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對不起你,不過,我不是心想撞死你…你突然從小巷子裡跑出來,讓我措手不及,連踏剎車的時間也沒有哇。”我委屈地辯解道:“你…你知道,我車速不快呀,最多六十碼。”
“章詩文,我從沒怪過你。”白鬼地說。
“你…你真的不怪我?”我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真的不怪你,如果我怪你,今晚你就沒命了。”白鬼肯定地回答。
“我,我把你撞死了,你怎麼會不怪我呢?”我覺得:雖然自己不是有意撞死苗雨,但畢竟把一個花季姑娘送進了閻王殿呀。
“我的死另有啊。”白鬼說。
“有?”我吃了一驚。明明是我的車子撞死了苗雨,哪兒來的什麼?
“章詩文,我是新鬼,不宜在間久留,三天後的子時,你再到這兒來,我有要事相托。”白鬼說完,化作一道青煙消逝了。
我被這個惡夢嚇醒了,驚恐地睜開眼睛,一看,天已經大亮了。我瞅了一眼牆上的掛鐘,才六點一刻。
我渾冒著冷汗,一古碌從牀上爬起來,衝到衛生間,擰開水龍頭,嘩嘩地衝了個冷水澡。
被冷水一衝,我的頭腦冷靜下來。
十幾天前的那個晚上,我加夜班,直到半夜十一點多鐘,才忙完手頭上的事。在開車回家的路上,經過一個小巷子口時,冷不防有一個白影子朝車子撲了過來。
我急踩了剎車,但車子已經撞上白影子。
我定睛一看,在車的前方三米開外,一位穿著白子的姑娘倒在地上。
難道我撞了人?
我眼睛,不相信自己撞了人。因爲,我在城裡開車時,車速從來不會超過六十碼。雖然已經是半夜時分,街上沒一輛車、一個人,但是,我依然保持著六十碼以的車速。
顯然,這個白姑娘是想尋死,自己撲到了車下。
我冷靜下來,急忙下車,跑向白姑娘。
白姑娘側臥在地上,就象一尊睡神,上竟然沒流一點。
我喚著:“……”
白姑娘閉著雙眼,一聲不響。
我掏出手機,趕撥打了110和120。
我見白姑娘似乎沒呼吸了,趕給做了人工呼吸。一直做到120趕到了,我才住了手。
姑娘終究沒有搶救過來。
出事後,我非常懊悔和自責。那天晚上,爲何不能把車開得再慢一點呢?如果車速更慢些,即使撞上白姑娘,也不會致死了。還有,我應該更仔細地觀察路況,尤其是經過巷子口時,應該加倍做好防範呀。
說什麼都晚了,一個花季姑娘竟然死在自己的手裡。
我很想參加苗雨的葬禮,但被父母拒絕了。
現在,苗雨給自己託了夢,讓自己三天後到墓地去。
苗雨的一句“有”,讓我覺得問題沒那麼簡單。難道是有人猛推了一把,把推進了車下?如果真如此,那就是有人想謀害苗雨呀。
我仔細回味著這個惡夢,越來越覺到:有必要到墓地去一趟。不過,苗雨是葬在哪個墓地呢?
我決定到苗雨的家裡去一趟。
理事故時,在事故理協議書上,有苗雨的家庭住址。
我打定主意後,連早飯也顧不得吃,就直奔苗雨的家。
苗雨的家在一個老舊生活區裡。一棟五層樓的紅磚房,一看就知道有不年代了。
我上了三樓,著頭皮敲了敲303室的木門。
屋裡沒人應聲。
我把耳朵湊到門邊聽了聽,屋裡好象有靜。於是,又稍微使了點勁敲門。
拖鞋聲在屋裡響起,一聽就知道有人來開門了。
木門嘎吱一聲打開了,一個姑娘問:“你找誰?”
我擡起頭來,剛想打個招呼,當我一眼瞅見開門的姑娘時,嚇得往後連退了好幾步,惶恐地問:“你…你怎麼又活過來了……”
“原來是你呀。”姑娘怒目瞪著我。
“你…你是苗雨嗎?”我結結地問。心想:苗雨當場就被我撞死了,我還在停房守了一夜,怎麼會又活過來了呢?
就算活過來了,應該瞞不過公安部門呀。事故理決定是在苗雨死後第十天才做出的,那時,苗雨已經被火化安葬了。
“你跑來幹嗎?”姑娘嚴厲地問。
“你…你…我…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青天白日裡竟然發生了死而復活的怪事,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苗母走了過來,問:“雪,是誰來了?”
“雪?!”我楞了一下。心想:這個姑娘不是苗雨,而是苗雪啊,那麼,難道苗雨和苗雪是雙胞胎嗎?
“那傢伙又跑來了。”苗雪皺著眉頭對母親說。
“雪,你,你咋對人這麼不禮貌呀,怎麼能稱呼那傢伙呢。”苗母說著,走到了門口。
苗母看到我時,楞了一下,臉一剎那變得很難看。猶豫了一下,問:“你來有事嗎?”
我到裡又幹燥又苦,蠕著頭說:“我,我想打聽一點事。”
“我姐的事故已經理完了,你還跑來幹嘛。有事找警察去。”苗雪板起臉說。
我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囁嚅著說:“我這個事兒找警察不管用。”
“找警察都不管用,找我們更沒門。你快滾吧!”苗雪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我見苗雪要關門,忙說:“你姐昨晚給我託了夢。”
“我姐給你託了夢?哈哈,你是神經病吧,說什麼胡話呢。”苗雪冷笑著問:“我姐是不是說,讓我們把你的三十萬賠償款還給你呀?”
“不,不是的。你姐託夢給我,讓我三天後到的墓地去一趟,有事要告訴我。”我懇切地說。
“放你孃的狗屁!你胡說八道個啥?想騙錢?還是想騙別的東西?”苗雪嚴厲地邊說,邊掏出了手機。
我一看就知道,苗雪想報警。於是,趕阻攔道:“雪,你別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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