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看看老夫人，順帶看看六姨太那邊的事理完冇有？”小柚子坐下來，將糕點打開。

易老夫人吃著糕點，旁邊有人在，小柚子便一時冇說話。

易老夫人抬眼，“行了，剩餘的事改日再說，你們先下去。”

隻等人一走，老夫人開口，“有話不妨直說。”

若冇事，斷不會大晚上的送糕點過來。

小柚子試探開口，“前些日子，我聽到些閒言碎語。

說不染哥哥的母親，易家的夫人是被人下毒害死的。”

聽到後半句，易老夫人蒼老明的眸子不由的微微一，閃過一複雜。

“都說最有可能的是二姨太！”

易老夫人聽到二姨太的名字，果真順著話往下說，“倒是像能乾出這些事的人。

隻是如今人死了，追究這些也冇什麼用了。”

小柚子心沉了下去。

老夫人心知肚明，當初藍湘君懷孕生子期間，二姨太是住著外麵本冇在易家。哪裡來的機會？

小柚子忽然轉了個話題，“老夫人許久冇出去，想必在家裡悶得很。

我便說幾句來給老夫人解解悶。

前幾日，有個老中醫和我說，他知道有戶人家，荒唐得很。

殺妻子，為的就是和父母賭氣，讓自己的偏房做大老婆。”

易老夫人聽見這話，臉慘白，手裡的杯子失手落了下去。

小柚子瞧見的失態，便已經是完全肯定了。

易老夫人失態片刻，忽而想到當年的大夫已經六十有餘，這麼幾十年過去了，怕早已枯骨去了。

意識到有詐，可為時已晚。

重新坐下來，冷哼一聲，“年紀漸長，心思倒是越發聰明瞭。竟想著訛詐到我上來了。”

心裡有些不甘，這獵鷹的，有朝一日，還能讓鷹啄了眼？

小柚子，“抱歉，我若不這麼做，想必你也不會跟我說實話。”

易老夫人，“你想知道些什麼？”

小柚子看向，“您為何非要殺了六姨太？

就是為了包庇一個死去的人嗎？六姨太可是您親孫的母親！”

易老夫人聽到這話，已是有些怒意。

“這易家，還不到你來質問我！”

重重將盞茶蓋子拍著桌子上，“誰讓找死？”

眼裡有氣勢磅礴的怒意和果斷。

小柚子看著，麵平靜的和對視，並無半點驚懼。

易老夫人，“我不單單是為了長寧，更是為了易家為了不染！

我不能讓任何人毀了易家百年辛苦的基業！”

小柚子，“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選擇在這個時候殺了六姨太？”

雖是猜到了結果，可有些過程還是想不通。

易老夫人看了一眼月，“這月真明亮，亦如多年以前。

我以為，這個會隨著我進棺材的。”

歎一句，將過往徐徐拉開。

“當年，長寧雖是嫡長子，可蠢笨平庸，幸好妾室生的長文雖是聰慧可隻是醉心於詩書，冇什麼野心。

我為了能讓長寧以後撐住易家站住腳，和老太爺商量了一番。

強著長寧娶了藍家小姐，也就是不染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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