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俞安晚還是有些舍不得。
因為舍不得,讓俞安晚的眼眶很紅,整個人都有些呆愣。
溫津就這麼看著俞安晚,只是很安靜的抱著,什麼都沒說。
一直到時間差不多,護士把俞安晚送到了手室,溫津這才松開俞安晚。
“我就在外面等你,很快。”溫津哄著的。
俞安晚嗯了聲。
而后溫津就在手室外面站著。
這種手不過就是幾分鐘的時間,也不會有太大的風險。
但是這幾分鐘對于溫津而言,又好似度日如年。
在這樣的況下,很快,護士出現在溫津的面前。
護士的出現,瞬間就讓溫津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直覺的認為是俞安晚出事了。
“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溫津先發制人。
甚至溫津看著護士的眼神都顯得張的多。
護士被溫津嚇了一大跳,聲音都變得結結:“不是,也是……”
這問題,護士繞了一圈才說明白:“醫生說,溫太太現在看來,不能手,這個孩子只能留下來,手的話會造大出,讓我出來問問您的況。”
因為給俞安晚做了全麻,所以在這樣的況下,護士只能來詢問溫津。
溫津的臉變了變,很快,溫津想也不想的做了決定:“不做手。”
護士點頭,立刻轉回去。
沒一會,俞安晚重新被送了出來,大概還在全麻里,還有些昏昏沉沉。
溫津看著,心里有些心疼。
醫生也很快出來了,溫津迎面走了上去。
兩人在醫生辦公室里。
“我們準備手的時候,發現太太不能手,質太敏了,手容易導致大出,那時候就更麻煩。”醫生擰眉看著溫津。
不僅僅是大出麻煩,還因為俞安晚的型,怕是一時半會也難找到合適的型。
當年俞安晚生產的大出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導致的,但是當年是因為條件惡劣的。
現在并不存在這樣的條件,風險是一樣。
溫津沒說話。
醫生也不敢開口。
一直到溫津問著:“如果這個孩子留著呢?”
醫生深呼吸:“留著的話,前期不會有太大問題,但是到了后期就不好說了,隨著子宮被迫,可能會出現各種各樣的麻煩,孩子也可能會早產。”
總而言之,就是俞安晚兜不住。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之前不建議俞安晚要這個孩子的原因。
甚至可能不到后期,中期就會出現問題。
總不可能未來的半年時間里,都在醫院。
而這樣的保胎很痛苦,可以把人活生生的瘋。
想到這里,醫生不敢說話的,自然是把主權給了溫津。
溫津思考片刻:“留著。”
這個孩子是命中注定的,兩個人都放棄的前提下。
這個孩子可以找盡理由留下來。
而溫津對俞安晚是了解的,那麼在這樣的況下,俞安晚也不會允許這個孩子再出任何問題了。
想到這里,溫津已經給了決定。
醫生點點頭的,倒是也沒說什麼。
現在也沒什麼好說的,等出了問題才知道要怎麼理。
而后醫生就從容的走了出去。
在醫生離開后,溫津才朝著病房走去。
俞安晚好似從麻醉中漸漸蘇醒了,看見溫津的時候,俞安晚安靜了片刻。
而后俞安晚的眼神就這麼落在溫津的上,有些復雜。
俞安晚先前是被麻醉了,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在現在看來,自己的孩子應該沒了。
但是俞安晚又覺得不太對勁的地方。
溫津已經走了過來:“不要胡思想,孩子還在。”
俞安晚啊了聲,也有些意外。
難怪說不對勁呢。
溫津耐心的哄著俞安晚:“醫生說,你不能做手,會大出,到時候更麻煩,就像你生戰言和大小寶一樣。”
俞安晚聽著,倒是一愣。
如果是當時那個況,真的就是太麻煩了。
生產當時是九死一生,加上年輕和好,所以最終扛過來。
但是現在這個狀態下,俞安晚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再扛過來,那只會讓事變得越來越麻煩起來。
最終,俞安晚咬。
但是這個孩子因為這個意外留下來,俞安晚也是有些高興的。
證明是命中注定不是麼。
“那醫生還說了什麼?”俞安晚又問。
“后期會很麻煩,怕你撐不住,所以后期要到醫院來。”溫津說的直接。
俞安晚哦了聲,這是知道的意思。
溫津的手始終牽著俞安晚的手。
而后溫津從容開口:“不要胡思想,我會一直陪著你,不會然給你一個人。”
“哼,你讓我一個人,我馬上就找個男人嫁了。”俞安晚倒是不客氣。
“你做夢。”溫津說的直接。
俞安晚倒是沖著溫津的笑著,心很好。
溫津也沒說什麼。
很快,溫津就只是哄著:“你先休息,等下我們回家。”
俞安晚嗯了聲:“好。”
還真的,俞安晚昏昏睡,懷孕的關系,麻醉的關系都存在。
溫津就在原地陪著。
一直到俞安晚徹底的清醒,溫津帶著俞安晚做了檢查,這才送俞安晚回家。
……
接下來的時間,溫津變得格外的張。
俞安晚的任何手都已經被推掉了,溫津不可能讓在這樣的況下還去手。
在溫津看來,俞安晚的手都是又長又耗費力的。
俞安晚每一次手后,都要昏睡很長的時間,整個人都好似完全沒了力氣。
所以在這樣的況下,溫津不會允許。
而俞安晚知道自己的況,自然也沒反對溫津的意見。
但是除手之外,俞安晚不認為自己是一個異于常人的人。
但是溫津卻已經把俞安晚當了一個瓷娃娃,張的不能再張了。
在這樣的況下,溫津什麼都沒說,幾乎是亦步亦趨的跟著俞安晚。
就連工作的事,都已經從公司回到了別墅。
只要俞安晚要去哪里,溫津一定是跟著。
但是俞安晚的休息時間都被溫津嚴格限制了。
俞安晚覺得自己不會比監獄里的犯人好多,只是的生活條件更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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