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吐，還在一邊咒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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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你抓走流月，關在水牢，讓盡苦難，最後差點死亡，這份仇，要報。”

的左邊腎臟被我切開，切斷。

“五，爲大帥煜堯城，爲在這個戰場犧牲的所有人，爲被你屠城的所有百姓，劃開你的臉。”

的臉被無數冰刃進去，皮被劃開，臉面目全非。

“六，因爲你們的野心和貪婪，鬼煞誓死守護百鬼不讓你們帶走爲禍世界而死，這份仇，毀你雙耳。”

雙耳被割下。

“七，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冥王主城，被你打重傷的魑魅和宋子清，不是看不起他們麼？不是說他們是廢麼？你的那麼能說會道，乾脆不要算了。”

“你！”最後一句話，再然後，的被割了下來。

“八，雷城城下，爲了殺儆猴，你手刃司法閣六大長老，司法閣六大長老在死之前還幫了我們最後一把，召集全天下的能人異士一同對抗你，這份恩，這份仇恨，我來替他們報仇。”

站在一側的秦筱狠狠一怔，然後噗通一聲，雙膝跪地，捂住臉，泣不聲。

的雙眼被我挖出，並且用腳研磨踩碎。

最後，也只能瞪了我最後一眼。

“九。”我頓了頓，眸殺機猛地一重：“冥王主城行刑臺，你殺我至好友狗蛋的仇，我曾經當著整個冥界人的面發過誓，如果有一天讓我再回冥界，我一定會毀了冥界，把你蝕心腕骨，一片片割下你的，爲報我好友的生死大仇！”

只能唔唔的發不出聲音，因爲的舌頭都被一併割了。

我拔出神劍，僅存的右邊胳膊被砍斷，現在的剩下一顆頭顱，一小段子了。

“狗蛋的仇，我要用你的心臟來祭奠！”我低下去。

戰氣覆蓋在我左手手掌，手掌變鋒銳的利，進左邊膛裡，再然後，的心臟被我掏了出來，一堆染在我手，心臟還連著筋絡，還在微微跳。

“真可惜，現在的，看不到你自己有多慘了。”我冷笑，左手收，黑的心臟在我炸裂，變碎。

我張開手掌，和碎在我眼前掉落，落到地。

“最後一點，第十點。”神劍劍尖抵在嚨的地方：“你用卑鄙手段給冷陌下藥，冷陌殺我，讓他只剩下三天解毒時間，重傷他，威脅他命，過去你對他做的那些所有噁心事，今天我一併來報！，你不是經常嘲笑我只會說大話，沒實力圓我說出去的大話麼？現在的我，將我說出的那些大話一一收回，冥王，你的死期到了。”

冥王，你的死期到了。

“你無數次對我說，讓我去死吧，今天，換我來說，“冥王，去死吧！”

我雙手舉劍，對著頭顱，一揮而下。

……

整個雪山，寂靜無聲。

雪山裡一遍遍迴盪著我的最後一句話。

冥王，去死吧。

冥王。

去死吧！

……

如果換做過去，一定會有人嘲笑我的無知愚蠢，敢對冥王說這樣的話。

而現在，的已經被我分割了幾段，誰會再說我的無能？！

把潔白白雪染一朵朵鮮紅花，的腥味夾雜了碎的腐臭瀰漫在空，不士兵都捂了口鼻。

報仇並沒有讓我產生任何快，我也並不快樂。

死去的人不會因爲我今天覆仇了而復活，過的那些傷也不會消失在記憶。

況且我知道，這樣肯定殺不死這老妖婆的。

果不其然，從飛出一道黑影，飛快的飛到了我們空。

的長髮倒豎著，整個人變一團模糊的黑東西，臉鼓著，臉冒著濃漿濃泡，不再是那個傾國傾城的了，現在的，說的臉像八十歲老，倒不如說更像癩蛤蟆一些。

“這是的終極形態，小心，小東西。”冷陌出現在我後。

我扭頭看他。

他也正在看我，微微蹙眉：“你眼底有猩紅，冷靜下來。”

“我現在很冷靜。”我語氣平淡的回他：“而且也很理智，放心，現在我還不會魔魘。”

“剛纔你的做法在很多將領士兵當很殘忍，他們還以爲你又魔了，甚至連我，都有些擔心。”冷陌神複雜。

我重新看向空暴走的，淡淡啓脣：“不用擔心我，沒完全殺了，這些仇，依舊報不了。”

“的終極形態很變態，可以吸收所有人所有鬼怪的負面緒，但凡一個有自我意識的人和鬼都會擁有負面緒，人越多，的力量越強。”冷陌說。

我看了一眼周圍。

麻麻都是我們的軍隊，如同巨浪一樣的萬千軍馬，大概形容的是這種場面了。

現在還在不停吸收著所有人的負面能量，包括我的，變得越發強大。

“要戰勝必須儘快，不能由著吸收，小東西，需要我幫忙麼？”冷陌看我。

“不用，我可以。”我回答他。

“好，去吧。”他並沒有阻止我。

他知道現在我的力量足以對付了，他也知道，如果我不親手殺了，心的那個復仇念頭永遠都不會消除，所以他並不阻止我。

我甩了甩左手，將左手的甩去一些，我的左手，碎了的心臟。

“神劍，也不知道你有沒有終極形態。”我隨口對著神劍說了一句。

我真是隨便說的，卻沒想到神劍突然變形了！

神劍一下子變了，瞬間裹住我半邊，從神劍劍出無數尖銳的鐵刺，我半邊變得跟刺蝟一樣，右手手掌再次出現神劍形狀，彷彿劍融在了我，與我的合了一。

冤魂繚繞，死黑的氣圍住了我整個半邊胳膊。

在冒黑氣，我也在冒。

“速戰速決，否則你會被怨靈吞蝕。”冷陌張的說。

我點頭，再看神劍：“神劍，你那麼會變，不如再來一對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