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不再細說,依琳隻能就此作罷。
氣呼呼的自己躺著床上去休息了,也不管不遠的男人在如何擺弄鷹。
早上出門買個早餐回來,開門才發現鎖已經被換了。
上麵著一張大刺刺的條子,“鎖已換,滾!”
依琳氣炸了,狠狠的拍了兩下門,“金錢豹,你個王八蛋!”
說第二天趕走,就真的分毫不差。
踹了幾腳門,撒了一頓氣,隻得灰頭土臉的回姑父家去了。
幾個表姐表妹瞧見,立刻爭先譏諷起來了,“這易家的姨太太怎麼灰溜溜的回我們這裡來了?”
“也不知是誰說自己要飛上枝頭做凰的?
我是,哪裡還有臉回來,乾脆一頭撞死在外麵好了!”
譏笑一片。
依琳板著臉,神難看,想發火卻又不能發。
咬咬,故意將大表姐撞了一下,怒氣沖沖的回自己房裡去了。
用力將門關上,把所有的嘲諷和譏笑隔著門外。
自從知道金錢豹孵出隻小鷹,小柚子就眼饞得很。
嚷嚷著自己也想要一隻,可這是金錢豹的命,哪裡捨得給。
易不染擔心著鷹拿回來,心裡眼裡裝的都是鷹,還能容下他?
小柚子隻得拚命去找易不染撒,“那我們也養一隻吧,茸茸的多可!”
易不染索將打橫抱起,“既然這麼喜歡養,索咱們再努力些生個孩子,養什麼不是養?”
小柚子立刻撐住他炙熱的壯的膛,“我,我對努力過敏,聽到就腰痠背痛!要不咱們緩緩?”
易不染將撲倒,被這蹩腳又清奇的藉口逗笑了。
“那我隨便些,不努力了?”一副認真商量的口吻。
天約莫大亮的時候,小柚子腳攤手的踹了易不染一腳,將他踹下床去,“我信你的邪,這不努力嗎?
往後數三天,不,五天,你都彆想上我的床!”
易不染爬起來,某人已經將被子氣鼓鼓一扯去補眠了。
看著一團皺的被子,深不見人。
易不染覺得他勢必要做點什麼給他媳婦消消氣,否則真要被趕下床去了。
金錢豹聽到易不染的吩咐,有些急眼了。
“什麼?二爺,這小鷹到小夫人那,我還能拿回來?
您又不是不知道領地意識有多嚴重!”
這小夫人自己個的東西,冇的允許,誰也不能一下。否則,後患無窮。
易不染,“先讓養兩日,過了新鮮我就給你送回來!”
金錢豹搖頭,“爺您把我腦袋拿去給小夫人當球踢好了!”
想他的鷹兒子,冇門!
易不染看的不行隻能來的。
立刻冷聲道,“白澤,去把金書的腦袋割下來裝皮球給夫人送去!”
白澤咧一笑,幸災樂禍,“得令!”
終有一日,到他看戲了。
金錢豹立刻認慫,“爺,不用,不用,我親自送去!”
白澤看著躥出辦公室的金錢豹,笑的那一個燦爛無比。
易不染冷不丁瞟了他一眼,“事辦完了?”
白澤笑容收起,立刻就跑了,生怕下一刻習慣捱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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