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寫下的病癥呢?”瑜王道,“讓大家看看。”
“好……”劉大娘白著臉,把自述的病癥,夏兒替寫的宣紙亮出來。
群眾一看,一陣嘩然,全都驚呆了。
只見宣紙上寫著:頭風,患病三年有余,逢雨雪天加重。發病就吃甜食分散注意力!左邊痛得最為厲害,還牽扯到左半!偶爾左蓄!
姚青梨竟然全都說中了!
人群一片驚愣:“竟然全中了……而且,剛剛柳大夫好像沒有說中這麼多!”
“什麼好像,柳大夫就診出了一點點。可沒姚青梨診得這麼細!”
“我們……我們柳大夫是忘了寫,忘了說。”如雪鐵青著小臉,急道。
群眾們面面相覷。
“剛剛本王可是問清楚了,柳大夫診好沒有,寫好沒有,柳大夫都說寫好了。”瑜王冷森森地道。“要不這樣,柳大夫,本王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好好想想,對于剛剛的診脈,有沒有補充的?”
柳大夫臉一陣青一陣白,側的手地著,指甲都快進里了,就診出這麼多!哪還有補充的!
“要不這樣,柳大夫,
你再去診一次?”姚青梨看著似笑非笑地道。
柳大夫眸子一轉,冷笑道:“好。”
說著,便走到了劉大娘邊,手指放在劉大娘手腕上,診了好一會,都只診到自己剛才哪些。本無法做到姚青梨這麼詳細。
難道,姚青梨的是……
不,不會的!不相信。
“我知道了!”如雪突然道,只見抖著手,在姚青梨與劉大娘之間來回指著:“你們串通好作弊!”
“啊——”人群一怔一怔的。
“對,作弊!作弊!”人群里突然響起一個聲音,顯然是柳大夫一邊的,“你就是個銀婦!騙子!小!現在不過是與人串通好而已。”
有他帶頭,立刻有人跟風著。
“剛剛夏兒在給劉大娘寫癥狀時,我還看到劉大娘給夏兒使眼。”如雪得了群眾的支持,心里也有些底氣了。
“什麼?我、我……”劉大娘整個人都懵了。
“好啊你!”如雪猛地沖過來,一把就揪起劉大娘的手臂,“我瞧你著老實的,張就柳神醫好,柳神醫善良,還求著柳神醫給你治病。咱們都覺得你
是個可憐的老實人!看到你給夏兒使眼,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呢!”
“使什麼眼,我、我沒有……”劉大娘簡直冤枉死了。
而且,有種被一盆冰水從頭澆到腳的寒心之,剛剛還對和善的如雪,憐貧惜的柳大夫,竟然轉就冤枉,栽贓!還有什麼比人心還要讓人寒涼?
“你別口噴人!”夏兒小臉一陣青一陣白。
“我哪口噴人了!大家瞧瞧!”如雪再次拿起劉大娘那張宣紙,“這是劉大娘小時親述的癥狀。”
“是啊!”夏兒怒道,“劉大娘說的都寫在上面了!我家小姐全診出來了!”
“這就是問題了!”如雪道,紅著臉道:“因為……因為我不認字!”
眾人一怔,神醫邊的丫鬟竟然不認字,而且,不認字與作弊有什麼關聯?
“大家一定不懂,那我解釋給大家聽!”如雪冷笑道,“姚青梨為了贏得比試,早與劉大娘串通好,劉大娘把病癥事先告訴姚青梨。一早,劉大娘就混在人群里,姚青梨一說找人當病例,就出來,這樣,大家都不會懷疑們是串
通一氣的。”
“但姚青梨也傻,找了個不認字的。所以,劉大娘說病癥時,得讓夏兒寫下來。但是,劉大娘卻出狀況了!顯然是忘了接下來要說的!例如什麼發病時得吃什麼緩解,是左邊痛,還是右邊痛!都忘了,所以,只好給夏兒使眼。夏兒一早就知道我不認字,所以就算劉大娘忘詞了,為了與姚青梨寫的癥狀對上,所以把串通好的詞兒都寫下來了。”
“我當時,明明沒聽到劉大娘說什麼吃甜,什麼左邊痛,還筋!但夏兒卻全都記下來了!姚青梨也所謂的‘診’出來了!”
“啊——不會吧?”周圍的人聽得怔怔的。
“呵呵,你真好笑!”姚青梨角冷冷地勾起,“我們能打探出你不認字,難道還能打探出你是個聾子?明知你在跟前,還做小作?”
“哼!劉大娘忘詞了,你們這是沒法兒,只能繼續寫呀!否則與你的診斷對不上!當時又人聲鼎沸,你們便妄想我聽不到!”如雪道。
“口噴人!裁臟陷害!”夏兒氣得快要冒煙了,“劉大娘明明說了吃甜和
筋!”
“我說了呀……真的……”劉大娘快急哭了。
“我聽不到!”如雪卻一口咬定!“本沒說過!但夏兒卻寫到了紙上!為的是與姚青梨的詞對上!”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一個個都你看我,我看你的,各種猜疑。
“柳大夫,你怎麼說?”姚青梨目涼涼地落在柳大夫上。
柳大夫臉沉,滿眼不甘,最后一拂袖:“哼,我的診斷沒錯!只有頭風,并沒有所謂的吃甜和左筋。”
不會錯!姚青梨就一個銀婦而已!怎麼可能真的會醫!怎麼可能贏得過!
一定是串通好的!
“你——”瑜王臉一沉,正要發話,姚青梨卻回頭看了他一眼,阻止了他。
“好。”姚青梨纖長的手往后一背,笑瞇瞇地道:“既然柳大夫不服,那就再比一次就好了!”
“啊,再比?”群眾一陣激。
“呵呵……”瑜王看著姚青梨背著手含笑的模樣,也不由染上笑意來。
仰起的小臉好像有,微挑的下小巧而優,眉宇間華璀璨,似帶著狂傲之。讓看著的人,都要為喝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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