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的本事可不止這些,要是都一手,你就是有十條命也嚇沒了。”我不屑地瞅著老男人說。
“那是,我就是有一百條命,也不敢在您頭上土了。”老男人服服帖帖地說。
“你滾吧,我不想再看見你了。”我對老男人說。
老男人一溜煙地跑了,瞅著老男人的背影,我想:幸虧我有千年鬼這個乾妹妹撐腰,不然,就搞不定這個老男人了。
我回到劉小惠家。
劉小惠擔心地問:“章哥,老男人是不是又找麻煩了?”
我笑了笑,回答道:“沒事。他呀,只是想跟我套個近乎罷了。”
“真沒事?”劉小惠有點不相信。
“真沒事。”我嘻笑著說:“假若有事的話,我可沒心思跑回來吃飯了。”
“沒事就好。”劉小惠著我,激地說:“章哥,您給我家幫了大忙。要不是您,家破人亡就會降臨了。”
“唉!俗話說:天有不測風雨,人有旦夕禍福,此話一點也不假呀。”我暗自想:幸虧我和幾個鬼都建立了,有它們相助,才讓我度過了一個又一個的難關。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告辭了劉小惠的父母和姐姐。
我問劉小惠:“你不在家裡呆幾天,陪陪你父母親嗎?”
劉小惠說:“家裡的事都解決了,我呆在家裡也沒事了。我得回去,再陪陪伯母呀。再說了,過幾天,我還要陪著伯母、伯父回老家呢。”
三天後,我父母親要回老家了,母親讓劉小惠也回去玩幾天,劉小惠爽快地答應了。
父母回老家的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劉小惠的電話。
“章哥,我要餡了。”劉小惠驚慌失措地說。
“咋啦?”我吃了一驚,忙問。
“章哥,伯母想方設法要查驗我的大,從昨天到您老家,短短二十四個小時裡,老人家已經兩次襲我了。”劉小惠訴說道。
“惠惠,你別急,慢慢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我問。
原來,劉小惠陪我父母親回了老家。一到家,我媽就讓劉小惠陪著到澡堂去洗澡。
我母親說:“到澡堂洗澡,是一種懷舊。小時候,我媽就總是帶我到澡堂去洗澡。現在,雖然條件好了,能夠在家裡洗澡了,但是,我偶爾還是會到澡堂去洗澡。”
劉小惠本不願意到澡堂去洗澡,但礙於我母親的臉面,只好勉爲其難了。
到了澡堂,劉小惠按照我的吩咐,穿了一條小。
我母親員道:“惠惠,洗澡咋穿著小呀,了洗多利索呀。”
劉小惠一聽就知道:我母親是打著到澡堂洗澡的旗號,實際上是想查驗大有沒有胎記。
“媽,我不好意思當衆。”劉小惠說。
我母親見劉小惠執意不肯小,只好無奈地說:“那就穿著洗吧。”
洗澡時,我母親對劉小惠說:“我幫你背。”
劉小惠先是不幹,覺得:讓老人給自己背太不禮貌了,但我母親執意要幫背。
劉小惠彎著腰,一手撐在澡池沿子上,讓我母親給背。
我母親著著,突然一把拽掉了劉小惠的小。
劉小惠嚇得直起腰來,猛地又提起了小。
“惠惠,我準備幫你屁,幹嘛又把穿上了。”我母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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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了小,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呀。”劉小惠辯解道。
“哎,惠惠,你臉面真薄,這兒都是的,你怕個啥?”我母親不悅地說。
劉小惠趕跑出了澡堂,讓母親下的第一著棋落了空。
晚上,我母親對劉小惠說:“這幾天,你陪我一起睡覺。哎,好不容易找到親閨了,咱母倆親熱一下。”
“媽,我睡覺喜歡打鼾,會吵您瞌睡的。”劉小惠推辭道。
“惠惠,我是你媽。哪兒有媽討厭兒打鼾的?”我母親笑著說:“你就是睡覺打雷,我也不嫌棄的。”
劉小惠倔不過我母親,只好跟我母親睡在一張牀上。
半夜時,劉小惠突然被驚醒了,覺得:有一馭手在慢慢地的小。
劉小惠睜開眼睛,見是我母親的。
劉小惠裝作半睡半醒的模樣,翻了一個。
沒一會兒,母親的手又湊了上來,繼續劉小惠的。當被了一半時,劉小惠故意說了一句夢話,然後,好象無意識地提好了。
劉小惠心想:也許我母親不會再的了,因爲,幾番折騰,我母親應該很累了。
但劉小惠想錯了。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我母親的手又到劉小惠的上。
劉小惠心想:看來,要想制止我母親的行,只能當面鑼了。於是,劉小惠坐了起來,問:“媽,您我的幹嗎?”
我母親見劉小惠醒了,尷尬地說:“我…我剛纔做了一個夢,夢見你尿了牀,所以,我就在睡夢中幫你換子。”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呀。”劉小惠也裝起了糊塗。
經過這兩番折騰,劉小惠有點害怕了。覺得:我母親好象有一種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意味。
“章哥,您說我該咋辦呀?”劉小惠焦急地問。
“哎呀!我母親也太不象話了嘛,怎麼能公然你的呢?”我生氣地說。
“其實,我非常理解伯母,老人家想證實我究竟是不是親生兒,纔會做出這些舉。我擔心地是:一旦我了餡,會刺激您的母親。”劉小惠說。
“這個…我得好好想想,看有沒有什麼好法子。”我一時也沒了主意。
劉小惠著急地說:“章哥,您得快點想個好法子,不然,很快就會餡的。”
我掛了劉小惠的電話,抓耳撓腮地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萬全之策。
我給丁菲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劉小惠要餡了。”
丁菲嚇了一跳,仔細聽我說了劉小惠的遭遇,嘻嘻笑著說:“章哥,您這麼聰明的人,難道連個辦法也想不出來呀。”
“唉!我現在是黔驢技窮,沒招了。”我喪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