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頭,你一個老神,騙點小錢就算了,居然敢騙鍾老闆二十萬,你就不怕他買兇來咔嚓了你啊!”我哥好笑的看著這個老神。
陳老頭五十多歲、一頭油膩的三七分短髮,目明、神態猥瑣,真不知道鍾老闆怎麼會相信他。
“呵呵……俠、俠……我只是混口飯吃,不想送命,鍾老闆那裡的局不是普通人能化解的,您二位看看,咱們打個商量如何?”陳老頭笑得一臉討好。
我哥用目詢問了我一下,我點了點頭。
陳老頭立刻就反應過來我是做主的,他笑道:“俠,你這麼漂亮、一定是個心善的人……我確實是缺錢沒辦法了,你看咱們五五分如何?那二十萬,你們拿一半、我拿一半,你們就當沒找著我,怎樣?”
“十萬對我們來說也就是零頭,沒什麼興趣。”我搖頭道:“我們人所託來找你,要麼你回去幫鍾老闆化解這事,要麼你好好的把二十萬訂金退還。”
陳老頭用力搖頭:“我化解不了、我還要命呢……大不了退還訂金,就藏在我家那個木頭雕的隙中,你們自己去拿吧。”
“你婆娘都不開門,我們怎麼拿!你跟我們回去一趟!”我哥二話不說踩下了油門。
陳老頭怕他婆娘怕得要死,一路哀求,我們也沒理他,等到敲開他家大門把他往裡面一推,我們才知道爲什麼他這麼怕。
他婆娘把大門一關,衝進屋子就拿了一把剪刀出來!二話不說就開始撕陳老頭的子,我嚇愣了趕躲在我哥後——陳老頭腚都出來了,我怕看到辣眼睛東西!
“你個老不死的幾把玩意,別以爲老孃不知道你在外面玩小姐,狗的老孃剪了你這條老尾,看你用什麼去玩!”
那婆娘憤怒得臉都扭曲了,真有種同歸於盡的氣勢,一個人跟了男人幾十年,結果卻換來男人在外玩人,那種憤怒和絕會讓人發瘋吧。
我哥又開啓了逗模式,轉頭悄聲對我說:“看到沒,小喬,人就要厲害點,你要是這麼兇就好了,保管江起雲不敢跟任何人眉來眼去!哦,最好在他起來的時候一刀切!那出量、槓槓滴!噴不到天花板算我輸!”
我忍不住腦補了一下某個畫面,前一秒想到江起雲某的樣子,讓我臉發燙,後一秒聽到我哥說一刀切、出量,立刻噁心的不行!
我正想扇我哥一掌,就聽到陳老頭慘了一聲,嚇得我一抖——不會真的被剪斷孽吧!!
我探頭一看,那剪刀紮在陳老頭的大上,扎出了,而且把他嚇尿了。
“我錯了、我錯了!我沒玩人、我就是、就是——”陳老頭子掉在腳腕,著腚跪在院子裡哭著說:“我就是想要個孩子……”
婆娘手中的剪刀掉地上,捂著臉痛哭不已,絮絮叨叨的說自己都四十多了還沒懷上,也不知道是造了什麼孽。
陳老頭忍不住去安,被他婆娘一腳踹開,自己哭著跑進屋了。
我和我哥面面相覷,有些人想要孩子、想瘋了也不能得償所願。
我卻無法保住我腹中的孩子,我也是罪人。我哥還擔心我離家出走,我能逃到那裡去?我現在一回家就能看到江起雲,我出門的時候,也不知道有沒有眼線盯著我。
“……小喬!走什麼神呢!辦正事要!”我哥了我兩聲。
那個黑漆漆的東西就躺在院子角落,周散發的晦氣息,這種氣息我哥太悉了,那就是。
我哥對陳老頭說道:“起來吧陳老頭,辦完事你自己跪板去,我看你家婆娘對你好的,你還敢對不起,遲早被他剪了那烏尾!”
陳老頭抹了抹大上的跡,一邊提子一邊嘆氣道:“我只是想要個孩子嘛,就找了個願意生的小姐,說好了如果懷上生下來就給一筆錢——”
他意識到說了,忙捂住不敢再說話。
所以纔去坑鍾老闆那筆訂金吧?這老頭真是想瞎了心。
我哥拎著他的後領押著他,他驚恐的問道:“你想幹什麼……俠……你這是要幹什麼……”
“沒什麼,你不是說錢在這裡面嗎,你給我拿出來啊。”我哥將他押到那黑漆漆的東西旁邊。
在手電筒的線下,可以看到那黑漆漆的東西是一個雕,更像是一個雕圓凳,通烏黑、但卻沒有澤,線照上去彷彿被它吸收了一般。
我哥沒傻到自己手去掏,他押著陳老頭,把他的手按上去,陳老頭得跟殺豬一樣,我哥不耐煩的說道:“快點把東西拿出來,什麼!”
陳老頭面驚恐無比,他的手雕的隙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夾住他一樣,他恐懼的喊道:“快快快、快把我拉出來!”
我哥拎著他後退了幾步,他驚魂未定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沒事。
“警告你啊陳老頭,我們倆脾氣好纔沒對你喊打喊殺的,你要是再裝神弄鬼,信不信我們真讓你去見鬼?”我哥低聲吼道。
陳老頭抱著腦袋蹲在地上,痛苦的自言自語道:“完了、完了……”
“什麼完了?”我湊過去問。
陳老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了這雕的男人都會出事的,完了、我完了……”
我看他這怕死的樣子,心理防線應該很脆弱了,於是安道:“行了,你別絕,說不定我們能救你呢,不過要你把事都說出來——鍾老闆的那個項目出了什麼事,法陣被推之前長什麼樣?”
他定定的看著我,突然問了一句:“你們……是來化解此事的?應該有些法力吧?”
“是啊是啊,我們法力無邊,就看你要不要回頭是岸了。”我哥不耐煩的催促道:“快點代清楚!”
陳老頭瑟了一下,喃喃的說道:“這雕是我從法陣裡搬出來的,我想著值點錢,就讓一個同村的木匠幫我清理一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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