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姐想要我怎麼做,怎麼做你才會相信我和他之間任何關系都沒有?”
傅驚塵顯然很無奈,不屑解釋更何況是向自己不在意的人,可偏還要解釋,所想不錯的話,不解釋清楚這些人是不會讓自己離開的,否則剛才也不會扼住自己的手腕了。
這個問題似乎讓陸如玉十分的為難,沒有了主意而是扭頭看向邊的桃,向求助。
“大姐,你相信的話嗎?反正我是不信,但是我們尊重你是大姐,你拿主意吧,要怎麼做?”
桃又找回了一些傲,剛才被吳媽趕走的驕傲又都回來了,被人倚仗的覺一直都是最為的,人向你求助是一種變相的承認的弱,能讓自己的自尊心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
只不過這個問題確實有些棘手,怎麼理都是個問題,事的真相只有這位姑娘和爺兒知道,不可能讓當面和爺兒對質,那樣只會讓爺兒對自己心生厭煩。
嫁周府至今,爺兒從未自己的房里留宿,就連說話也是如此,能用一個字代替決不能說倆字,關心更是從未有過,若是真那麼做了,爺兒會不會從此連看自己一眼都不肯?
陸如玉想必是想到這一點,所以才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扔到自己手里,尊重之說純粹是胡扯!
陸如玉,好你個詐的小人,如玉算盤打的可真好!
桃擺正姿態,又坐回床榻旁的凳子上,手扶了扶頭上的發飾,“既然如此,依我看,還是妹妹來吧,人多欺負人的事兒,本夫人從來不會做,不過妹妹,我支持你,而且在爺兒回來的時候定會幫你證明。”
“大姐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那如玉現在這兒謝過姐姐。”
問題又被踢了回來,自己的主意落了空,陸如玉的臉晦的變了變,可又不好明說,桃會這麼說肯定是已經識破了自己的計劃。
你也不是這麼蠢嘛!
盯著傅驚塵看了看,又看了看邊的吳媽,心中有些犯嘀咕,誰都知道在這個周府,這個老媽子可是不容置疑的存在,可是連爺兒都會讓三分的主兒,真的要同作對?
臨了,反倒沒了出手的勇氣,而是扭頭看向一直默不吭聲的季玲瓏,沒有騙到那個還有另一個。
走過去推了一下季玲瓏,季玲瓏膽小如鼠,只敢著往旁邊靠了靠,弱弱的了一句,“姐姐。”
“誰是你的姐姐?我陸如玉可沒有你這種畏首畏尾的妹妹,你給我過來!”
凌強欺弱的事,傅驚塵見多了,這樣窩里橫的更是沒有見,不以為意,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只是冷眼看著,倒是想看看,這位陸如玉要怎麼來對付自己。
對付自己這件事就像被他們踢皮球似的,踢來踢去,誰都不想被周生辰冷落。
季玲瓏抓著袖往前走了一小步,還沒站穩,陸如玉就手推了一把,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傅驚塵本能的手去拉,不想被邊的吳媽拉住,還向自己使了個眼,那意思好像是讓自己靜觀其變。
這老媽子,打的什麼主意?
不過是最了解這三個人的,既然讓自己看自有道理,看好戲誰不會!干脆在床榻邊坐了下來。
“你個廢,這麼輕輕一推就摔了,你還當真以為自己是林黛玉,滴滴的小姐,可惜你只是一個農家的窮閨,麻雀爬上枝頭你就以為自己是凰了,裝腔作勢,表里不一的小貨!就你也想和我和大姐平起平坐,也不看看自己的德,想當凰,也得讓你那個死鬼的爹把你生在富貴人家呀,小蹄子!”
陸如玉越說越激,竟委在季玲瓏的胳膊上掐了下去,咬牙切齒的,而地上可憐的人兒除了著,便只剩低聲哭泣。
“姐姐,不管你說我什麼都是應該的,可是你不應該說我爹,我爹從小一個人將我拉扯大不容易,現在人都已經土為安,死者為大,姐姐怎麼還能這麼說他老人家。”
即便爭辯也都是小小聲聲,生怕得罪了被人似的,傅驚塵聽出來了,這位三夫人是窮苦人家出,無權無勢才如此低聲下氣,也是有可原。
“你還敢頂,怎麼,是看到今天這里有外人在,我不敢收拾你是吧?哼,別說今天只是個外人,即便有一天真的進了周家的門,那也是四房,看到我們也得一聲姐姐,還不到來為你出氣,明白了嗎?”
“我沒有,是姐姐的話說得太過分……”
“你還敢頂,讓我來教教你什麼教養,你這個沒教養的丫頭!”不等把話說完,陸如玉直接就手。
傅驚塵手打掉靠近的手,將地上的人兒扶了起來,順勢想讓坐在床榻上,可被給拒絕了,而且是極為恐懼的閃到一邊。
握著自己的手腕,低著腦袋,是十分溫順的那種子,“多謝姑娘,我不坐,爺兒回來知道自己的床榻被坐了一定會生氣的。”
只是床榻而已,有必要如此小心翼翼嗎?周生辰在這些人的眼中是個怪,既然如此又為何要嫁給他?
奇怪!
“姑娘這是在做什麼?這是周家的事兒,不到你一個外人手,就算你是爺兒的朋友,也沒有資格!”陸如玉握著自己被打開的手,極為的不服氣。
傅驚塵笑了笑,原本的確是不想管的,可這個人借著教訓人意在指桑罵槐,都被人騎在頭上,還怎麼置事外!
“姐姐說的不錯,你教訓這位姐姐是你們周家的事兒,我的確不上手,可要是有人想借機指桑罵槐,欺負到我的頭上,這就不是周家的事兒了,你說對不對呀,姐姐?”
這點小伎倆在自己小時候就已經玩膩了,小菜一碟!
被識破的陸如玉臉很不好看,既然被識破也懶得掩飾,“你明白最好,你也看到了,在這里沒人歡迎你,趕快走吧,別讓我們再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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