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這才睜開眼睛,看著這一幕,不由暗自心驚,這可是真正的腸穿肚爛,流滿地,慘烈無比。
“白芷,周媽媽從頭到尾一聲都喊不出來,你可明白了。”
白芷點頭,的確,從吃下那毒藥開始,周媽媽不停地打滾,拼命地摳自己的,仿佛裡面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在作怪一樣,年人尚且如此,若是吃藥的是四爺,那可真是……這個周媽媽,實在是太狠毒了!難怪小姐要以彼之道還施彼,就該這樣對付,否則太便宜了!
趙月低聲道:“小姐,奴婢馬上命人將理掉。”
李未央冷冷地著流到自己繡鞋邊上的汙,慢慢道:“我還是很後悔的。”
趙月不由道:“小姐,這種人死不足惜。”
李未央抬起頭,眼睛裡卻全然都是酷寒:“若是剛才我留著這藥,給李長樂吃了,該有多好。”
只從這一句話,便可聽出李未央如今是恨毒了李長樂,從前李長樂不管如何陷害,李未央都不在乎,因為不害怕,可對方居然拿一個剛幾個月的孩子下手,還一而再再而三地下毒,若是可能,將李長樂撕碎的心都有!但話是這樣說,李長樂邊有周媽媽這樣的高手,防範必定嚴的很,自己想要將捉來強行灌藥,反倒不好摘清,就算是從飲食裡腦筋,恐怕也很難……
回到自己的屋子裡,白芷替李未央換下髒汙的繡鞋,又小心地替了下擺的漬,李未央卻突然站了起來,向銅鏡邊上走去,白芷看了一眼,只覺得神很有幾分奇異,然而很快,李未央卻笑起來了。
突然捧起一只致的紫檀木盒,隨手打開了,取出裡面的小瓷瓶,輕輕啟開木塞,濃鬱的桂花香立刻縷縷地飄了過來,這盒頭油是從前公中發下來的,不喜歡頭油過於濃鬱的味道,平日裡多是賞給了丫頭們,算算日子,今天馬上就要送來新的了,而且蔣月蘭為了表示護之意,每次都是親自挑了最貴重的派人送來。
白芷道:“小姐?”
李未央若有所思道:“這桂花油,想必做起來很費事吧。”
白芷愣了愣,道:“這倒也不很費事,只要在桂花飄香的時候,特意挑選了新鮮桂花,只能是一小朵一小朵的,稍作幹後把桂花放小壇中,加事先準備好的香油,等日子一到,桂花油也就做好了,不過那只是尋常做法,像小姐用的這種最上等的桂花油,窮人家是買不起的。”
李未央聞言,微微一笑,道:“趙月過來,我有事吩咐辦。”
白芷連忙道:“是。”隨後快步走出去了。
正屋的晌午,從薔薇花枝掩映的花格窗裡投進班駁的影子,照耀著煙羅做的簾子,上面織著一樹綻放的牡丹花。紫銅熏爐裡的焚著百合香,極為香甜的味道,屋子裡很暖和,李長樂剛洗完頭發,沒有穿外袍,只是穿著紅海棠織錦衫子,系著個淡淡月牙的百褶,懶懶的坐在梳妝臺前,道:“周媽媽呢?”
檀香看一眼,只覺得那雙長睫下的雙眸竟婉若秋水,瀲灩出攝人的,心中卻越發的害怕,低頭道:“周媽媽昨兒就出去了,到現在也沒回來!”
李長樂皺眉道:“該不會是事沒辦吧!”
檀香低聲道:“這……要不,奴婢去打聽一下?”
李長樂冷哼一聲,道:“那個小雜種,早該死了,居然還能被人救回來,都怪盧公這個老家夥,多管閑事!”顯然,只知道是盧公壞事,並不知道盧公就是蔣天,否則,更是要指天罵地了。
檀香低下頭,委實覺得大小姐心腸太狠毒了些,連四爺那麼笑呵呵的小娃娃竟然也下得了手。
“算了,先給我梳妝吧。”李長樂顯然對周媽媽不是很上心,橫豎是個老奴才,沒了再去向外祖母要一個。
檀香接過了一旁丫鬟遞過來的白繡巾,披在李長樂肩上,然後再拿起木梳,將一頭烏發對鏡一點一點攏起,隨即低聲道:“小姐,昨日晚上管家親自送了新出來的牡丹花頭油,您要不要試試看?”
李長樂這裡的一應吃穿用度都是經過周媽媽詳細檢查的,尋常東西進不來。只是如今周媽媽不在,這活兒也沒人幹了,李長樂招了招手,一旁小丫頭便端著牡丹花油進來,輕輕聞了聞,不由道:“那個老東西,從前我得意的時候這東西要多有多,後來見母親死了,再要他送來,便是推三阻四的!”說的自然是勢力的管家。
檀香笑道:“如今新夫人進了門,什麼都聽小姐的,這東西必定也是著管家送過來的,可見小姐再不用氣了。”
李長樂微微一笑,眼睛裡流出三分得意。檀香見高興,才取了兩滴在手掌心裡,兩手輕輕一,趁著李長樂剛剛洗過頭發,頭發還半半幹的,趕用篦子細細篦順,然後將發油細細塗在發梢,臥室的空氣中氤氳著沁人的牡丹花香,在這大曆的寒冷日子,牡丹花香營造出一片如詩若夢的溫暖,讓人不由自主地迷醉。檀香隨後又將李長樂一頭烏黑濃的長發盤疊雲般麗的鬢,將一支巧的纏如意花簪子牢牢的嵌在發裡,墜下碧綠嫣紅的單串流蘇,然後順著盤鬢的發窩,又點綴著幾星大小水鑽花細,全是一鑲寶石,看起來既清麗,又雅致。
李長樂仔細端詳了片刻,顯然十分的滿意。
如此接連十天,李長樂越發喜歡牡丹頭油的味道,每日必梳洗塗抹,更覺得芬芳四溢。只不過,周媽媽其人,卻是徹底失了蹤,命人細細查訪,卻怎麼都找不到,約便疑心是被李未央捉走了,可是沒有證據,也不敢輕舉妄,只能當是周媽媽自己逃了或者失蹤了報了府中備案,私底下卻一直都在找人。
此時天氣已經日漸轉暖,蔣月蘭一直期盼著自己肚子能有靜,可是嫁進來幾個月,還是半點好消息都沒有,不由心煩悶,帶了丫頭們去花園裡閑逛。剛走到水池邊,卻看到李未央、七姨娘正抱了敏之在逗弄池中尾尾金鯉,一旁的涼亭裡老夫人正坐著,四姨娘、李常笑等人都陪侍在側,面上都是笑語連連,其樂融融的模樣。
蔣月蘭笑道:“老夫人好興致。”
老夫人瞧見是,微笑道:“正打算派人去你,你就自己來了,快過來坐。”
蔣月蘭走過去,眾人便紛紛向行禮,看了李敏之,眼中飽含憐疼惜之意,道:“敏之真是越大越可,看得人不釋手呢。”可是卻不敢手去抱,因為這幾個月來,不管嘗試多次,只要出手去抱敏之,這孩子就開始嚎啕大哭,害的心裡頗為納悶。
要說是相貌,敏之繼承了李蕭然的面容,談氏的眼睛,出落的,眉目如畫,裡咿咿呀呀不止。談氏抱著他,他只依依靠在肩上,的小臉蹭著的脖子,一邊睜大了一雙滴溜滾圓的烏仁眼珠好奇打量著眾人,不時一扁,歡快笑出聲來,要多可就有多可,看得蔣月蘭心裡更憋屈,這孩子本來是的了,現在這只煮的鴨子卻飛掉了。
就在這時候,眾人卻看到遠李長樂怒氣沖沖地來了,一見到老夫人便盈盈落淚,跪下道:“求老夫人、母親給我做主!”
老夫人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蔣月蘭,蔣月蘭不由聲道:“長樂,你這是怎麼了?”
李長樂便只是哀傷哭道:“剛才……丫頭們看到周媽媽的……就在……就埋在我院子後頭的竹林裡,因為昨夜下了大雨,才將沖了出來……”
此語一出,在座的人皆是吃了一驚,蔣月蘭不由道:“周媽媽?是國公夫人送來的那一個?”
李長樂看了一眼面帶微笑的李未央,心道這回一定要整死你,口中道:“是啊!就是!好端端的一個人,我讓去給四弟送吃食,誰知道就再也沒回來,剛開始我還覺得奇怪,四下裡派人找,怎麼都找不到,以為出府去了,可是去問了蔣府,也並沒有回去,就連的家中,也沒個人影……我剛開始還想著,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怕被責罰所以才逃了,可沒曾想卻是被人殺了啊!”
老夫人冷冷地道:“未必是被人殺了吧,也許是自己突發疾病呢?!”
李長樂幽幽道:“據我所知,周媽媽並沒有什麼病,而且死得極慘,分明是被人下了毒——不知什麼人這樣狠心!”說著,突然站起,視李未央道:“三妹,你那天可曾見過周媽媽?!”
李未央淡淡道:“周媽媽?唉,大姐你邊的媽媽太多了,我哪裡知道哪位姓周。”說著,問一旁的白芷,“你可記得?!”
白芷含笑,道:“小姐,奴婢記得周媽媽是誰,可是從來沒往咱們院子裡來過啊。”
氣氛頓時如膠凝住,李長樂沉下臉道:“我分明囑咐送了東西給四弟送過去的……”
“哦!是送吃的給四弟啊!”李未央轉頭看向談氏,“七姨娘,你可曾見著了?”
談氏想了想,隨即搖了搖頭:“不曾。”是真的不曾見過。上次周媽媽送吃食的話,本只是事先與李長樂商量好的托詞,試想又怎麼會見到呢?
李長樂似有驚恐之狀,惶惶道:“難道人去一趟七姨娘的院子,還能無故就死了嗎?這可是外祖母邊心的媽媽,說好了再過兩個月就要回去的,我可怎麼代啊!”說到此,兩眼惶恐,死死地咬住手中的絹子,仿佛十分擔憂的樣子。“怪不得我這些日子接連做了噩夢,”嗚咽著哭出來,“夢裡周媽媽滿都是,非要我幫報仇,替找到無故害死的仇人,老夫人,您看這可怎麼辦啊!”
李未央角卻是漸漸凝起了一個冰冷的微笑。
老夫人極力屏下怒氣,道:“那就好好查吧!看看這個老奴才究竟去過什麼地方,又是在何失蹤的,我總要給你一個代才是!”
李長樂出些許滿意的神,看了李未央一眼,輕聲道:“如此,若是查出這事是哪院的主子所為呢?!”
這是什麼意思,老夫人的怒氣積聚在眉心湧,正要說話,卻聽見李未央的歎息輕得恍如雲煙,一涼意仿佛是劃過天際的流星,有那樣璀璨的影:“自然是要從嚴置了。”
李長樂冷笑一聲,道:“三妹說的是,到時候還請老夫人將這個罪魁禍首從重置才好!”
四姨娘看了一眼眾人神,笑著道:“大小姐,不過是個奴才——”
李長樂的笑意溫婉得若三春枝頭一朵燦燦的櫻花,可其中的冰寒之意卻讓人覺得難:“四姨娘,關鍵不在於周媽媽的份,而是有人在府裡頭了私刑!我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咱們李家除了老夫人以外誰還能隨心所地打死奴婢了!”
老夫人的臉更難看:“好了好了!既然已經說了要查,就好好查吧!”
李長樂微微一笑,道:“多謝老夫人。”隨後淡淡看了一眼李未央,向老夫人行了一禮,便帶著丫頭們離去。
四姨娘嘀嘀咕咕地對李常笑道:“死了個奴婢而已,看這麼囂張!”
李常笑低聲道:“娘,你小點聲兒。”
老夫人不再去想這件事,反倒是向談氏招手:“來,敏之,到祖母這兒來。”
談氏去了憂慮之,笑盈盈地抱著敏之過來,老夫人剛要手去接,就在這時候,眾人聽見一聲驚懼的尖,竟是李長樂的聲音。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尚不知發生了何事。蔣月蘭回過神最快,立刻道:“是長樂的聲音,還不快去看看!”隨後,一時急,即刻帶了人先趕進去,老夫人這才站起來,道:“走吧,去看看!”
眾人紛紛過去,才到了走廊轉角,卻看到李長樂在牆角,瑟瑟發抖,蔣月蘭才喚了一聲“長樂”,卻見李長樂整張臉白中泛著青灰,拼命地呼道:“救我!母親快救我!”
蔣月蘭的目到了李長樂的頭上,嚇得幾乎倒退幾步,所有人也止不住驚呼起來。原來李長樂的一頭秀發,竟然全都掉了個幹淨,只剩下零落的幾,的手指還不斷地在摳,頭皮已經全部都是,看起來十分的惡心……
四姨娘驚呼道:“老天,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嚇得退開十數步遠,老夫人看到這場景,嚇得幾乎要暈厥過去。蔣月蘭心中慌不已,眼看李長樂的手指已經在臉上開始不斷地摳,從額頭、眼睛到鼻子,拼命地摳著,仿佛連骨頭都要挖出來一樣的,瞬息之間,那張漂亮的臉就變得模糊,蔣月蘭更是害怕。萬一出了什麼事,自己如何跟蔣家代!心下一橫,吩咐邊的丫頭們道:“快上去按住大小姐,不許摳!”
於是所有的丫頭媽媽都忍耐著惡心撲了過去,死命按住李長樂的四肢,李長樂卻還在地上不斷地扭,拼命想要出手去抓臉,抓不到就在上其他地方到摳,仿佛有什麼東西到了極點一般,蔣月蘭控制不住地幹嘔,還拼命道:“快去拿我的清心!快點去!”
李未央冷冷著這一幕,李長樂當然是會全的,是將從周媽媽的汙裡面提取出來的毒放了頭油裡面送過去,想也知道,現在李長樂是在經曆怎樣一種生不如死的痛苦!就是要對方也嘗一嘗,原先想要用來對付敏之的法子,是如何的殘忍!
李長樂放聲地嘶嚎著,滿地地打著滾,數個丫頭媽媽幾乎費勁了力氣,才勉強住,盡管如此,滿頭的烏發已經掉了滿地,到都是汙,看起來無比的可怕,那張臉更是已經不能稱之為人的,現在的李長樂不要說是個傾國傾城的大小姐,恐怕連趴在地上的乞丐都要比好得多。
就在這時候,一個丫頭突然尖起來,指著李長樂的上,“啊!好可怕!”
大家一看,卻看到被李長樂抓破的皮,已經滲出不的,約可見幾分黑氣,李長樂還在不停地掙紮,拼命地想要掙眾人的手,如同當初周媽媽臨死之前一樣,仿佛肚子裡有什麼毒蟲在不斷地咬著,想要將那蟲子抓出來卻因為制於人,只能拼命地在空中、徒勞地摳著。
李未央面平靜地看著這一幕,若是沒有眾人著,李長樂現在只怕連自己的心肝都抓出來了!
就在這時候,蔣月蘭邊的人取來了清心,連忙給李長樂灌了下去,李長樂乍然喝下去,一時行有些滯緩,蔣月蘭忙手抓過一旁的丫頭,即刻道:“快找人打暈大小姐,千萬不能讓再抓了!”
大家原本嚇得神魂未定,聽蔣月蘭這樣吩咐,一個機靈的媽媽忙抱過一木板,狠狠在李長樂的頭頂敲了一記,李長樂如同野一樣,發出一聲幹嚎,猛地暈了過去。
檀香原本一直在旁邊呆呆地看著,片刻才放聲大哭,神敗壞:“大小姐!大小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蔣月蘭立刻吩咐人抬著李長樂回去,方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怎麼會忽然變這樣?”
檀香神恍惚道:“奴婢也不知道,才走到這裡,就看見大小姐突然瘋了一樣開始到摳……”
蔣月蘭長歎一聲,著心口,自己也是驚魂初定:“快去請大夫!快去吧!”
眾人神各異地看著滿是的李長樂,只有李未央如常地走到談氏邊,輕聲道:“好了,轉過來吧。”
剛才那慘烈的一幕,談氏死命捂住了敏之的眼睛,這時候他還奇怪地四看,不知道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眼前突然就一片漆黑了,李未央輕松地了他的臉,用低不可聞的聲音道:“小弟,姐姐幫你報仇了。”
------題外話------
李未央:有毒用真心好啊……
小秦:→_→那是給人家長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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