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被妾侍的哥哥傳了出去,還告到了衙門。但是,經過調查,那妾侍是自己投井的,和齊夫人無關,而且,府中的人都異口同聲說夫人沒有為難過,是自己有相好了,不愿意與齊大人在一起,最后想不開自盡的。
那妾侍的哥哥還因誣告被打了一頓,聽說,連都被打殘疾了。
所以,如今齊夫人聽得齊竹榮又帶回來了一個人,怎不氣得發瘋?
看準齊竹榮出去之后,便帶著幾名壯的丫鬟,連同洗的婆子去了白蘇青住的雅苑。
白蘇青一人住在院子里,齊竹榮指派了一名丫鬟伺候的起居飲食,這名丫鬟,自然也是聽齊夫人的話,畢竟,白蘇青只是一個來歷不明的子,而且,能不能被收為妾侍還不知道,一切都看齊夫人。
齊夫人帶著人來到白蘇青的院子的時候,白蘇青剛好從里屋走出來,見門口來了一大堆的人,蹙眉眉頭,冷冷地道:“誰讓你們來這里的?快走!”
齊夫人聽得這囂張的語氣,頓時就火冒三丈,怒道:“這是齊府,有什麼地方我不能去的?你算什麼東西?”
“你是齊夫人?”白蘇青看向,神有些不悅,這齊竹榮怎麼回事?莫非就沒下令不許人來打擾嗎?
“沒錯,就是我們夫人,”一名婆子怒道:“你是什麼人?為何在此?”
白蘇青淡淡地道:“我是什麼人你去問齊竹榮,這里不是你們來的地方,齊夫人,帶著你的人走吧。”
齊夫人見態度囂張,再看面容清麗,雖不是十七八的艾,卻自有一世獨立的風韻,不由得更生氣了,冷冷地道:“我還真想不到府中有哪些地方是我不該去的,倒是你,見了我既不行禮也不問安,倨傲地站在那里,莫非是想取代我這個夫人?”
白蘇青微慍,“胡說八道什麼?齊竹榮呢?讓他過來見我。”
婆子聞言,大怒,一個箭步上前,惡狠狠地道:“想找大人替你出面是嗎?我告訴你,大人已經出府了,這里沒有人可以救你,你馬上跪下給夫人請安,否則……”
“否則怎麼樣?”白蘇青眸一冷,如電的芒掃過婆子的臉。
婆子被冷然的眼神震懾住,退了一下,“你……”
齊夫人冷下臉,“來人,把摁下!”
婆子們得令,三人沖上前,想要扭住白蘇青的手臂,但是,們還沒到白蘇青,便飛了出去,撞落在石階下,再滾到齊夫人的腳下。
眾人都怔住了,齊夫人臉微微發白,這子竟然懂得武功?難怪這麼囂張!
的臉漲豬肝,這個當家主母明擺著被一個下賤的子欺負,怎能罷休?
“你好大的膽子,連我的人都敢打?”齊夫人的臉沉下來,怒道。
“你若還不帶你的人離開,我便連你都敢打。”白蘇青冷冷地道,心底越來越不耐煩,這些個人,就是礙事。
“你……”齊夫人駭然,“你說什麼?”
白蘇青懶得搭理,轉就進了屋,并且把門關上。
齊夫人氣得發瘋,怒道:“還不趕把府中的侍衛過來?”
那被打飛在地上的婆子急忙爬起來,沖了出去。
沒過多久,便來了幾名侍衛,齊夫人指著門,怒道:“門砸了,把人給我拖出來,打死!”
齊夫人做任何的事都是極有分寸的,但是,唯獨在對待齊竹榮的侍妾,總是會喪失理智,此刻被妒火焚燒得已經沒有了半點理智,只想著如果這個人被收房,那麼,將是嚴重挑釁這個大夫人的地位。
而且,雖然這些年齊竹榮不斷地納娶妾侍,但是,對的行徑卻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打死或者趕走了再娶就是,從不為這些事與起正面的沖突,最嚴重的也不過是說幾句。
所以,一點都不擔心打死了這個人,齊竹榮會與發難。
侍衛得令,上前砸開門,兩扇大門被砸下,白蘇青滿臉鐵青地站在門后,盯著那幾名砸門的侍衛。
“滾!”像是從地獄里發出的寒氣息籠罩著的臉,一聲滾字,更人心驚膽戰。
齊夫人見了這副模樣,心頭也是一震,心想,在哪里找來這麼一個瘟神?看樣子不是好惹的角。
但是,也不愿意丟了夫人的威風,沉聲下令,“把拖出來!”
兩名侍衛正上前,卻聽得后怒喝一聲,“住手!”
眾人回頭看去,只見齊竹榮滿臉怒氣地站在后,他額頭滲著細碎的汗珠,氣吁吁,可見是疾步趕來的。
齊竹榮本是出了門,但是想起有些事要問白蘇青,便讓馬車回頭,剛進府門口,便聽得小廝說夫人帶著一幫人去找白蘇青的麻煩,嚇得他一落小跑趕了過來。
來看到門被砸掉,而白蘇青一臉怒氣地站在門口,他也是火冒三丈,怒氣沖沖地喝停了侍衛。
齊夫人見他回來,雖有些心虛,卻也不害怕,“你怎地又回來了?”
齊竹榮上前盯著,倏然,出手狠狠地打了一個耳,怒道:“滾!”
齊夫人怔住了,手著臉,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打我?”齊夫人回過神來,肺都炸了,指著白蘇青問齊竹榮,“你為了這麼個人打我?”
齊竹榮怒道:“我若不打你,你便連怎麼死都不知道。”
齊夫人頓時撒潑起來,“親多年,你還不曾對我過手,如今竟為了這個人打我?齊竹榮,你是不是瘋了?”
“瘋的人是你!”齊竹榮急忙上前,對著白蘇青拱手,“對不住了白姑娘,我馬上讓走,絕不驚擾您。”
白蘇青冷冷地道:“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人來找我麻煩,我馬上走!”
“放心,只此一次,絕對沒有下次了!”齊竹榮恭謹地道。
齊夫人見他的態度如此恭順,絕非對一般子的態度,斂住了怒氣問道:“是什麼人?”
齊竹榮聽還問,怒道:“還問什麼?趕帶著你的人走吧,你是不是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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