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狂熱小說 都市爽文 官路風流 第二百二十二章 小紙條事件(三)

《官路風流》 第二百二十二章 小紙條事件(三)

檢察院立了「八二八」專案組,調了兵強將,迅速開展了工作,小半天的時間,初步結論就出來了。

下午二點半,益楊檢察院李度、柏寧、唐小傳等人都齊聚會議室,六、七個人都是大煙鬼,將屋子弄得煙霧繚繞,就如一片的廟裏一般。

「這些帳冊反映的問題可謂目驚心,我舉一個例子,有一個順發公司,多次與益楊土產公司發生易,以極低的價格買了土產公司在嶺西的門面、房產,是嶺西的易,按市價來算,土產公司虧了上百萬元,這裏面絕對有貓膩,順著順發公司這條線去查,絕對有大魚。」

唐小偉業務能力很強,雖然時間很短,他還是基本上抓住了重點。

李度瞇著眼睛,並不急於表態,道:「老柏,你談一談看法。」

柏寧了好幾口煙,又在煙灰缸里按滅,空調冷風將煙灰吹得飛,他又拿起茶水,倒了一些放在煙灰缸里,把煙灰浸,這才開始說話。

包括李度在的所有檢察們,都悉他這一套經典的程序化作,靜等著他發言。

「有了這一批證據,案子並不複雜,但是這裏面牽涉到益楊政府員,而且是高層政府員。證據弄得不紮實,我們就很被,我的意見是先從已經查實地小事手,先將易中嶺、楊衛革控制起來,同時,檢察院進駐益楊土產公司,進行徹查。」

講到這裏,柏寧停頓了一下。道:「益楊土產公司問題很大,如果查下去,不知要弄出多人來,我建議將院裏的意見向縣委報告,求得縣委的支持。」

李度隨手拿出一冊卷宗,對照著初查結論翻看了一會,道:「帳冊暴出來的問題很多,查下去。絕對是一件大案,足以讓益楊政府出現危機,我們必須慎之又慎,我贊老柏的看法,先找出確實可靠的證據。那怕這個證據很小。我們也可以借故把人收進來。這才能為下一步偵查創造條件。」

Advertisement

他強調到:「注意,易中嶺是縣人大代表。你們馬上與向人大彙報案。轉達縣委祝書記指示,請人大採取相應的措施。」

「你們各就各位。我馬上到縣委去向祝書記彙報。」

散了會,李度直奔縣委,先找到錢治國,錢治國也同意檢察院的意見,隨後兩人又一齊去找祝焱,這才知道祝焱陪著劉傳達到了上青林。

打通了電話,祝焱當即表態:「方案想得很細,就按照這個執行。」他又補序道:「這一批證據特別重要,一定要保管好。」

李度也很慎重,對錢治國道:「錢書記放心,證據到了檢察院,就萬無一失了。」

檢察院得到了縣委祝書記地肯定,立刻派人去找易中嶺、楊衛革、財務室主任等關鍵人,這幾個人就如憑空蒸發一樣,不知去向,只有胖廠長一人留守在辦公室里,被帶走之時,更沒有反抗,口中道:「我以前是保衛科長,今天才當上副廠長的,什麼事都不知道。」

而此時,在廠辦四樓,審計組在張浩天的帶領之下,仍然在一不芶地查帳,李琪陪著審計組,認真負責地給他們續著開水。

檢察長李度聽說只帶回來一人,很是生氣,把桌子啪得震天響,「早就讓他們一定要把廠區監視好,你們六個大男人是幹什麼吃的,讓易中嶺在你們面前憑空消失,莫非他是孫悟空,會變蚊子、蒼蠅。」

六個人都很委屈地聽著李度的批評,待的任務只是監視,這大半天,土產公司進出的車輛不,他們只是盯住了廠部的幾臺車,對進出地貨車只有乾瞪眼了。

李度罵了一會,也就停了下來,大聲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這麼多人總要在益楊面,你們給我打起十二分神,在這幾人落腳的地方給我守住了。」

Advertisement

等部下離開以後,心中暗道:「上午查抄帳冊之時,我就派人盯住了土產公司,下午三點開始收人,行也算快捷。」

「中山東路115裏面的四人全部收進了檢察院,他們不可能泄消息,今天一天也沒有人去過115,目前除了錢治國、劉凱、祝焱、侯衛東等人廖廖數人,就只有專案組的十來名同志知道。」

「易中嶺從哪裏得到的消息?難道有人通風報信?」

個人在辦公室接連吸了三枝煙,正在思考地時候,沙副檢察長老朱打來電話,說是已經到了益楊,約他一起吃晚飯。老朱是沙州檢察院地老資格,與李度關係一向不錯,接了電話,李度又在辦公室坐了一會,又給柏寧打了電話,讓他連夜審問。

安排完諸事,便上司機,前往益楊賓館。

夜晚來臨,侯衛東陪著劉傳達副市長以及張木山等吃完晚飯,又將他們一行人送到益楊地界,等回到沙州學院,剛剛到九點。

將皮卡車靠在了院子裏面,他從尾廂里取出水桶,在一樓拐角接了水,開始清洗車子,這是祝焱座車以後他養地習慣。

音樂學院的鋼琴聲乘著湖水拍岸之聲,地傳了耳中,侯衛東直起腰聽了一會,正在想:「郭蘭怎麼不彈琴」,樓上傳來了斷續地琴聲,非常悉地《獻給》,浪漫的曲調在月中,漸漸地與湖融為一

隨後曲子侯衛東從來沒有聽過,明亮純凈地音符,愉快的旋律,一如孩子天真的兒語,水晶般寧靜的音樂如同一陣和輕緩的和風,又象母親慈祥的手拂過。

侯衛東聽得迷,等曲子結束,他還站在車子旁,等著一會,第三首卻沒有響起來。

Advertisement

他暗道:「與郭蘭在一起工作了半個月,反而覺得生疏了許多,就隔著牆聽聽曲子,反而大有知音之。」

「不過,這只是單方面的知音,郭蘭自娛自樂,哪裏會想到樓下會有一個漢聽得這麼迷。」

等了一會,音樂還沒有響起,侯衛東便把抹布洗乾淨,到一樓倒掉髒水,上樓去。

剛到三樓,郭蘭正在出門,見到侯衛東,臉上頓時有了笑容,道:「侯衛東,有空沒有?」

「郭科,有何指示。」

「你還是我郭蘭,否則我就你侯大,這是任林渡對你的稱呼。」郭蘭笑了笑,又道:「任林渡喝醉了,非要我出去,他說今天是他二十五歲生日。」

侯衛東最清楚任林渡這一檔子事,笑道:「任林渡沒有請我,他恐怕只想請你一人。」

郭蘭放低了聲,聲道:「就算是幫我一個忙吧,聽聲音,任林渡喝得太醉了。」郭蘭平時說話總是公事公辦,一本正經的,很這麼輕地說話,侯衛東心莫名地一,道:「走吧,任林渡過生日不請我,真不夠朋友。」

到了益楊夏日大排檔最集中的地方,找到任林渡,他已經有了八分醉意,一手拉著侯衛東,一手拉著郭蘭,大呼小地要了六瓶啤酒。

侯衛東見他這個狀況,狠了狠心,灌了他一瓶,不一會,任林渡就趴在桌上睡著了。

任林渡如今借住在計生委的單宿舍裏面,侯衛東卻不清楚其位置,見他這個樣子,實在不放心讓他一個回去睡,對郭蘭道:「把任林渡弄到我家裏住,晚上也有個照應。」

好不容易將任林渡拖上樓,又甩在床上,侯衛東出了一熱汗,他去洗了手,又打開冰箱,取了一瓶冷雪碧,用白瓷杯倒了兩杯,遞了一杯給郭蘭。

Advertisement

清洌的雪碧,讓燥熱的一下就清涼下來。

「第一首曲子是《獻給》,第二首是什麼曲子。」

拉姆斯搖藍曲。」

侯衛東很弱智地問道:「拉姆斯搖藍曲是誰的曲子?」

郭蘭「噗」地笑了出來,「當然就是拉姆斯作的搖藍曲。」

平靜的夜中,侯衛東在任林渡輕微的鼾聲中,也進夢鄉。

時間轉眼就到了十二點,一條黑影出現在檢察院五樓,來到放置專案組文件的房間,黑影輕車路地用鑰匙開了門,首先索著將窗簾拉上,又將放置土產公司證的木柜子打開。

他用手電筒照了照文件,確任無疑以後,將文件全部放進背包,又從其他柜子裏取過一些文件,放進了這個柜子。

然後取出一個蘇制小酒壺,倒出裏面的汽油,隨後點燃了一支小蠟燭,等蠟燭火穩定以後,他就小心翼翼地將蠟燭放在文件櫃里。

看著燃起的燭,他迅速地離開了房間。

這支小蠟燭燃燒的時間,他多次做過實驗,當他回到辦公樓對面的住房,在窗子邊站了不到一分鐘,就看到五樓火映紅了窗簾。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