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你也就能回到我邊了。
思及此,男人手上脖頸上的項鏈吊墜,“這麼多年的,我不信你真的可以說放下就放下,向寧……”男人的指腹從吊墜上緩緩的挪到自己的畔上,仿佛那里還殘留著白日里向寧吻他時的氣息。
……
向寧沐浴完,穿著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正好霍云琛端著酸梅湯上樓來。
一看到男人手里那一碗酸梅湯,眉頭皺的跟個老太似的。
“霍云琛,你是不是年紀大了,耳朵不大好啊?”向寧說著,用手比劃了一下作。
霍云琛知道這是在說他將酸梅湯端上來的事,“你下午吃了很多,晚餐也吃了很多,回頭該消化不良了。”
“所以我才說喝不下了。”向寧將巾包裹住自己掉落下來的頭發,沒好氣的說著。
“多喝一點,有助于消化。”霍云琛將保溫儀打開,將酸梅湯擱在上面保溫,不讓它這麼快冷卻。
轉過,看到向寧上穿著寬松的白長T恤當睡,微微蹙眉,收拾行李的時候,他讓傭人給塞了幾件真睡進去的,但向寧依舊未穿。
“明天你該不會又要到片場來盯著我吧?”向寧坐在梳妝臺前,正拭著漉漉的頭發,看到男人站在一旁就這麼靜靜的看著自己,隨即聯想到了今天白天的時候,他也是這麼靜靜的出現在片場,這麼靜靜的看著自己。
“我記得有個詞探班。”霍云琛嗓音淡淡,手解開上襯領口的紐扣,袖口的紐扣后走到梳妝臺前,彎腰從一旁的柜子里拿過吹風機正要起時,向寧手從他手里接過了吹風機,“我去起居室吹,你先去洗澡吧。”
說完,從梳妝臺前起直接去了起居室,霍云琛站在原地,正準備抬腳過去,卻聽見起居室跟臥室的房門被關上的聲音,男人的腳步止在原地未再繼續向前。
起居室,向寧拿著干巾反反復復的拭著頭發,直至差不多干了,才拿起吹風機稍稍吹了一下,持續時間并不久。
待折返回到臥室后,發現男人依舊在臥室,且上的服也并未更換。
“你先睡,我有事需要出去一趟。”霍云琛見有所疑,低緩開口道:“可能會回來的比較晚,不用等我。”
“哦。”向寧應聲,隨后轉去了盥洗室。
向寧將巾擱在一旁的架子上,聽著外面的一舉一,接著一聲關門聲響起,向寧才緩緩的松了一口氣。
大門外響起車子的引擎聲,向寧走到窗戶口,看著大門口的車子從啟再到駛離,‘是什麼事需要他這麼晚也要出去?’
公事?還是私事?
正準備收回視線時,路邊的一電線桿子下一道影吸引了的注意力。
男人站在那里,抬著頭看向亮著燈的窗戶口,在看到那一道悉的影后,抬腳穿過路面,走到大門口。
“施南生,你個瘋子!”向寧皺了皺眉,低罵一聲,隨即轉去了帽間,換了一服后匆忙下了樓。
正在客廳收拾東西的小酒看到向寧穿戴好,大步的從樓上下來,以為是去追霍云琛,“夫人,爺已經坐車走了,你追不上的。”
“我知道。”向寧隨口答復著他,大步的走出客廳,來到庭院前,正準備打開大門時卻停下了作,‘向寧,你是瘋了嗎?你現在出去見施南生,豈不是真的將人往火坑里推……霍云琛是什麼人,若是他發起瘋來,指不定會殃及多無辜的人。你需要用到施南生的地方,就僅僅是拍戲,利用這個機會重新以向寧的份回到徐家,讓輿論為自己鋪路。’
“施南生,這麼多年了,你怎麼就是長不到呢。”向寧擱在門栓上的手緩緩垂下,這些年的經歷,早已讓的心千瘡百孔,更是沒了人的能力,唯一有的便是僅存的一自我良知。
向寧倒退兩步,看著閉著的大門,‘這一道門一打開,施南生便真的會被你拉下水,他那樣的人,在這場局里,不該存在的。’
霍家,徐家,首都的斗爭,不該有他。
向寧轉過,正準備抬腳離開,后門鈴聲響起。
‘叮咚~叮咚~’
一聲又一聲,連續的響著,可見按鈴的人有多迫切。
“夫人,有人按鈴。”小酒從客廳出來,正準備去開門,卻被向寧打斷,“不用管它,忙你自己的去。”
小酒疑的看著向寧,想問,卻又不敢過問,只好回到客廳繼續自己的事。
“叮咚~叮咚~”
門鈴聲不斷的響著,在反復響了幾十次后,終于停止了響聲。
‘終于走了嗎?’向寧站在庭院里,看著大門,在確認未再響起鈴聲后轉便要回到客廳,屋外男人的聲音響起,“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不開門,沒關系。”
男人緒激,大聲喊著,“以前,是你替我謀劃,向寧,從今天起,換我來!”
向寧聞言,平靜的面容上逐漸騰起寒意,轉走到門口,拉下門栓,打開門,正好看到容楓抱著醉酒的施南生正準備往車里拖。
見突然打開門出來,容楓跟施南生二人都楞在了原地。
“向寧。”施南生試圖掙開容楓,可未果,“我就知道,你會下來見我的。”
“施南生,你鬧夠了沒有?”向寧沉著面,看了一眼不知喝了多酒的施南生一眼,而后看向容楓,“你作為他的助理,就這麼由著他大半夜的喝酒后在別人家門口撒酒瘋?就不怕被人拍了去?”
“向寧姐,我知道,我就是想拉他回車上。”容楓也是為難的很,他就是去買了解酒藥的功夫,人就出了酒店,還酒駕到了這里,搞得他只得借了一輛電瓶車追過來。
“把人帶回去。”向寧說完,便要轉離開,但當手到服口袋里的東西時,轉回,將東西塞施南生的口袋里。
向寧淡漠的掃了一眼施南生后道:“施南生,你永遠都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
話落,轉回到了庭院,一直站在庭院中的小酒見此立馬上前,識相的關上大門。
“夫人……”小酒小心翼翼的看向向寧,向寧一記林冷的眸掃向他,將他嚇得立馬閉了,不敢多言。
大門外的馬路對面,灌木叢里,一個帶著鴨舌帽的人,拿著相機正好拍下這一幕,“跟了你施南生幾個月,終于讓我抓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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