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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計》 全文閱讀 - 096 等同謀逆

賢妃低下頭去一句話也不敢說,本沒有剛才那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德妃敢戴皇後才能佩戴的九尾釵,這是僭越之罪,若是皇後大度,不過哈哈一笑就過去了,偏偏此刻皇後病重,最忌諱別人覬覦的位置,現在……恐怕連自己都要到波及,後果當真不堪設想!

皇後聽德妃如此辯解,只是越聽越怒,冷冷地笑著,角僵直得斜吊上去,就像角裂了個口子。沒等說完,就暴喝出來:“這麼說錯全在皇上?是陛下想要讓你做皇後嗎?!”

德妃心中恨的咬死,敢肯定一定是李未央的手,簪用的是最好的金,李未央是趁著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時候將這八尾簪割開了一尾!猶豫了瞬間,卻知道自己本沒有證據,若是現在說出來,只怕皇後非但不信還要治一個誣告的罪名,因為李未央本沒有理由去割簪,又不是宮妃,為什麼要陷害自己呢?!就算說懷恨自己說盜竊好了,又怎麼可能聰明到立刻就手的地步!說出來荒謬的連德妃自己都不信!更何況皇後這分明是被到了痛——

德妃還未開口,旁的另一名信兒已經撲了上去:“皇後娘娘,我家娘娘的簪曾經失過,想必是那時候被人了手腳!您不要誤會了娘娘啊!”

德妃心中一沉,該死,這丫頭太天真了!

果然,皇後冷笑一聲:“別人誣陷?這裡數十宮人,難道還能有誰強迫簪戴上去不!分明是先有了不敬之心,才會做出這種事,你是德妃邊的丫頭,居然還妄想幫助你家主子將罪名推到別人上,真是罪不可恕!”說著,的雙眉猛地立起,喝令左右:“快把這大膽奴才棒打死!省得留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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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慌地看著德妃,然而德妃卻是用一種譴責的眼神看著,頓時一顆心沉了下去。怎麼會這樣?德妃一貫是很得寵的,皇後娘娘也一直對敬畏三分,今天怎麼會這樣的發怒……信兒不敢置信。

李未央的笑容淡淡的,皇後最恨的就是別人覬覦的位置,更別提其中還有七皇子的緣故,只差一個導火索罷了,自己親手給皇後送了一個好理由,想也知道會怎麼收拾德妃了!

聽了皇後的話,太監們立即一起手,轉眼信兒就挨了無數。九公主想勸又不敢勸,此時見皇後竟要打殺人命,不得不出聲勸阻:“母後……”

“住口!”剛開口皇後就來了聲雷霆般的怒喝。九公主被嚇住了,猶豫著不敢再說。就在猶豫的當口,眼前已經橫飛,信兒已經被當場打死。信兒是陪嫁宮,伴著德妃多年,要說沒有一點是不可能的,和蘭兒都是德妃的左膀右臂,今天一下子折損了兩個,德妃不嚇得魂飛魄散,就像被浸在冰水裡一樣徹骨寒冷,心裡想嘔,卻又嘔不出來,不敢再多看信兒模糊的一眼。

九公主只是呆呆地看著皇後,完全不相信,一向平和溫大度善良的皇後居然這樣狠毒。

拓跋真也在一旁冷眼瞧著,並沒有上前去為德妃說一句話的意思,他心中很明白,任何人在自己的地位到威脅的時候都會變得狠毒,無一例外。今天德妃的舉不過是激發了皇後心中忍的怒火罷了!不管德妃是被人陷害也好,是自己所為也罷,沒有人在意,皇後在意的不過是結果,更甚者,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誰才是六宮之主!這件事,他莫名就覺得和李未央有關系,因為他剛才已經得知德妃誣陷李未央一事,只是他心裡還是覺得不可信,畢竟李未央不過是一個小丫頭,哪裡會將皇後的心思算得這麼準,將這場軒然大波推到**,不,他絕對不相信!李未央上次可以算計到他,不過是因為他一時疏忽,怎麼會對宮中的一切了若指掌……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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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臉繃得像一塊巖石,角因為用力地深深地撇了下去。的眼睛用力地睜著,仍然充滿了怒氣,一強烈的憎恨,慢慢從部泛出來,漸漸將整個人吞沒,那是一種可怕至極的,顯然覺得到了極大的冒犯!

信兒冷冷地倒在地上,已經死了。太監們垂著雙手,有的人上還帶著信兒的鮮,戰戰兢兢地站在兩旁,等候皇後下令。眾人都知道,下一個,就到德妃了!

九公主到前所未有的陌生和恐懼,驚訝地發現這位一直和的母後的上有著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殘忍和瘋狂,這讓本不敢開口為德妃求,現在只能盼七哥早點來。

就在這種張到連銀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聲音的時候,前方忽然傳來一陣,李未央微微抬起眸子,不遠,七皇子和皇帝到了,不,或許皇帝就是拓跋玉請來的!想來也諷刺,一天之中,李未央見了兩次皇帝,然而一次是面臨判決,這一次,卻是坐山觀虎鬥。

地上是剛才被皇後砸碎的瓷片,拓跋玉面不改,直地跪下,皇後此時已經臉烏紫,明明氣的發抖也不讓宮攙扶,巍巍地指著拓跋玉喝罵:“你想要為你母妃求嗎?”

俱厲的模樣,連皇帝都吃了一驚,他還從未見過妻子出這種表,頓時滿腔惱怒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兩位妃,妃子就是妃子,怎麼樣也沒辦法和皇後相提並論,更何況在他困頓之時,皇後一直在他邊不離不棄,對他登基的過程起了極為重要的作用,所以,皇後不只是他的嫡妻,還是他尊敬的盟友與知己!現在看到皇後氣這個樣子,他想也不想,便認為是德妃和賢妃做錯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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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玉面沉靜,膝行到皇後邊,沉聲道:“母後,是母妃做錯了惹您生氣,不管怎樣,吵鬧總傷和氣,也傷,請您先坐下,喝一杯茶,順口氣,千萬不要累了自己。”

皇後冷哼一聲,別過臉去。

皇帝看了一眼德妃,隨後皺起眉頭:“這是怎麼了,你們是如何惹了皇後生氣?”

一旁的宮奉上那支簪,皇帝看了一眼,還沒明白過來,想也知道,宮中禮制雖然嚴苛,但若非有心,也不會特別注意到這個。

皇後掩面哭泣道:“陛下,你若是想要廢後,早點說就好了,何必還為臣妾延醫問藥呢?讓臣妾早日歸西,你也好另立皇後!”

皇帝大吃一驚,趕忙攙扶道:“皇後說哪裡話,我何曾有過廢後之心?!這簪子是我賞賜給德妃的,難道有什麼問題嗎?”他回頭看了一眼,頓時怔住,隨後明白過來,立刻道,“這簪子曾經被宮竊過,或許那時候做了手腳……”

他疑心到李未央的上,然後卻覺得不可能,一個十四歲的孩子,哪裡來的這種心機和膽量!難道是有人故意從中做了手腳,想要漁翁得利嗎?他這麼一想,目頓時落在武賢妃的上:“德妃做了逾矩的事,賢妃卻視而不見嗎?”

武賢妃吃了一驚,面上冷汗流下來,俯首道:“陛下息怒,臣妾並不曾留意到這個,並非故意忽略。”

皇帝皺眉,宮中規矩,皇後服有緯,鞠,鈿釵禮三等。緯,首飾花十二樹,並兩博鬢,簪九尾,而德妃賢妃等人卻只能戴八尾簪,如今簪莫名其妙變了九尾不說,德妃居然將它戴在了頭上,莫非是想要借機會試探自己和皇後?皇後不好,宮中一直是德妃賢妃代為管理,們二人可是生出了什麼不該有的心思,所以才特意用這個簪來看看自己有什麼反應,若是自己有廢後之心,自然會對僭越一事一笑了之——皇帝多疑,這樣一想,難免心中生出了萬分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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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見拓跋玉下跪,心中焦急:“皇後娘娘,我做錯了事,一人責就夠了,請您千萬息怒,莫要牽連了七皇子!”

這句話本來沒有錯,可在皇後聽來極為刺心,烏紫,不顧統地暴喝了出來:“你竟敢說我在‘牽連’?在你眼裡我已是這般惡人了?”說罷指著張德妃,面上出恨極了的模樣,像是要將一口吞下去。

其他人見到這景,又慌忙來勸皇後,一時間花園得不可開

皇帝看著皇後,一看便大不好。皇後原本蒼白的臉已經更見蒼白,眉心竟有一團黑氣。他知道妻子平日雖然平和斂,但心思最重,看到德妃和七皇子這個樣子,肯定心有所傷,也說不定聯想到哪裡去了,連忙大聲說:“快扶著皇後坐下歇息!”

拓跋真用“抑著”的憂慮眼神看著場上的人,眼底卻帶著冷酷的笑意,看著這場好戲出現他期待的**和結果,他到了明顯的快。皇後,德妃,拓跋玉,甚至連那個跪在那裡此刻默然不語的武賢妃,這幾個人,都讓他到深深的抑和痛恨,雖然明面上武賢妃是他的母親,卻一樣騎在他頭上頤指氣使、作威作福,現在看到他們臉上都出驚恐的神,他到無比的快樂。

李未央遠遠看著拓跋真眼底漂浮的笑意,冷笑了一聲,這個男人在長久的權力鬥爭中早已經心理變態了,只怕他恨不得全部人都死了才好!只是,恐怕事不會如他想得那麼

那邊的張德妃早已是汗如雨漿,整個後背都了,拓跋玉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從頭到尾,他雖然沒有為德妃說一句話,但那種維護之意,誰都能看得出來,李未央歎了一口氣,這件事,自己的確是沒有顧慮到他,但這把火是由德妃挑起來的,引火燒又怪得了誰?!

李未央的目最終落在跪的筆直的拓跋玉上,很想知道,他現在作何想。

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一名太監撲倒在地:“啟稟陛下、皇後娘娘,奴才是務府薑,奴才前來領罪!”

李未央看了那太監一眼,臉上出若有所思的表

皇帝皺眉:“領罪?”

薑太監深深低下頭去:“奴才奉命負責差人送了簪給德妃娘娘,可是新來的太監不懂事,竟然將原本該送去給皇後娘娘的簪錯送給了德妃娘娘,那簪是一模一樣的,除了一支是九尾一支是八尾,奴才剛剛得知送錯了特地前來向陛下和諸位娘娘請罪!”說完,他的頭重重叩到了地面,發出砰地一聲。

拓跋真冷笑了一聲,原來如此,拓跋玉的手腳還真快!

李未央搖了搖頭,簪分明是自己了手腳,這位薑公公卻說是送錯了,皇帝賜之,怎麼可能輕易送錯呢?不過是自己出來做替罪羊罷了,端看皇帝和皇後是不是買賬了!

皇帝看了一眼薑太監,冷冷道:“自己下去領一百大板。”

這就是要了他的命了,然而薑太監不過低下頭:“遵旨。”

李未央看到這一幕,不得不佩服拓跋玉,這麼快找好了合適的人選,將一切的過錯推到務府的頭上,掌管務府的可是太子的親信,太子又是皇後的親生兒子,今天這場戲在皇帝看來,仿佛多了另外一層意思。極有可能是太子故意陷害張德妃,並且派人送錯了簪,隨後皇後再借題發揮,將這件事怪罪到張德妃的頭上……

李未央歎了一口氣,可惜,看來是雷聲大雨點小了。

皇後的面一變,隨即冷下神,可是很快也意識到,自己不能再繼續暴怒下去,否則會給皇帝一種誤導——咬牙切齒一番,最終下心頭的憤恨,換上一副平靜的面孔,竟然親自走上前去,扶起張德妃:“今日是我太過武斷,竟然誤會妹妹了。”

口中這樣說,眼睛裡的溫和卻全都不見了,只餘下刺骨寒冷的嫌惡,張德妃只能當做沒有看見,微微欠,語氣恭和而安穩,低頭道:“臣妾先有不察之罪,請娘娘恕罪。”

皇後笑道:“好了好了,不過是一場誤會,趕起來吧。”說著,又命人將賢妃攙扶了起來,將們的手拉到一起,面上很是愧疚道:“我子不好,脾氣也暴躁,請兩位妹妹多多海涵了。”

兩位妃子不得一番告罪,皇帝的目在三人的面上逡巡了一圈,最後語氣平和地對拓跋玉道:“快起來吧。”

拓跋玉這才站了起來,他的膝蓋已經跪地僵了,而這個時候,他才察覺到李未央正在不遠看著自己。兩人的視線對上,李未央的那雙眼睛如古井深水,看著清烏黑,卻有讓人渾一凜的寒意。拓跋玉低下頭,不想看到對方置事外的清冷表

他突然之間,就明白了一切。

皇帝親自送皇後回宮,張德妃和賢妃了很大驚嚇,被自己的宮攙扶著回去,德妃走過李未央邊的時候,抬眸看了一眼,那眼神說不出的複雜,說是恨意卻帶著三分驚懼,說是恐懼卻又有兩分憎惡,李未央低頭行禮,“恭送娘娘,”笑容清冷而奪目。

德妃渾都發,只能依靠在宮上才能勉強站穩,再也不說什麼,快步地離去了,這件事以後,德妃被驚得大病一場,足足臥床三個月才勉強爬起來,當然,這是後話了。

此時,拓跋真冷冷一笑,追隨武賢妃而去,再不看李未央一眼。拓跋玉卻停下了腳步,對著九公主道:“九妹,你先回去吧,我送縣主出宮。”

他的語氣,異常的平靜,仿佛什麼都不知道一般,可是九公主卻察覺到了一種來的不安。睜大眼睛看了李未央一眼,只見到角蘊著一抹冷冽的笑意,眼中寒涼如冰淵,心中頓時一涼,卻不敢多說什麼,低頭走開了,還頻頻回頭張

拓跋玉表現得很平常,說出的話卻如晴天霹靂:“今天的事,又是你做的?”

李未央著外頭燦爛的映照在一朵牡丹花上,神漠然地笑道:“沒錯。”

拓跋玉的表有一瞬間的崩裂,他,仿佛要說什麼,卻又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的面平靜,淡淡含笑間,便是清明天際新月,可是雖然在笑,眼底卻是極為冷漠,說不出的蕭索。

他一貫倨傲的心,莫名地就,生了一相憐之意。

“對不起。”他誠懇地道,“我知道,一定是母妃對你做了什麼,你才會予以反擊。”

李未央笑了笑,道:“多謝七殿下為我著想。”

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模樣,拓跋玉只覺得啞然。他說過,不會再讓德妃傷害未央,可偏偏他的母妃口中答應了,背過去還是我行我素,拓跋玉很清楚,自己越是喜歡李未央,母妃就越覺得他們不匹配,就像曾經說過的,做帝王者,當無,母妃這樣針對未央,不過是怕為他的肋罷了,然而卻不知道自己有多麼看重未央。他輕輕閉了閉眼,道:“未央。”

李未央停下了腳步,凝眸看著拓跋玉,在他的臉上籠罩出一層淡淡的金,顯得他的面孔格外俊人,然而拓跋玉只是了一聲的名字,便再也沒有說話了,一直將送到馬車前,他親自為掀開了車簾:“我說過,今後當令你無憂,這句話我以為可以輕易做到,現在看來是我太自信了,但這種事,我保證,是最後一次。”

李未央歎了一口氣,道:“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我若真想要將德妃娘娘置諸死地,等於是放棄了你這個朋友,所以我明白這其中的分寸,但願有一天,德妃娘娘也能明白。我可以容忍兩次,絕不會有第三次!到時候,不要怪我!”

李未央坐著馬車,一路走過長長的甬道。掀起車簾看向外面,甬道本就極其潔淨,連一片樹葉都看不見,不遠有太監持長柄的掃帚,在一不茍地清掃著。兀地,沙沙中夾雜了馬蹄聲,迭迭遝遝的徑直過來,踏得地面都有些發震。

李未央皺起眉頭,卻看到遠遠一道高大的影子從遠疾馳而來,到了近前馬上的人才一韁繩,卻是無意有意,在李未央的馬車前停下,馬兒揚起馬蹄,長嘶一聲,黑的鬥篷在風中獵獵作響,風兜突然落下,出裡面一張極為年輕英俊的面孔,馬上人的眼睛,在中散發出銳利的寒

“你是何人,為何擋住縣主的馬車?!”甬道這樣寬,足夠四輛馬車同時並行,這人究竟是怎麼回事,車夫不由高聲道。

男子手中的馬鞭在手心輕敲兩下,角邊就泛起冷酷的笑意。車夫眼見著那馬鞭高高舉起,只聽“啪”一聲,當面揮下,他慘一聲,從馬車上摔下,整個人倒在路上。

馬車裡的白芷就是一驚,隨後立刻就要跳下馬車,李未央卻搖了搖頭,主掀起車簾向外去,那車夫兀自慘呼不已,護住面頰的手背上一道猙獰鞭痕。

白芷渾抖,也不知是急火攻心,還是瑟害怕,只從抖的間吐出字句:“大膽!竟敢對縣主無禮!”

只聽得男人冷笑了一聲,李未央揚起頭向馬上的他去,此刻天邊的,無限絢麗,映在的素之上,令得雙瞳璀璨明亮,仿同落人間的第一顆晨星。

男子眼角餘似漫不經心地掃到李未央的臉上,笑容微帶譏諷:“縣主?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題外話------

其實拓跋玉是個好男人啊,可惜老娘太難纏,大家說希換個扶持對象,現在統共沒幾個,太子被拓跋真掌控,五皇子是個草包,七皇子怕娘,還有個娃娃八皇子,未央心裡憋屈啊,皇帝應該多幾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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