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手臂上已經有斑,現在是冬天了,如果是剛出事,不會這麼快就出現斑。
我很有自知之明的退了出來,這種場景還是讓我哥去看吧,我已經大概猜到叔叔我們來的用意了。
“小喬,怎樣?是行嗎?”
我點點頭:“應該是……這是因爲什麼互砍的?報警的人呢?”
肅叔帶我來到對面的房間,一個被嚇蒙了的人在牀下瑟瑟發抖,這人的頭髮就像枯黃的雜草,穿著一件棉睡,裡面是一條吊帶睡。
叔叔說,這人勾引對面院子裡那男人,就這麼門對門的,那男人在這邊睡了好幾天,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就事滾牀廝磨,結果昨晚對面那人找上門來,什麼也沒說,把男人拖了回去。
這人很快就聽到對面院裡傳來男人的慘、然後男人咆哮著喊老子砍死你……從頭到尾沒聽到人的聲音,然後今早想看看男人怎樣了,發現院子裡一地跡,嚇得報了警。
叔叔接到下級的彙報後帶隊過來,發現夫妻兩人都死了、肢殘破、致命傷很多,那人尤其怪異,看的應該死去三天以上了。
“我懷疑這一片的氣場有問題。”肅叔叔嚴肅的說道:“之前這裡發生太多刑事案件了……有人自殺、有人莫名其妙死亡、互砍、殺……戾氣太重!”
我擡頭看看這片天,灰濛濛的霧氣很像我每次去山鬼市時看到的那樣——何止氣場有問題啊,這裡似乎聚集了大量的間鬼氣。
這種況不是我這菜鳥能判斷的,需要江起雲過來才行,我找我哥要了車鑰匙,打算回車裡躲著試試召喚他。
剛出巷口,幾個人攔住了我。
“小丫頭,裡面真的死人了?”一個人面驚慌的問我。
我點點頭,轉準備繞開們,誰知們一把抓住我,不依不饒的問況。
“你們問這麼多幹嘛?!是不是跟兇案有關係?”我不耐煩的吼了一句。
們立刻擺手道:“沒有、沒有!不關我們的事!”
這麼驚慌的神,還說不關們的事?
“你們如果知道什麼況就趕說出來,別以爲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兇案就發生在你們邊,說不定下次遭殃的就是你們了。”
們當中最年輕的一個扎著馬尾的子猶豫著說:“我們……我們前幾天跟那人打麻將,就說了句‘等我家那死鬼回來,我剁了他’我們以爲是開玩笑的……”
我眼皮跳了跳,問道:“你們知道些什麼?快說!”
“……那人似乎也有姘頭啊,老公躲在對面跟婊子廝混的時候,老婆家裡似乎也有一個男人出……我看見一個男人出現在家門口,長得還帥的,看起來像個大學生。”
大學生?我心裡突突跳,那行慕雲亮還不知所蹤呢,會不會是他?
我坐在後排座,鎖了車門,著江起雲的名章默唸:江起雲,你快點來啊,這裡出事了。
唸了好久都沒反應,這傢伙不是說聽得到嗎?
本不靈嘛!
還不如召喚小鬼差靈驗呢。
我正打算解鎖下車,就聽到一聲輕笑,江起雲出現在我邊。
“才分開多久,你就——”他想要笑我,話沒說完就皺起了眉頭:“你去哪兒了!”
“我在——唔……唔唔……你……”
他幹嘛啊!我話沒說完呢,被他抓過去著下狠狠的吻住。
那種狂暴肆的吻堵得我呼吸不暢,而且強迫我嚥下好多口水。
“你……咳咳咳咳……”眼淚都被嗆出來了。
什麼時間地點啊,他好好的突然發什麼瘋!
“……吞下去。”他皺著眉頭、合住我的下,讓我嚥下口中的唾,“你去什麼地方染到下八獄的鬼氣?這東西會侵的,尤其對人有害,你還是四柱純呢,我的氣息能幫你驅散這些鬼氣……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我眼淚都嗆出來了,天化日強迫我吞下去多恥啊,你說舒服不舒服?!
“你要做之前跟我說一聲行嗎?這樣欺負人……咳……”我紅著眼睛瞪著他。
“廢話,你做什麼去了!”
我了口水和眼淚,告訴他這裡的況:“……你剛纔說的下八獄是什麼意思?”
“二十獄中,分爲山上八獄、中央八獄、山下八獄……你上的鬼氣跟山下八獄裡的很像。”
這裡氣不正常的彙集,頻繁出現治安案件,分管的派出所所長又瞞不報,捂不住了就在家自殺亡,這些都是極爲反常的現象。
我看到他掏出手機撥打了沈青蕊的電話,沈青蕊激無比的聲音從那邊傳來:“帝君大人,您有什麼吩咐?”
“沈家派幾個人來……這裡什麼地方?”他扭頭問我。
“……新區回龍村。”我沉沉的回答了一聲,看到他這麼信任沈青蕊,我有點小吃醋。
“好,我馬上帶人過來!”沈青蕊積極的回答。
掛了電話,江起雲拉著我道:“帶路,我跟你去看看。”
我們從車上下來,他擡頭看了看天上的灰霾,深深皺起了眉頭。
走回那個小院前,肅叔叔愣愣的看著我旁,他說過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廓。
我暗暗衝他點頭,他心知肚明的將裡面的警員撤了出來。
我哥出來的時候看到江起雲,衝他使了個眼,示意屋裡有東西。
“小喬,你他來的?”我哥悄聲問。
“嗯……這裡好像很不對勁。”
“何止不對勁!那屋裡牀下有一個!我能看見,可是其他人看不見!”
“?什麼啊?地?”
“黑的!我剛纔看到有一隻手在裡面,再看第二眼就不見了,我以爲是自己眼花,都沒敢靠近。”
他剛說完,江起雲就皺著眉頭出來。
“我哥說牀下有個——”
“鬼涌。”他面沉如水,低聲說道:“有人利用這裡的特殊環境,打開了一個下八獄的通道!”
我還沒來得及追問,就聽到外面一陣螺旋槳的聲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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