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長健匆忙披上服,將床榻旁邊的人推在一邊,取了自己的長槊殺了出來,等出了大帳的時候,才發現,大帳之外喊殺聲震天,整個大營中一片混,到都是慌的士兵,這些士兵就好像是無頭的蒼蠅一下跑,本就形不了有效的防。
大營之中,更多的是一些衫襤褸的盜匪,這些盜匪手上拿著各種兵,在大營之中,四殺,殺的水師士兵狼狽不堪,本不是這些匪的對手。
“該死的家夥,這些匪是哪裏來的。怎麽敢殺我的水師大營中。”萬長健然大怒,若是乞活軍殺來,或許萬長健還不會如此生氣,因為乞活軍的武力遠在自己之上,被對方剿滅,自己還有話說,但現在是一群盜匪,自己的水師大營居然被這些盜匪所摧毀,那就會為廬江郡最大的笑話。
“快,反擊,反擊。”人群之中,李通德已經將自己的兵馬召集起來,最起碼他的隊伍是久經沙場考驗的,邊的數千隊伍逐漸向他的大纛靠攏。
“殺過去。剿滅此人。”王雄誕看的分明,見李通德邊的士兵有聚集在一起的可能,想也不想,就率領大軍掩殺過去,準備將敵人的隊伍衝散。
隻見王雄誕手執大刀衝鋒在前,一刀劈出,將麵前的一個士兵從肩膀上砍了下來,將整個人都砍了兩半,連腸子都在外麵,鮮四濺,十分駭然,那王雄誕渾都是鮮,宛若出來的兇神一樣,他手執大刀緩緩而行,大刀連連劈出,麵前就有一個敵人被殺。
在他後,二十名親兵也都是如此,手中的大刀揮出,就能帶走一個人的命,二十人護衛著王雄誕,宛若雄獅闖了羊群之中一樣,大地上鮮淋漓,眾人手下本就沒有一合之敵,盡數被斬殺。李通德手下的士兵哪裏見過如此兇猛之人。
“這,這絕對不是盜匪。”李通德吞了口吐沫,看著眼前的兇人,頓時恍然大悟。哪裏有盜匪如此兇悍,若普天之下的盜匪都是如此,莫說廬江郡,就是這天下都被敵人所奪取。這些盜匪行走之間,自有章法,或是互相支持,或是互相配合。分明就是軍中的戰法。這些人絕對不是什麽盜匪,而是乞活軍。
李通德瞬間就明白這些人的份了,想到這裏,李通德頓時活絡起來了,對付盜匪,自然是殺之又殺之,將這些盜匪斬殺的幹幹淨淨,但若是乞活軍,李通德反而不敢反擊了,誰知道在這背後還有多敵人,在這巢湖水麵上,還有多船隻殺過來。
“不是不想進攻,而是等到差不多的時候,再來進攻。”李通德麵蒼白,他著不遠,在湖邊堆積如山的木料,就在瞬間,他知道乞活軍的打算了,分明就是想得到這些木料,這個時候,李通德恨不得一把火將這些木料燒的一幹二淨。
“走,立刻離開這裏,保存實力。”李通德想到這裏,轉就走,繼續留在這裏,那就是找死,李煜分明是想著將自己這些人盡數斬殺,奪取水師大寨,李通德又豈會留在這裏,想也不想,轉就走,他邊的親兵見狀,自然也隨其後,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作為正麵進攻的王雄誕自然是看的分明,臉上出一喜,頓時調了大軍,朝萬長健殺了過去。相比較李通德,萬長健才是今天的主要目標,他手下軍隊人數雖然很多,但戰鬥力卻不行,到現在為止,整個大營中還是一片混,還沒有形有效的防,更不要說進攻了。大營之中,各個部分都是單獨迎敵,形不了整防。
“李通德的兵馬在哪裏?怎麽還沒有出現。”萬長健發現戰場之上,並沒有李通德影,頓時然大怒,整個大營中,萬長健不得不承認,最有戰鬥力的就是李通德兵馬,沒想到,到現在為止,李通德居然不見了。
“將軍,李將軍已經離開了大營。”邊的一名親兵忍不住說道:“他的部下都已經逃走了。小人剛才親眼所見。”
“該死的家夥。他居然敢逃走了。”萬長健頓時然大怒,他沒想到李通德居然敢逃走,而且是在這種關鍵的時候。
“走,我們也走。”萬長健眼珠轉,這些家夥出豪族,又豈是簡簡單單的人,發現李通德逃走,頓時發現到裏麵或許有自己不知道的,轉就帶著自己的部下逃走。反正不管有沒有,有一個盟友已經逃走,廬江郡的豪族們找自己麻煩的時候,也有一個說頭。
李通德逃走了,萬長健逃走了。整個大營中兵馬頓時走了一半,而其他的豪族公子們在這個時候也知道大勢已去,逃走者比比皆是。
整個大營中一片混,當然這種混很快就結束了,王雄誕手執大刀,在大營走,看著遠堆積如山的木料,還有站在一邊瑟瑟發抖的數百名工匠,頓時一陣陣哈哈大笑。
“有了這些木料和工匠,我們最起碼還能得到數百艘戰船了。快,發信號,將船隻開過來,搬運料,向侯爺報捷。嘿嘿,這得多謝廬江郡的八大豪族啊!”王雄誕十分高興,這個時代,技的傳承或是家傳,或是師徒傳承,所以工匠十分重要,十分難得。而造船的木料也是如此,有些木料需要時間的積累,才能用於造船。若非韋氏和八大豪族,想要弄來如此多的木料是不可能的事。
相比較殲滅多敵人,得到這些木料和工匠才是最大的收獲。
很快,乞活軍水師戰船緩緩而來,開進了廬江郡的水師大寨,那些水師士兵紛紛抬著木料,臉上出得意的笑容,盡是高興之。
“果然是乞活軍,該死的家夥,乞活軍怎麽會殺過來?”萬長健躲在樹林之中,看著不遠的水師大營,看著一隊隊士兵抬著木料上船,頓時然變。
“這個時候來才是最佳的時機。”旁邊的李通德搖搖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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