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念哭喪著個臉，抱怨道。

　“哪里酷了？明明是自討苦吃，自找罪好不好。”

　林菲菲疑地看著程念，“難道他當個小白臉，干什麼都用你的錢，整天陪著你吃喝玩樂你就開心了？”

　程念煩躁道：“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哎，你到底站哪頭？一會兒說他應該多陪陪我，一會兒又覺得他自力更生很酷，不覺得矛盾嗎？”

　林菲菲嘻嘻笑了下，“作為一個男生，要強是好事。但作為男朋友，當然應該是多陪陪你比較好。”

　程念在林菲菲屁上不輕不重地蹬了一腳，笑罵道：“你這一天凈想事。快別煩我了，有話多和孟澤說去。”

　林菲菲哼了聲，轉和于適他們聊起來。

　程念悶悶舒了口氣，想著等會兒李書白來了應該怎麼和他解釋。

　約莫半個小時左右，工作人員帶著李書白來到庭院里。

　程念他們已經從水里出來，坐在一旁的小亭子里打麻將。

　池水溫度比較高，出來后裹著浴袍也不是很冷。

　見李書白穿著黑的羽絨服從長廊里走過來，長玉立英氣人的模樣，程念之前的糾結瞬間一掃而空，站起來朝他招招手。

　李書白走過來，程念立刻拉著他的手和孟澤介紹道：“這是我男朋友，李書白。”

　李書白微笑著同孟澤打了個招呼，看了眼程念上單薄的浴袍，聲道：“冷嗎？”

　程念的小臉還紅撲撲的，搖頭道：“不冷，剛在水里待得久了些，還有點熱。”

　林菲菲笑著看了他們一眼，揶揄道：“不用一來就撒狗糧吧，留點肚子給我吃水果唄。”

　程念沒理林菲菲，把李書白按到自己的位子上，“你來得正好，替我打一會兒。”

　孟澤笑道：“你是該換換手氣。”

　李書白把大敞開，很自然地將程念拉進懷里，讓坐在自己上，輕聲問：“怎麼了。”

　程念的臉又紅了幾分，有些不好意思說。

　于適直接道：“才打兩圈，已經輸五千了。”

　李書白的眼簾半垂下去，漠然看了于適一眼，很快又恢復平常的神。

　他掃了眼面前擺放凌的牌，低低笑了聲，漫不經心地了句，“怎麼輸這麼多？”

　林菲菲立刻跟李書白打小報告，“點炮，點杠就不說了，炸胡兩把一賠三，可不輸這麼多。”

　李書白理了下牌，輕笑道：“怎麼一點沒傳阿姨的技。”

　程念嘟囔道：“我媽打牌也很爛好不好，就是人菜癮大。”

　李書白笑了笑，看向眾人，“該誰了？”

　林菲菲打了一張，孟澤了之后到李書白。

　他隨便下了一張，于適牌一推，胡了。

　林菲菲開懷道：“看來你倆今天運氣都不怎麼好。”

　程念無所謂地在李書白臉上親了下，安道：“沒關系，輸了都算我的。”

　李書白意味深長地應了聲，淺笑道：“洗牌吧。”

　之后又打了四五圈，幾乎全是李書白一個人贏了。

　最后一把，開出暗杠后李書白讓程念去牌，直接胡了個杠上開花。

　林菲菲不相信，把他的牌翻開來一個個去看，匪夷所思道：“什麼啊，你們倆出老千了吧，怎麼把把都是你們贏，這不科學。”

　李書白淡然道：“運氣好。”

　程念還在為自己到杠上花開心，神氣道：“你們剛剛贏了我那麼多，也該出點了吧，算賬。”

　算到最后李書白不但幫程念把輸掉的錢都贏了回來，還賺了兩千多，林菲菲則了最大輸家。

　打了半天牌大家的子都有些冷，便打算再泡一會兒吃飯去。

　林菲菲覺得李書白一直贏實在太離譜，嚷嚷著讓他們請客。

　程念笑著答應下來，對李書白說：“你也去換服。”

　李書白輕聲道：“我沒帶服，你們玩吧。”

　孟澤立刻熱道：“我包里有新的，我帶你去換。”

　李書白也沒推辭，跟著孟澤去了房間。

　孟澤整個人看上去要比李書白小一號，好在他的泳是比較寬松的那種，不至于在上。

　溫泉池邊，李書白掉浴袍和程念的丟在一起，然后一步步走進水里。

　看著李書白寬闊的肩膀，致的腰，還有修長結實的大長，程念真的好想立刻撲上去和他。礙于這里還有很多電燈泡，只好作罷。

　站起來拉著李書白的手，將人帶去遠離林菲菲他們的地方坐下來，想說些間的悄悄話，順便占點便宜什麼的。

　李書白看著程念上的泳，一直忍著的緒終于到了臨界點。

　兩人剛一坐下，他就冷聲質問道：“出來玩怎麼不告訴我？”

　程念心里一咯噔，知道逃不過，索直接認錯道：“對不起，我只是想讓你好好工作。”

　李書白很努力地想要克制自己的緒，卻無法阻止里吐出些輕易就沖破理智范圍的話。

　“所以你和別的男生出來，還穿這樣？”

　想到之前選禮服時稍微有點點暴的服李書白都不讓穿，程念有點委屈地把林菲菲故意拿錯服的事給李書白講了一遍，然后湊到他面前，討好地親了親他的。

　“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李書白冷眼看著程念，“不會什麼？”

　程念被看得有幾分膽寒，立刻道：“不會再和別的男生出來了。”

　想讓李書白更放心些，又忍不住解釋道：“但于適你也知道，他對生有偏見。孟澤是介紹給林菲菲的，所以……”

　李書白看著程念我見猶憐楚楚人的模樣，忍不住出手指，在殷紅的上了一下，咬咬牙，寒聲道。

　“所以他們都是正常的男。”

　程念被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也知道都是自己的錯。

　沒再解釋，誠懇地道歉道：“對不起，我沒想那麼多，你別生氣好不好。”

　見李書白還是冷著張臉，程念又在他上吻了下，溫聲細語道。

　“怎麼樣你才能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