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齊晨蹲在地上,正朝著他那隻寵兔招手。
它已經完全清醒,蹲在地麵上,就像被齊晨馴化了,後一蹬,就跳到他掌上。
這個高度可足足有二十多厘米。
常小寶在一邊看得哇哇大:“太厲害了!兔子你過來,我也要你跳到我掌上!”
他在齊晨前邊蹲下,齊晨哈哈一笑,把那隻寵兔放到地麵上。
寵兔一扭,就朝著常小寶跳了過去,那姿勢不知道有多靈活。
常老爺子和常清歡也瞪大眼睛,不可思議。
尤其是常清歡,滿臉都出笑容,忍不住就拍起手。
“哇,齊晨!你真是太神奇了!十五秒都不到,就讓這隻寵兔完全恢複過來了,而且還那麽神,水瑤姐那隻寵兔好像還不能起來呢!”
抬頭看向崔水瑤,角掛起一嘲諷。
可不是,那隻寵兔還躺在崔大夫手上,用力蹬想要翻,卻沒力氣。
相形之下,哪個更厲害不言而喻。
照這況,就算齊晨比崔水瑤更遲把寵兔救活,但小兔子跳得這麽活潑,充分說明他技高一籌--
何況還提前十五秒左右!
難怪崔水瑤像見鬼!!
齊晨拍拍手掌,淡淡地說:“你輸了。”
崔水瑤緩緩搖著頭,跌跌撞撞後退了三四步,滿臉仍是不可置信的神。
兩眼甚至閃出淚花。
的驕傲遭到很大挫折,心幾乎都要崩潰。
喃喃:“這不可能,我不敢相信。齊晨,你才二十出頭,怎麽會有這麽出奇的針灸之?哪怕你是玄針傳人,也不可能這麽神奇。何況……何況我看了你給清歡針灸的痕跡,你就不備這麽高深的法,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齊晨淡淡地說:“我給清歡做針灸,已經是三四天前的事。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我要給清歡做針灸了,常老爺子,麻煩你把崔醫生帶出去,小寶你也出去吧。這兩隻寵兔,你要好好養著它們,畢竟它們算死過一回了。”
常小寶直點頭,把兩隻寵兔都小心翼翼抱在懷裏,笑嗬嗬跑了出去。
常老爺子歎了一口氣,看向齊晨的目,就像看著神人。
他把神思恍惚的崔水瑤給拉了出去,然後把門關上。
常清歡忽然一扭,就撲進齊晨懷裏,抱住他的脖頸。
那張清麗俗的臉蛋上,充滿了激和好奇之。
抖著聲音問齊晨:“你怎麽會有這麽厲害?老天呀,你肯定比前幾天要厲害很多了,我真不敢相信你變得這麽厲害了。”
齊晨笑嘻嘻地說:“看你這激的樣子,就知道你好像更喜歡我了。來,在哥臉上親下,鼓勵一下我,讓我以後更厲害。”
他這麽一說,常清歡就別扭了。
這才發現自己失態似的,趕鬆開齊晨,還後退了好幾步。
搖搖頭說:“我才不親你呢,你這個厚臉皮的。”
這聲音充滿了氣息,讓齊晨都快要醉掉了。
他心中忍不住比了一下。
如果剛才聽他這麽說的是蘇妙然,那肯定會把他撲到床上去,還會不停親自己。
如果是呂,就會在他臉上狠狠親幾下,差不多就這樣了。
如果是黃雅欣,就會在他臉皮或耳朵上咬一下。
常清歡果然是最的那個。
齊晨笑了笑,也不介意,就讓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他蹲在邊,拿出他那盒骨針,在麵前晃來晃去。
常清歡一愣,趕接了過來,放在鼻子邊輕輕聞了聞。
驚訝地說:“這不是普通銀針,這是骨針。是用某種巨牙齒化石,磨製出來的針灸工。”
齊晨也一陣驚訝:“想不到你說的這麽詳細。”
於是,他就把相關況說了出來。
接著又說:“有一些奇遇,功力大增,現在已經是外勁八重。雖然還不足以讓你全部痊愈,但是可以讓你病更快得到緩解,何況我還有這個。”
說著,他就掏出一隻小玉瓶。
拔開塞子,笑嘻嘻拿給常清歡看,就像是在邀功。
常清歡接過用鼻子聞了一聞,很快就知道這是什麽了。
吃驚地說:“天珠,這是用非常珍貴的天珠研磨的末。它很貴重,一兩百萬一顆吧?你居然把它給粘磨,而且這裏應該有兩顆。”
“沒辦法,為了給你治病,我好不容易才搞到。天珠末對治療腦疾有奇效,你也應該知道。”
常清歡直勾勾盯著齊晨,一雙麗的眸子突然就閃出淚水。
齊晨出手指,把眼淚給抹去。
手指到那吹彈可破的,心裏頭就一陣漾。
“幹嘛哭了?這有啥好哭的?”
常清歡用力咬了咬下:“齊晨,為了我的腦疾,你可真舍得下本呀。”
“這對我來說不算什麽,隻要能治好你的腦疾,再多代價我都願意給,因為我們兩個是好朋友。”
齊晨在香肩上輕輕一拍,可常清歡卻臉一黯。
輕聲問:“隻是好朋友嗎?”
短短一句話,卻扣了齊晨的心弦。
他忍不住手將常清歡掛在臉上的一縷秀發,撥到耳後。
看著那亮閃閃的大眼睛,居然是心無比。
常清歡忽然把臉湊過去,在齊晨額頭上親了一下。
額頭的覺是那麽妙,讓齊晨渾都一抖,接著就綻放笑容。
常清歡紅了臉:“好了,你給我試一下吧。我現在覺到腦子確實有些不舒服,繃的有點。”
齊晨點點頭,就用巨齒鯊骨針沾了一些天珠末,然後發出一些氣,將末凝聚在針尖之中,開始給常清歡進行針灸。
大概二十分鍾後,常清歡微微呼出了一口氣。
“真舒服,腦袋從來沒有這麽輕鬆過,覺好像是甩掉一塊大石頭。”
雙眼也熠熠生輝,可齊晨卻累得臉蒼白,頭上布滿汗珠。
雖然隻有短短二十分鍾,卻消耗了他不能量,但他很開心。
他輕聲說:“大概可以保你兩個月左右不會再出現腦疾癥狀,但你自己也要注意休養。我給你開個方子,以天珠末為主藥。你每天服用,就能夠鞏固療效,不舒服的話,要及時跟我說。”
兩個人出去之後,齊晨微微一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