葆葆著胡小天,一臉的崇拜,兩人向裏面走去,前方就是用來存放冰塊的窟,這窟雖然不小,可是因為堆滿冰塊的緣故,並沒有剩下太多的空間,其中只是留下幾條通道,用來行走和搬運冰塊。
兩人在冰窟搜尋了一圈,並沒有任何的發現,這裏除了冰塊就是冰塊,卻不知任天擎為何要設下那麼多的機關?
葆葆卻突然抓住胡小天的手臂,胡小天向去,卻見葆葆指了指前方的地面,胡小天舉目去,卻發現地面之上竟然有一滴藍跡,胡小天心一怔,他向葆葆使了個眼,示意無須聲張,傾耳聽去,卻並未聽到任何的聲息和靜,葆葆指了指上方,他們已經將下面搜查了一遍,並沒有看到任何人的影子,也就是說可能藏的地方只能是在冰塊上方。
胡小天點了點頭,兩人同時躍起,落在層層疊疊的冰磚之上,只在不遠看到一套服,緩步來到服旁邊,那套衫應該男子所穿,其中了一條袖子,胡小天馬上辨認出這套服應該屬於任天擎,失去的袖乃是因為被自己用劍斬斷了手臂,服旁邊也有一些藍跡,不過從跡凝結的況來看,時間已經很久,看來任天擎在逃離皇宮之後,曾經來過這裏。
胡小天心中暗忖任天擎應該不是從冰窖的正門進,換句話來說,除了他們兩人剛才進的道路,這裏一定還有其他的道路和外界相通。展開葆葆送來的那張地圖,地圖上卻並未做出標記。
葆葆道:「居然有人的會是藍。」
胡小天沉聲道:「任天擎,他應該已經走了。」站在他們目前的位置可以將整個冰窟盡收眼底。
葆葆抓起那套服,用鼻子聞了聞,秀眉顰起道:「他為何要留下這件服?」
胡小天經一問也不由得到奇怪,不錯,任天擎為何要留下這件服?他明明可以盡量消滅證據,可為何會如此疏忽?他的目向四周去,一切看起來似乎毫無異常,忽然想到昔日和葆葆在皇宮酒窖中的種種旖旎往事,心頭不由得一熱,正準備跟葆葆好好敘舊之時。
而此時葆葆卻驚呼道:「蟲子!」
胡小天低頭去,但見腳下冰磚的隙之中湧出數以千萬計的紅明小蟲,一個個只有芝麻般大小,麻麻,卻瞬間已經填滿了所有冰,看上去猶如在冰磚的隙中流,胡小天攔住葆葆的纖腰,準備向下跳去,卻看到下方的地面之上,那紅的小蟲迅速擴展開來,地上已經沒有落腳之。
紅小蟲蔓延的速度奇快,而且這些小蟲似乎對胡小天並無畏懼,迅速向他所的位置蔓延擴展。
「上面!」葆葆指了指頭頂的位置,揚起右手,一隻袖箭深深上方巖層,袖箭尾端有一鋼系在的護腕之上:「抱著我!」葆葆大聲道。
胡小天抱了葆葆,足尖在冰磚上用力一蹬,帶著胡小天一起猶如盪鞦韆般向他們方才進的通道飛掠而去,在半空之中,卻見地面上紅小蟲也在以驚人的速度向外擴展,兩人的飛盪到了盡頭,葆葆放棄鋼,胡小天抱著借勢向前方繼續翔,搶在紅小蟲蔓延到出口之前,率先回到了石門之外,他迅速排列上方的圖案,三道石門緩緩關閉,那紅小蟲蔓延的速度終於還是稍晚了一步,被石門封死在冰窟之中。
看到石門徹底封閉,葆葆方才長舒了一口氣,和胡小天對了一眼,都有些驚魂未定。
胡小天心中暗罵,這任天擎好不歹毒,他一定算準了玄天館會遭到查封清算,於是在這冰窟之中故布疑陣,只等引君甕,剛才幸虧是自己和葆葆兩人進冰窟,如果興師眾,只怕這次會死去不人。
葆葆心有餘悸道:「他居然懂得驅馭毒蟲。」
胡小天道:「他原本就出五仙教,又有什麼稀奇。」
兩人的目同時向石門去,石門嚴合,紅小蟲並沒有一隻從裏面鑽出來。胡小天看到石門上的圖形鎖,心中卻是一,通常況下普通人肯定是無法開啟這道圖形鎖的,任天擎在裏面設下圈套應該是對付自己人的,胡小天眼前不由得浮現出秦雨瞳的倩影,自己之所以能夠解開圖形鎖,是因為從秦雨瞳那裏得到了的一些知識,天人萬像圖在幫助修復秦雨瞳缺陷的同時,也可以將所掌握的一些東西潛移默化地傳給自己,換句話來說,在不知不覺中兩人的同時發生了改變,否則自己也不可能開啟這複雜的圖形鎖。
葆葆道:「如果冰窟只是一個圈套,應該也不會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藏在其中。」
胡小天點了點頭,任天擎既然來過這裏,就算原本有重要的東西,他也已經拿走了,豈會留下來白白便宜別人,他低聲道:「咱們上去吧!」
兩人重新來到地窖外面,看到梁大壯仍然老老實實在門外守著,這廝決計想不到剛才胡小天和葆葆兩人在冰窟中的兇險經歷,咧著大笑道:「爺在下面可發現什麼寶貝?」
胡小天搖了搖頭,此時左唐也初步清點完畢向這邊走了過來,胡小天讓他們將地窖填土封死,這是為了避免以後那些紅小蟲爬出來害人,雖然下方已經用石門封閉,可畢竟還是多一道保險更加安全。
左唐瞅到胡小天單獨在場,悄悄走了過來,恭敬道:「王爺,剛才清點了一下,這玄天館中還是有不的寶貝。」
胡小天笑道:「都有什麼寶貝說來聽聽。」
左唐道:「有名人字畫,有奇珍古董,有名貴藥材。」
胡小天點了點頭。
左唐又低聲音道:「小的準備了兩本賬目,一本給朝廷送上去,還有一本準備留給王爺封存。」
胡小天笑瞇瞇道:「這兩本賬簿是不是差別很大啊?」心中已經明白這廝是要藉著這個大好時機給自己送禮了。
左唐眉開眼笑道:「其實任天擎只是一個郎中,也沒什麼價值連城的寶貝。」
胡小天心中暗笑,他可不是見錢眼開的人,只不過這些東西就算他不拿,往上一繳也未必能夠全都進國庫,大康的場他清楚得很,經過吏層層皮,最後收國庫的只不過是一些廢銅爛鐵,與其被中間的吏貪墨了,不如自己留下,反正這大康也遲早都是自己的,他微笑道:「你辦事,我放心!」
左唐馬上會意,笑道:「謝王爺!」給人家送禮還要說謝,左唐的臉皮也非同一般。
此時一名武士拿著一樣東西走了過來,向胡小天行禮道:「王爺,我們在任天擎書房之中發現了這樣東西。」
胡小天結果一看,心中不大喜過,卻是一本《般若波羅多心經》,不過心中的喜悅也是稍閃即逝,這本佛經一看就沒有太久的歷史。
那武士道:「此乃皇家之,任天擎膽敢私藏皇室之實乃欺君之罪。」其實他們也沒覺得怎麼重要,只是看到上面蓋有藏書閣的印璽,而且還加蓋了皇室的印璽,這就表明這本佛經乃是皇室收藏,往往這些東西是不可能外流的,所以武士當罪證呈給了胡小天。
胡小天道:「很好,賞銀百兩。」他將這本心經收好了,剩下的工作無非是徹查清點,這種無聊的事他才懶得去做,於是決定打道回府。
來到門前,葆葆向他告辭,也不能久留,還要去向洪北漠差,胡小天將送到路口,低聲道:「你若是覺得厭煩了,不如我向洪北漠開口將你要過來。」
葆葆笑道:「怎麼?你把我當什麼了?東西一樣想要就要?」
胡小天搖了搖頭道:「不是,我只是擔心他會對你不利。」
葆葆咬了咬櫻道:「其實義父對你我之間的關係清楚得很,過去你們對立之時他都未曾利用我要挾過你,現在你們既然選擇合作,他更加不會害我,我這個人子自由慣了,不喜歡老老實實守在你的邊,更不喜歡伺候別人。」
胡小天笑道:「你來我邊自然是我伺候你。」
葆葆皺了皺鼻子,神可至極:「信你才怪,胡小天,我才不要給你做妾。」
胡小天道:「自然不是做妾,一定讓你做老婆,在我眼中沒有高低大小的分別。」
葆葆嫣然笑道:「妻不如妾,妾不如,我寧願像現在這樣。」
胡小天道:「你的意思是願意跟我……」
葆葆已經翻上馬:「想得……」
胡小天舉目去這妮子已經縱馬遠去,只留下一連串銀鈴般的歡快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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