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十三太保?”
袁紫煙看著眼前的十四個人,雖然距離比較遠,但一番廝殺之後,渾煞氣衝,一腥之氣撲麵而來,讓袁紫煙皺了一下眉頭,這樣的兇煞之氣還真的沒有遭遇過。
李煜並沒有注意到袁紫煙的模樣,倒是後的十三個壯漢準備更改自己的姓氏,還請李煜取名,這倒是讓李煜沒有想到,最後李煜也很幹脆,就都讓他們姓李,而且名字也很簡單,從李大、李二一直到李十三,簡單明了,但卻被李大等人激莫名,好像能和李煜一個姓氏是一件很得意的事一樣。
“侯爺,現在相城周圍盡是軍,正好是我們殺回去的大好機會,以前沒有侯爺,我們不敢南下,現在有侯爺在,這些家夥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直接殺過去就是了。”李大拍著脯道。他渾上下是鮮,環首刀上鮮順著刀鋒滴下,沿途都形一條紅長線。
“殺過去是肯定的,不僅僅是要殺過去,還有報仇雪恨,無論是魏麒麟也好,還有左才相也好,更或者是韋孝文都是我們複仇的對象。”李煜拍著李大的肩膀,道:“我們的弟兄們死了那麽多,若不是我們福大命大,恐怕也被這三個家夥殺掉了,現在既然活著,就不能讓這些人逃了。”
“侯爺放心,我們一定能為弟兄們報仇。”李大聲音哽咽,他有不的兄弟,都死在敵饒算計之中,這讓他很悲傷。
李煜注意到遠的袁紫煙,手執利劍,站在那裏,十分出眾,走了過去,拱手道:“袁姐,不知道貴方可知道左才相的下落?”
“你想除掉左才相?”袁紫煙目轉,著李煜,道:“更或者,你的目標並不是一個左才相,還有其他的人。”
李煜沒想到袁紫煙這麽機敏,從自己的言語之中就能找到一點蹤跡,當下十分幹脆的道:“以後的事誰也不知道,但現在左才相的隊伍已經被打,與其讓這些人嘯聚山林,禍害百姓,還不如讓我們先滅了他,這樣不僅僅可以方便我們南下嗎,還可以挽救中原的百姓,不是嗎?”
袁紫煙沒想到李煜的如此明顯,言語之中,毫不掩飾自己未來的打算,韋孝文肯定是要殺的,無論對方是誰,既然敢算計自己,那就是必死無疑。
“韋孝文擁兵數萬人,背後還有朝廷,想要拿下他,恐怕你就算是聚集了左才相的軍隊,都不可能功的,而且你現在已經是朝廷的燕侯了,若是進攻韋孝文,朝廷的人豈會放過你,這韋孝文是關隴世家關東世家的一個棋子,你想滅了韋孝文,占據廬州恐怕有些困難。”
“這不是占領廬州,而是要為我們死去的弟兄報仇。”李煜正容道:“袁姐若是不願意,可以留在這裏,相信憑借袁姐的能耐肯定能回去的。”著也不管袁紫煙,翻上馬,領著十三太保順著敵人退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袁紫煙見狀,張了張,最後冷哼了一聲,也翻上馬,追也上去。想到的是李煜手下的數萬之眾,仔細算算,現在下之大,沒有人有如此龐大的勢力,難怪朝廷想將其調到東北和高句麗人廝殺,為的就是想兩敗俱傷,可惜的是,事並非如此簡單。
十四人騎著戰馬,順著沿途的痕跡,很快就到了一山村,李煜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山村中很寂靜,沒有什麽聲音,這明顯是不正常的,等靠近之後,才有一濃鬱的腥味撲麵而來,李煜臉頓時變差了。
李大和幾個兄弟心翼翼的飛奔上前,半響之後,才跑了回來,低聲道:“侯爺,都死了。一個都不留,連孩都給殺了。”
李煜冷哼了一聲,驅趕著戰馬,衝進了山村,隻見山村一片狼藉,到都是,有老饒,還有孩的,在一個敞開的院子裏麵,一個子麵蒼白猙獰,下的服撕了碎片,可見汙穢遍布,顯然是死前遭了侵犯,甚至還有一個三歲子被砸的腦漿迸出。種種慘樣出現在李煜麵前,就好像是人間地獄一樣。
“啊!”不遠的袁紫煙看見眼前的況,失聲驚呼起來,行走下,還真的沒有見過如此慘景呢!
“你們這些該死的強盜,死吧!”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怒吼聲傳來,就見遠村子裏麵,有兩人飛奔而來,手上拿著長矛,朝李煜等人殺來。
“當!”李大手中的環首刀猛然之間擋在自己的麵前,長矛刺中刀,發出一陣金鐵鳴之聲,李大形一陣抖,心中駭然。
“住手。”李煜手中的大夏龍雀順手掃了出去,巨大的力量將對方的長矛砍斷,大聲吼道:“我們也是追這群盜匪來的,你的親人可不是我殺的。”
“果真?”落後的那名漢子抵擋著李煜。
“我家侯爺什麽時候騙過你們了。你們既然是附近的村民,肯定是知道這盜紡蹤跡了,他們在哪裏?待我們去滅了他們,為你的親人報仇。”李大拍著脯道:“我乞活軍是絕對不會饒過這些家夥的。”
“你們真的不是?”那名漢子雙目赤紅,渾抖,若不是後麵的那個漢子拉著,恐怕早就暴跳如雷了。
“無量尊。”這個時候,袁紫煙走了過來,行了一個道門稽首禮,道:“這個貧道青城山袁紫煙可以作證,燕侯和他的屬下剛剛追擊幾個山匪來此,並沒有殺人。”
“阿勇,既然有這位姐作證,想來燕侯不是殺人兇手。”後的那名漢子勸道。
“娘啊!花。”阿勇聽了之後,頓時跪在地上失聲痛哭起來。
“侯爺,剛才得罪了,阿勇因為家人被匪所殺,才會如此,還請侯爺恕罪。”後麵的漢子朝李煜拱手道。
李煜雙目中閃爍著一奇異之,眼前的這個漢子倒是有些意思,相貌忠厚,麵自己,卻毫無張之,倒是一個不凡之人。
“這是人之常,閣下不必如此,起來,都是朝廷無能,不能剿滅這些匪,才會讓百姓遭苦難。”李煜一聲長歎,忽然道:“在下李煜,不知道閣下如何稱呼?”
“人薑鬆,不過是山林草莽之人。”薑鬆指著正在痛哭的阿勇,道:“他薑勇,是饒表哥,哎,若不是我們出去打獵,恐怕這些匪也不會得逞的。所以阿勇心中很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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