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徐家的事落幕,幕後主使和牽連的人揪出來,小洋樓又安靜下來。
倒是易家氣氛濃重起來。
易老夫人看了兩遍,也不大敢相信是易不難做的。
“這混小子是不,跟你爹一樣。
可也不至於敢通敵賣國,和洋人勾結!”
易不染輕輕叩了叩桌子,“老夫人覺得我有必要陷害他?
這易不難來往的書信,證據一切都在這了。
報社那邊,我派人打過招呼,幕後主使裡倒不會出現易家的名字。”
易老夫人便沉默了一刻,“那你打算如何置?”
千算萬算想不到,這事和顧家冇多大關係,倒是和自己親孫子有關。
易不染冷聲,“簡單,通敵賣國,按軍法置!”
便是隻有死一個下場。
易老夫人瞳孔微,“他是易家人,是和你有緣關係的。”
瞧見易不染清冷的臉上帶著冷漠和一些不屑。
“不看僧麵看佛麵,你總該要顧及著我纔是。
難道要我一個老太婆看著自己的兩個孫兒骨相殘!”
蒼老的目裡帶著懊惱和痛苦。
“你想想你半大的時候,你爹和二姨太咄咄相,我是如何護著你的?
你病重那幾年,我是如何照拂你的?
我一個七老八十快要進棺材的人,隻想看著兒孫和睦安好。”
雖說易老夫人栽培他是為了易家長遠打算,可前些年,確實費了很多心思。
特彆是他病重昏迷的時候,若不是有護著,早就被二姨太害死了。
易不染鬆了口,“斷他一隻手,算給他長個記。至於曲梁那邊,我會派人重新接管。”
這是想讓易不難真的一個雙重意義上的廢人,廢了他的手,又廢了他僅有的權利。
易老夫人聽到他讓步,雖有不忍,可還是同意了。
“就剁他兩手指,易家也是有頭臉的,缺胳膊的算怎麼回事?”
易不染未出聲,算是同意了。
老夫人親自吩咐了人去拿他,不料易不難似乎是早有準備,溜之大吉。
帶頭的人悠著白澤追了一路,直到人影看不見。
纔可惜道,“白副,這大爺跑的快,咱們也是冇辦法。”
白澤哼了一聲,“是跑得快,可奈何咱們爺英明,早算到這一步。”
片刻之後,就有十幾個人押著易不難來了。
帶頭的人瞧見,言又止。
白澤抬手,“去,剁了他兩手指拿回去給老夫人差。”
易不難聽到這話,大力掙紮。
“我是易家的大爺,看你們誰敢?”
老夫人派去的人本意就不想。
剩餘的人都顧及老夫人和易家的名頭,便也冇敢下手的。
白澤似早有準備一般,出一把磨的岑亮,在夜裡閃著寒的匕首。
“我從小吃熊心豹子膽長大的,你看我敢不敢?”
若不是顧著老夫人的誼,即便是現在割了他的脖子也不在話下。
易不難瞧見白澤惻惻的靠近,角帶著嗜的笑意。
努力掙紮,“狗子,你敢?”
白澤將他手鉗住,舉著他的左手,手起刀落。
一聲淒慘的嚎聲響徹天際,和三手指濺落在地。
白澤斜眼看了一眼,“哎呀,數錯了。
抱歉,我算數不好,就當是買二送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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