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就是傳說中的某種吧?
我頭皮發炸,看著那駝背的老嫗拿起一木比劃了一下,笑道:“怎麼還害了?夫妻之間很正常吧?”
“正常嗎?”我低聲問道:“與鬼纏綿算正常嗎……”
愣了一下,點頭道:“有的是冥夫、有的是冥妻,但不管哪種,膠合的時候活人那一方都會邪,輕者發燒、重者損,極有能相安無事的,所以,來這裡買特製的套套很正常。”
我有些訝異,我在十六歲那一夜之後,確實大病了一場,但是前段時間江起雲再次出現後,他每天都留那麼多東西在我裡,我卻沒有發燒。
“你這麼年輕麗,你的夫君一定很疼你吧,多準備幾盒吧。”老嫗極力推銷這種套套:“這些都是符紙做的,所以彈不好,一定要選好大小哦,不然用起來不舒服……當然,買了記得燒給他。”
我漲紅了臉站起來,擺手道:“不要了、不要了……”
等我逃一般的跑出來,我哥居然蹲在對面的一個地攤上跟人打手勢砍價。
我看不懂他們的手勢是什麼意思,最後我哥志得意滿的將對方的攤子整個捆紮起來,打包走了。
——我爸也是這麼商的嗎?
直到離開鬼市,我也沒找到賣燒給人的手機專賣店。
回去的時候,我哥說也許西市有賣,下次我們從西市的極地進看看。
沒有找到可以燒的手機讓我有些憾,第二天跑去買了幾套男士的服,然後回家拎著聚寶爐去十字路口。
我隨手在黃紙上寫了一個北太帝君,然後畫了個圈,將聚寶爐放在裡面,的把服燒了。
十字路口燒紙是有講究的,要畫個圓圈,開口朝著人老家的方向,然後撒點燃燒的紙錢在圈外,給負責運送的差。
在我燒完的時候,我擡頭一看,真的有個鬼差出現在我面前。
他拿著我燒的黃紙,看著上面寫著帝君,出一臉痛苦糾結的神——他們就那麼怕冥君?
我趕將手中剩下的紙錢都點燃,撒在圈子外面給他當辛苦費,他搖頭嘆息的消失了。
我小小的鬆了口氣,這些鬼差似乎都很害怕江起雲啊……
“慕小喬。”後有人我,我回頭一看,居然是趙曉茹!
來這裡幹什麼?!
我趕將聚寶爐的蓋子蓋上,極力掩蓋道:“啊,我燒點紙給去世的親人……”
趙曉茹淡淡的笑了笑,點頭道:“嗯,你的作很專業啊……不愧是家學淵源。”
我們慕家的家學應該是商吧?我看我哥繼承得很好。
走到我面前,小聲的說道:“我聽說你們家是賣古董風水品的……我有點事想跟你商量一下,方便嗎?”
我仔細盯著的臉看,眼神沒什麼問題、就是有些紅,臉略略蒼白,但沒有印堂發黑的跡象。
“方便是方便……不過,你想幹嘛?我還要回家做飯呢,沒有太多閒暇時間。”我謹慎的回答道。
“那就去路邊坐坐吧,”指了一下路邊的長椅。
我點點頭,這種地方也不怕有什麼異常。
“我想問下,你們家有沒有那種……能讓人靜心的東西啊,我爸最近對我很兇……”小聲的說道:“他昨天還拿刀說要殺了我……我……”
眼圈一紅,哭了起來。
我啞然,都多大了,還被家暴?
“你……這種事不應該來找我們家吧,應該報警纔對啊!”我說道。
低聲音,邊哭邊說:“他是我爸啊,報警抓走他,我的生活怎麼辦,而且——我爸他對我,手腳的……”
我以爲自己聽錯了,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家暴問題了吧?
“我聽我樓下的阿姨說,他老公以前有暴力傾向,有個法師給改了家裡佈局纔好的,可我沒那麼多錢請法師,我聽同學說你家有風水品買,想請你幫幫忙……”低頭著角。
我看到脖頸上有一點瘀痕,說是昨天爸威脅掐死。
“我……我只有兩千多,我知道可能不夠,這些東西都很貴……你可不可以通融一下,或者以後我再慢慢還你?”哭得煞是可憐。
“我回去問問我家裡人吧,我也不太懂價格,有合適的東西我就給你留著。”我站起來,提著聚寶爐往自家走去,我眼看,坐在那裡哭了一陣後,悽悽慘慘的走了。
我哥聽了這事,瞪大眼睛道:“我覺得需要盧警的電話。”
我搖了搖頭:“今天說得比較委婉,但是我覺得爸不是對手腳,而是強暴未遂,所以不敢報警,鬧大了估計都完蛋,不過的錢我可不想要。”
一想到那些錢是用賺來的,我就覺得發憷。
隔天,趙曉茹居然包著一邊耳朵來上課!在走廊上,哭著說昨晚他爸要割耳朵,最後劃傷了一道口子。
我的天,這已經不是正常人了吧?
我有點不忍心了,低聲道:“要不,我去你家看看吧,就算要擺放品,也需要佈局和方位正確的。”
激的捂著臉點點頭。
我也學乖了不,上我哥一起去。
家境不好,租住在一個小賣鋪的二樓,二樓全是出租屋,需要踩著那種鐵架子樓梯上樓。
一上二樓我就覺得烏煙瘴氣,立刻掏出了羅盤,我哥二話不說,轉一張符啪的在趙曉茹額頭上。
“呃,這、這是幹什麼?”趙曉茹愣了。
我哥心裡暗暗吃驚,真的是正常人?
“沒事,這是靜心的,怕你心煩意。”我哥瞎扯了一句,將符扯了下來。
我看著羅盤,心裡知道又攤上事了。
羅盤的指針往下,針頭微微,最後靜止不。
沉針。
聚藏地。
趙曉茹家住在這種地方,不被這種氣氛影響纔怪。
恍惚間,我聽到一聲貓,擡頭一看,對面臺上一隻眼睛綠油油的黑貓正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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