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從一些老將的口中,終于聽到了男兒的話,老將們都異口同聲地說不能忍,與北漠這一戰,必須打。
皇帝需要的不是什麼良策,因為他已經有了,他需要的是一些激勵人心的話,讓他心中的那團火燃燒的更徹底一些。
滿朝的老油條讓他很失,這個朝堂,是該清出一些地方來,容納新人了。
清河來到的時候,老將們剛剛離開,皇帝還于特別激的時候。
聽得清河求見,他立馬就讓進來。
清河端著點心進了殿中,還沒說話,皇帝便歡喜地道:“你來得正好,朕正想命人傳你過來。”
清河含笑把點心放在桌子上,“瞧父皇臉帶喜悅,想來是有決定了。”
皇帝笑臉一收,“沒錯,朕已經有了決定,懿兒,你過來。”
清河走過去,“兒臣在。”
皇帝看著,問道:“赫連穎的話,你都聽到了,這一次去靖州,你可要小心行事,千萬不能有任何的差池,如果能說服俞德是最好,若不能,你見機行事。”
清河知道這句見機行事的意思,也就是說,如果俞德執意與大梁過不去,便讓殺了俞德,只要靖州的北漠兵失去統帥,就如同散沙。
清河嚴肅地道:“父皇放心,兒臣知道怎麼做的。”
“你辦事,朕是很放心的,朕已經下旨,讓高凌風寧靖陪你前往。”
清河錯愕,“寧靖?”
高凌風去就罷了,怎地還帶上哥哥?連高凌風都不想帶,更何況寧靖?
當還是軍中的青可時,就知道俞德。
說俞德是名將,是因為他備名將的特質,例如戰爭覺,運籌帷幄的本領,用人得度。
但是,這不是他最可怕的地方,他最可怕的是殘酷。
他的殘酷不是現在他的統治,而是他殘殺戰俘,和他打仗對陣,是寧死不能投降的,因為,死在他的手里比在戰場上被殺死更慘。
他從不善待戰俘,他痛恨投降者,但凡投降的人,他都會以極刑。
還有,他特別憎恨細,落在他手中的細,無一幸免,會死得很慘。
而且,他還有斬殺來使的劣跡。
兩國戰,不斬來使,但是他在打仗的時候,敵方派來使者涉,不管是來求和的還是來宣戰的,他會看心斬殺。
本來要冒充他的兒便有一定的難度,如果讓他發現自己是假冒的,所帶去的人也會被他殺掉。
所以,如果可以,是不愿意帶高凌風和寧靖去的。
但是高凌風知道的份,必定會自薦請去。
至于哥哥,實在不愿意他去冒險。
“父皇,此次去有一定的風險,自從清河郡主走后,郡王夫婦便一直傷心,如果這一次寧靖也跟著兒臣前去,一旦有什麼閃失,這讓郡王如何接?”
“寧靖是侯爺舉薦的,他得知朕這個計策之后,舉薦了寧靖,讓他跟著你去,保護你,朕也想過這個問題,但是,侯爺堅持,朕也沒辦法。”
清河心中一,“他老人家堅持的?”
“正是。”皇帝輕輕地嘆氣,“他們都曾是大梁叱咤風云大將啊,骨子里的還在,只可惜,他們都老了,又有病,不能再為國出戰,否則的話,我們大梁也不需要懼怕北漠。”
清河想起祖父的英勇和榮耀,他曾是先帝親封的威武將軍,先帝曾以雄獅來形容他。
只可惜,多年征戰的生涯讓他落了一舊患,他再也無法出征了。
這段時間忽然發生這麼多事,讓清河覺得力不從心。
從元沫兒回來調查的死,到楚瑾瑜出事,再到北漠犯境,每一件事都和有關系。
如今要去靖州,那麼,沫兒的調查會繼續下去,最終會調查出什麼來?
以沫兒的聰明和敏銳,真相最終會被得悉的,心底輕輕嘆息,沫兒,只希你看在我們以往的分上,不要做出讓我傷心的事來。
清河離開書房后,便出宮去了楚瑾瑜府。
意外的是,赫連穎也在。
見到,赫連穎卻不像在宮中那麼冷淡,主跟打招呼。
“他好些了嗎?”清河問道。
赫連穎道:“會好的,去靖州就會好。”
“他如今這個況,怎麼能去靖州?”清河蹙眉道。
“若他不能去,我為何要提出讓皇帝征下靖州?這一次的主因,本就是因為他。”赫連穎道。
清河聽得驚疑,“為了他?不是為了攻下北漠做準備嗎?”
“拿下靖州,只是順便的,最主要的是把他送到靖州去。”
清河不明白了,“這是為何啊?”
衛南走過來道:“因為,火療的作用不大,只能反其道而行,靖州有一個寒潭,周邊常年積雪,白長老說,在寒潭上泡上一天一夜,即可沒事。”
“現在是一點進展都沒有嗎?”清河不擔憂起來,之前他們也說火療湊效,但是幾天下來,卻說沒有效果,那寒潭會不會也沒有效果?
“進展是有的,他如今已經清醒過來,但是,寒之氣在聚集,無法驅散。”
“這寒之氣火療不能驅散,寒潭療法豈不是更會增加其的寒之氣?”清河費解。
赫連穎道:“極必反,當的寒邪之氣到達一定的程度,再以之,便可發逆轉。”
“?”不知道為何,清河覺得這個說的是自己。
“,就是公主,”赫連穎解釋道:“公主三世而來,以游魂寄居人,本屬,此其一。公主之前得林大夫傳授毒經,傳授毒經之前,林大夫應該會在公主下毒,各種至至邪的毒,讓公主以后可免疫于各種毒,所以,公主的,便是一道催化劑,可以把門主上所有的寒邪之氣都引發出來。”
清河想起林大夫傳授自己毒經之前,確實是在下毒,“你的意思,是說我可以幫到楚瑾瑜?”
赫連穎點頭,“沒錯,本來我們自己去就可以了,但是,因需要公主的,所以不得不帶公主前往,當然了,為了避開人注意,也就順便把靖州給拿下來吧。”
清河聽他說話的口氣,竟把拿下靖州說得如此簡單,不由得失笑,“圣山的人果然厲害。”
不過,聽到自己可以幫到楚瑾瑜,很開心,因為,他現在這樣子,是自己害的。
“他醒來了,我能見見他嗎?”清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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