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貴樂呵呵的說:“那還用說嗎,豆家的三個孫里面,數咱豆沙最漂亮。”
“我再問你:在豆家的三個孫里面,誰最有知識,最有涵養?”
“那也不用說,肯定是咱閨豆沙。”
“這就得啦,你想啊,咱閨雖然和常文結婚三年多,可是從來沒有同過房,也相當于沒結婚。”
“老婆,你說的都是老黃歷了,半個多月前,豆讓咱閨和常文搬到了富豪花園別墅,他倆就已經同房同床了,現在,咱閨已經不是黃花大閨了。”
“老公,有件事兒我覺得很奇怪。”
“啥事覺得奇怪?”
“咱閨和常文搬到了富豪花園別墅,雖然說住進了一間房,可是,我覺得他倆好像還沒有那個。”
“沒有哪個?”
“你笨呀,這還用我明說嗎?有一天早晨,我跑去找豆沙,敲了敲房門,是常文來開的門,他攔在門口不讓我進去,問我有啥事,我說,想問問豆沙今天中午有沒有空,陪我吃頓午飯。常文攔在門口,扭頭問豆沙:你中午有時間陪媽吃飯嗎?豆沙回答說:有時間。你說,常文干嘛要攔在門口,不讓我進臥室去?”
“也許,常文還沒穿服呢,他要讓你這個老丈母娘進去,豈不是覺得很尷尬嗎。”
“錯!常文已經穿好了服,按說,完全可以讓我進去,因為,我是人,就算是閨還沒起床,也沒啥可顧忌的呀。”
“也許,人家早上床上糟糟的,怕你看見了不好。”
“哼!我看不是的,當時我覺得有點奇怪,就從門往里面瞅了一眼,我發現,好像門口有個地鋪。”
“啊!你的意思是:咱閨和常文雖然住在同一間房里,可是并沒有在一張床上睡覺,婿每天打地鋪。”
“對呀,我看得很清楚,就是地鋪。”
豆大貴嘆了一口氣,說道:“老婆,難道你不覺得,這世界上像常文這麼好的男人,也許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你說,要是放在別的男人上,也許就饒不了咱閨。”
丁菲惱怒的瞅著豆大貴,氣呼呼的說:“誰像你呀,想當初,房花燭夜,你一晚上折騰了我三次,我連哭帶,你都不理會,只顧著自己快活。”
“嘻嘻…男人都是這樣,我也不是特殊人,不信,你問問別的人,保證個個都在房花燭夜,被男人折騰得夠嗆。”
丁菲幽幽的說:“你別說,像常文這樣的男人,確實是不多見呀,咱閨嫁給他,雖然有點窩囊,可是,仔細想想,也沒吃多虧。最近,我越來越覺到,常文還是有點本事的,只是他不喜歡出風頭,不喜歡賣弄自己的本事,要是常文一點本事都沒有,咱媽能認他做孫子嗎?”
“那是,本事還是有一點的。”
豆提著巧克力蛋糕,在樓下大呼小的,驚了常文。
他趕跑下樓來,接過豆手里提著的巧克力蛋糕,的說:“,您還惦記著我呀,真讓我。”
“孫子,我覺得:有些事委屈了你,特意給你買了一個巧克力蛋糕,算是給你賠禮道歉。不瞞你說,我這個老太太霸道的,就算是做了錯事,也從來不會認錯,更不會給別人賠禮道歉,你這可是頭一份兒啊。”
“,您沒啥對不起我的,本不需要跟我賠禮道歉。話又說回來,就算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您是長輩,我也不會記恨您呀。”
“孫子,有些事,你要理解我,要站在我的地位上考慮問題,這樣,也就不會責怪我了。”
“,我真的沒有責怪過您。”
“那就好,還是我孫子肚量大。”
常文攙扶著豆上了樓,他切開蛋糕,和一起用。
他掏出手機,拍了一段和一起吃蛋糕的視頻,發給了豆麥。
他這麼做,就是想告訴豆麥:你挑撥離間,沒有達到目的,現在,和我越來越親熱了。
豆麥收到了這段視頻,差點把鼻子氣歪了。
豆麥想報復常文,所以把他那方面有病的私給豆,就是想把常文趕出豆家。
沒想到常文那方面沒病。
豆麥前后一聯想,突然明白了,常文說自己那方面有病,就是為了擺豆米的糾纏,編的一套謊話。
豆麥的笑了,立即跑到豆米的臥室,神的說:“小妹,你上當騙了。”
豆米不解的問:“我上了誰的當?了誰的騙?”
“還能有誰呀,常文唄。”
豆米一臉的疑,問道:“我咋上了他的當,了他的騙?”
“豆米,難道你忘記了,四個月前,你曾經追求常文,要和他結婚,還讓大姐和常文離婚。”
“我沒忘啊,那個時候,我鬼迷心竅,突然看上了姐夫,于是,就讓大姐把姐夫讓給我。”
“我問你:最后,你咋又放棄了常文,不愿意和他結婚了?”
豆米嘆了一口氣,說道:“本來,大姐已經同意和常文離婚了,可是,我突然聽說常文那方面有病,你想:常文要是那方面有病,那我就不能懷孕了,也就不能做母親了,這可是天大的事呀,有人說:人要是不能做母親,那將是終的憾,我可不想留下這個憾,所以就放棄了常文。”
“小妹,你就是在這個問題上被騙了,其實,常文那方面本就沒有病,不但沒有病,而且健康著呢。”
豆米吃了一驚,問道:“二姐,你咋知道姐夫那方面很健康?”
“昨天帶著常文去了大男人診所,認真檢查了他的那方面,還做了很多化驗,據檢查和化驗的結果,常文那方面非常健康。”
“啊!難道常文為了擺我,故意開了一個假病證明?”
“那還用說,就是開了一個假病證明,把你糊弄住了。”
豆米氣呼呼的說:“我…我當時一看到病證明,一下子從頭涼到腳,也沒多考慮,就對常文說:既然你那方面有病,那我就不和你結婚了,你還是和大姐做夫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