貨柜時,男人的眸子中迸出寒意,抬腳上前要將人拉扯過來。
向寧在徐文洲抬腳靠近自己時,做出的第一反應便是防狀態,隨手拿過從集裝箱中取出來的鐵撬桿對著徐文洲以及蔣政文等人,“徐文洲,徐氏在你手上,不想竟真的是做這種見不得的勾當!”
男人聞言,眼眸微瞇,墨黑的眸子中快速的閃過一漣漪,在面對向寧手中的鐵桿時并未表現出任何的提防,而是直接上前靠近向寧,在未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手一掌將人打暈了過去。
站在一旁的蔣政文見此,輕挑眉角,“你現在是真的不打算藏著掖著了!”
徐文洲將向寧打橫抱起,在路過蔣政文邊時,輕緩的說了一句,“的記憶有部分恢復了,遲早都瞞不住的。”
蔣政文聞言,輕嘆一聲,站在原地看著男人抱著向寧離開。
弗萊見此,一時間不知是該跟上去還是繼續守在這碼頭,蔣政文在一旁見他一副要說又不敢說的樣子,便主開口提醒他,“你家徐總走了,這里不能沒自己人看著。”
蔣政文的言外之意明顯,就是要讓弗萊留在這碼頭守著,但蔣政文卻在表達完這一意思后,又補充了一句讓弗萊愈加惶恐不安的話,“你跟上去,只會妨礙你家主子跟向寧獨的時間。”
弗萊一聽,原本淡定的面一下子就變得不淡定了,“將……蔣律師,您這話說的……我們徐總跟向小姐可是……”是兄妹呢,他怎麼從蔣政文里倒是聽出了有些不一樣的意思。
“兄妹就不能獨了?”蔣政文被弗萊的腦回路驚的有些不曉得該怎同他說話了,“你也知道他們是兄妹,那你也該知曉你們徐總跟向寧二人是好呢?還是不好?”
弗萊聽著蔣政文的話,撇了撇,向寧跟徐文洲自然是不和的,這一點他作為徐文洲的助理自然是知曉的,但他也清楚,自家先生并非向寧所了解的那般。
只是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家先生卻從來不跟向小姐言明,就這麼由著誤會從最初的滋生萌芽演變現在的巨大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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