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君初聞言對著弟弟笑了笑,“有你這話,大哥便是留在京中也能安心了。”
容王聽到這話心中就有些沉甸甸的,他的心其實復雜的,以前總是跟大哥比,尤其是小的時候,沒做壞事,總是針對他大哥,雖然最后挨打的總是他,但是他就覺得自己勝利了。
一眨眼小時候的事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了,他都不記得自己多長時間沒跟大哥對著干了。
這麼一想,不免又想起了蘇辛夷。
想起蘇辛夷,算了,還是不能想,大哥這麼溫的人,偏偏娶了這麼個煞星怪可憐的。
看在大哥這麼可憐的份上,做個好弟弟也不是不行。
這麼一想,容王看著他大哥的眼神就很微妙。
晏君初一看就知道自己這個弟弟不知道又在胡思想什麼七八糟的,自從他跟蘇辛夷認識之后,總之這腦子就有點不太正常了。
容王沒發現大哥微妙的眼神,跟著大哥走了幾步,忽然問道:“大哥,你是怎麼發現漳平府不對勁的?我怎麼一點風聲也沒聽到?”
晏君初聽到這話眼神很微妙的看了容王一眼,然后一本正經的開口,“你又不管這些事,自然不會知道。”
容王一想也是,就道:“那我到漳平府可得等段日子,指不定朝堂上分出個高下,那邊都要開戰了。”
他得先去南方將商隊接管過來,然后在買了貨運往榆林衛,抵達榆林衛將貨給龐瀾等人,這才能得空去漳平府走一趟。
這麼一想,哈,他很忙啊。
“事不在早晚,你只要記住這件事就好。”晏君初道。
“那就沒問題了。”
兩兄弟邊說話邊往外走,來來往往的朝臣遠遠地看到這一幕,當真是神各異。
大家都知道一向跟太子對著干的容王,現在跟太子關系很好,但是親眼看到還是覺得不太適應,就真的變化大。
晏君初邀請容王去東宮做客,容王立刻拔就走了。
晏君初笑著搖搖頭,直接轉去了六部,他打算再去兵部探探虛實。
他一直覺得韃靼忽然兵臨城下令人意外,照理說是不應該有這樣的事發生的,漳平府之前送來的折子有很多事含糊其辭,這也是他猜疑的原因之一。
他這次打算讓陳伯也跟著走一趟,以照看蘇翼的名義,想來容王不會多想。
容王在明,陳伯在暗,總能查出些端倪。
若是漳平府真的有人勾結韃靼,這可不是小事。
***
元徽宮里皇后接到陛下的傳話整個人都蒙了一下,看著前來傳話的侍,問道:“陛下的意思是東宮不用選人進去?”
“回皇后娘娘的話,陛下說了太子殿下事務繁忙,無心此事,暫且擱置。”侍垂首恭敬地說道。
皇后的神明明滅滅的,方容在一旁輕輕提示一下,這才緩過神來,看著侍問道:“陛下可還有別的旨意?”
“陛下說幾位王爺的婚事也暫緩。”
皇后的臉就更難看了,“本宮知道了,你回去吧。”
“是,奴才告退。”侍施禮之后倒退出去。
等人一走,皇后看著方容與趙嬤嬤冷笑一聲,“真是想不到,咱們陛下還是人。”
“娘娘,慎言。”趙嬤嬤忙說道,然后又把宮人打發下去,這才輕聲說道:“娘娘,您千萬不要生氣,您想想這其實也不是壞事,襄王那邊可是有個寵妾,您說這要是一年半載的陛下再賜婚,指不定那位庶子都生出來了,若是這樣的話,不管是誰做襄王妃,只怕襄王府里都安生不了呢。”
聽著趙嬤嬤這話,皇后的心就好了很多,但是還是沒忍住說道:“陛下就是偏心太子,歷來太子妃進門之后,東宮嬪妃便要遴選,現在忽然改變主意,只怕跟東宮不開關系。”
就在這個時候,趙嬤嬤看到外面小宮的影,便抬腳走了出去,聽了小宮的話回來對著皇后說道:“娘娘猜得沒錯,太子殿下確實求見過陛下,然后陛下才下了這道旨意。”
皇后就知道會是這樣,看著方容吩咐,“把這個消息傳出去,怎麼只能本宮一個人開心,李貴妃那里也該同樂才是。”
方容便道:“娘娘說的是,只怕最著急的便是貴妃娘娘了,畢竟襄王邊有個寵妾。奴婢這就去辦,娘娘只管放心。”
皇后這才開心了,方容走了之后,看著趙嬤嬤嘆口氣,“太子為了這樣的事求陛下,是蘇辛夷的意思?”
趙嬤嬤聞言卻并不覺得是這樣,“太子妃這才嫁過來多久,怎麼能說得太子殿下做這樣的事,而且一旦開口,免不了就扣上一個善妒的帽子,老奴覺得太子妃可能不會這樣做。”
“那就是太子的意思?太子這樣做為了什麼?籠絡齊國公府?”皇后的眉頭皺,這可不是個好消息。
“娘娘還是不用擔心了,不管是為了什麼,總之這件事暫時也不能改變,倒不如趁這段時間,您給容王殿下挑個好閨秀才是。”趙嬤嬤可不希皇后娘娘鉆了牛角,現在東宮那邊明顯正被陛下放在心上,娘娘還是別惹怒陛下為好。
皇后嘆氣,“我問他喜歡什麼樣的,什麼都不肯說,非要我給他選,我哪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這要是選個不合他心意的,指不定以后怎麼跟我鬧。”
趙嬤嬤可不敢說容王殿下的不是,立刻說道:“殿下這是信任娘娘,娘娘這麼疼殿下,殿下肯定認為娘娘選的人他一定喜歡。”
皇后聞言神緩了緩,“但愿吧。”
說著,皇后不免又想起蘇辛夷,想起蘇辛夷不免又氣又堵,這麼個扎手的人做太子妃,便是想要做點什麼都相當的不容易了。
“東宮那邊這幾日可有別的靜?”皇后看著趙嬤嬤問道。
趙嬤嬤搖搖頭,“東宮一向看管得嚴,很難打聽到消息,不過老奴倒是聽人說,太子妃現在每天都要去演武場。”
“演武場?東宮的演武場不是都是東宮護衛在用嗎?一個太子妃過去不像話。”
“不是這樣的娘娘,是太子殿下將東宮北苑改了小演武場,專給太子妃用的。”趙嬤嬤忙道。
皇后:……
“北苑?那可是東宮的花園,就這麼改了演武場?陛下同意了?”皇后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這麼大的事,居然都不知道,可見東宮的消息保護得多好。
“聽說是陛下知道允許了。”
皇后那口氣給氣得差點沒上來,“真是奇了怪了,陛下對蘇辛夷怎麼就能這麼寬容,便是因為蘇淳的關系,也不至于到這一步?南齊有多將士為國捐軀,可不是只有蘇淳一個。”
趙嬤嬤哪能解釋得出來,腦子轉了半天,只能說道:“大概是因為當初蘇將軍臨危命出征的緣故,娘娘還是不要再想這些事了,也就是太子妃新嫁,等過些日子自然也就淡了,陛下這麼多事要忙,哪里能時時刻刻盯著一個太子妃啊。”
話是這樣說,但是皇后還是很不舒服,不免讓想起一些陳年舊事。
當初嫁給陛下的時候,因為份的差距也是戰戰兢兢,一直到有了兒子,這才覺得腰板直起來,自己這個皇后名正言順。
那時候太子也沒多大,為了名聲就想著把太子放在邊養著,但是陛下不同意,堅持讓太子小小年紀就去了東宮。
那時候,還沒別的心思,就是想著自己是個皇后,照顧太子也是分的事,但是顯然陛下很防備,不肯讓沾手有關太子的任何事。
也就是從那時候起,就知道自己跟先皇后不能比,跟太子也不能比,陛下對沒有別的分,就只能靠著兒子。
但是現在……兒子也跟太子越走越近,就跟著了魔一樣。
皇后心里何止是不舒服,就覺特別的惱火,難道這就是宿命不,自己這個繼后,就跟個笑話似的。
唯一慶幸的是,這個皇后雖然不能沾手東宮的事,但是后宮大權陛下還是給了。
想到這里,皇后的心就更不好了,抬起頭看著窗外,從前的事從心里翻出來,讓又煩又悶。
更讓皇后生氣的事第二天也到了,容王奉命南下,卻沒說去做什麼。
媳婦沒娶上,現在還要南下,甚至于什麼差事也沒說,這讓皇后很是不安。
東宮里,蘇辛夷從演武場回來,聽人說了這件事,沒想到陛下的作這麼快。
又想起昨日晏君初跟說不用擔心選妃的事,當時真的是不敢相信,陛下居然真的答應了。
但是太子殿下怎麼說服的陛下他也不肯說,自己也不好一直追問,瞧著殿下的神應該是沒有被訓斥,這才松口氣。
蘇辛夷當然高興啊,那種喜悅連自己都很吃驚,會有那麼濃。
洗漱更之后,一時也沒別的事,就索去了書房看書,但是卻怎麼也看不下去,一直想著容王南下的事。
陛下并沒有說容王南下做什麼差事,商隊的事現在還在保階段,但是相信容王到了南方如果不做遮掩的話,很快他當什麼差事就會傳回京城。
那時候,商隊的事就不會再是的事了。
“太子妃。”連翹快步走進來,行禮過后開口,“世子要隨容王殿下南下。”
蘇辛夷一怔,“真的?”
“是,奴婢剛得到的消息,圣旨已下,這件事做不得假。”
蘇辛夷微微皺眉,“好端端的怎麼會讓大哥跟著南下……”
忽然,想起太子,難道是殿下的意思?
這麼想著,就一直等著殿下中午回來,才得空問了一句。
晏君初才想起來昨晚上竟然忘了跟說這件事,倆人才新婚,不免有些貪歡……
他看著蘇辛夷點頭,拉著坐下,這才跟說道:“是我的意思,林軍那邊他原本的差使已經有人頂了,現在也沒合適的位置給他,與其在林軍不尷不尬的等著,倒不如做點別的差事。”
知道是太子的意思,蘇辛夷松口氣,隨即看著他說道:“大哥的傷雖然養好了,但是怕也不能太過勞累,跟著商隊很辛苦,不知道能不能得住。”
“我問過他了,他說沒事,恢復的很好。”
蘇辛夷那就沒什麼說的了,看著太子輕聲說道:“我沒想到殿下居然還記得大哥的差事,多謝你。”
“我們現在是夫妻,你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晏君初笑道。
蘇辛夷就笑了,道:“殿下說的是。”
晏君初了蘇辛夷的手,問道:“你還有什麼想問的?”
蘇辛夷不意外太子能看出來,就輕聲問道:“出了我大哥,還有誰?”
“吳王,再加上陳伯。”
“吳王殿下?”蘇辛夷很吃驚,“殿下怎麼會想著讓吳王殿下跟隨,這豈不是讓他知道商隊的事?”
“就是要讓他知道,正好經此事看他如何選擇。”晏君初神淡淡的開口。
蘇辛夷一怔,原來是要吳王站隊,可還真不知道吳王會站哪一邊,不記得上輩子有關吳王的事,好像吳王一直很安靜,很有關他的事在外頭傳揚。
吳王的生母是阮明妃,阮明妃行事倒是跟兒子差不多,都不是出風頭的人。而且,蘇辛夷跟在后宮見過幾次,也確實看不出來阮明妃跟誰走得近,或者是跟誰關系好,好像跟誰的關系都不錯。
“殿下,你是擔心吳王站在誰那邊?”蘇辛夷側頭看著太子問道。
容王早已經不跟太子作對,現在都太子跑的弟弟了,所以肯定不是容王。
上輩子只知道容王與太子正鋒相對,可現在容王變了個樣,那麼太子殿下防備的是誰?
的腦海中,忽然就顯現出了襄王那總是帶著含蓄笑容的臉,又想起被他帶回京的伏云,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有些不太舒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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