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丞也看向奉化的方向,但卻並沒有主和奉化打招呼,隻是如是歎了一句。
因為此時的他和白晚舟正帶著人皮麵,奉化就算是眼神再好,再如何能看得清他們,卻也不該認識這兩副對他來說陌生的麵孔吧?
但就在南宮丞如是想著的時候,卻看見奉化突然指了指自己腰間的位置,然後還將一個人記在自己腰帶上的東西對著二人晃了晃。
南宮丞和白晚舟同時頓悟,奉化的意思是認得他們的!因為他舉起那腰間的東西,就是為了讓他們想起那塊讓他施展過巫從而找到主人的玉佩,以隻有四人知道的事來證明他認得出南宮丞和白晚舟二人。
綠蘿倒是並不驚訝,隻是擺了擺手,示意奉化趕登上城樓去。
等見到奉化轉過,繼續向城樓上走之後,綠蘿才收回目,向南宮丞和白晚舟,“怎麽樣?沒想到奉化大師能認出你二人吧?”
“這麽說,公主是知道其中原由的嘍?”白晚舟詢問道。
“這是當然啦,”綠蘿有竹地笑了笑,“不過這也不怪你們,因為你們接巫的次數不多,但我在紫墟國,長在紫墟國,和巫打道的次數數不勝數了,所以我才知道的。其實就是他們巫師認人,是很通過眼睛的,而是通過一種知。”
“知?”南宮丞凝起眉來。
“是的沒錯,”綠蘿頷首,“其實我也很難同你們說明白,不如的事之後,你們再親自問一問奉化大師?反正大概的意思就是,他們眼中所看見的每一個人都有一種特殊之,但這種特殊之就隻有會使巫,且年歲還不短的人才能得到,但的,我就說不明白了。”
雖然綠蘿說得有些懵懵懂懂,但白晚舟還是勉勉強強明白了的意思,就像是需要辨認不同的注一樣,大多乍一看都是同樣的無無味的,但是需要通過他們不同的特、不同的藥效,去給需要救助的病人使用不同的注。
南宮丞也有些似懂非懂,但也同白晚舟一樣,沒再繼續追問。
三人正說著時,奉化已經登上了城樓的最高,此時的他更小得像一顆黃豆一樣大,但還是能約約地看見他,朝他們招了招手。
綠蘿見狀,便同二人說道,“好了,奉化大師的意思是他已經準備好了,咱們也開始行吧?”
“那我們要做些什麽?”白晚舟不問。
“其實也沒有什麽,你們隻需要跟在我後就行,其餘的都由我一人來做便足夠了。”綠蘿嬉笑著說道,隨即都還未來得及聽南宮丞和白晚舟開口說一句什麽,便已經邁著大步往大司馬的寢宮門口走出。
雖然至此,二人都仍舊不明白綠蘿的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但也還是按照的意思,跟著的腳步,來到了寢宮麵前。
三人方出現在大司馬的寢宮門口,守在門外的侍衛便警覺起來,手中拿著的長矛,每一柄都直直指向了綠蘿一行三人;而那些侍衛,各個麵上都帶著嚴肅的神,仿佛遇見了什麽勁敵似的,而不是隻是麵對了一個才十餘歲的姑娘而已。
“放肆!”綠蘿清了清嗓子,甫一開口,那骨子來自公主的氣便驟然而生,他似乎都還沒說些什麽,就已經讓人有一種下意識想要退的覺了。
果不其然,打頭的幾個侍衛真就巍巍地退後了幾步,隻是矛頭還是直指著站在他們麵前的綠蘿。
“你們在宮中侍奉應該也有些時日了吧,就算是有人剛宮不久,不認得本公主,但也不該是所有人都不認得本公主吧?”綠蘿冷笑了一聲,說著便取下了自己腰間的、獨一無二的令牌,亮到侍衛麵前,“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清楚,本公主是綠蘿,是我父王最最疼的公主,這下你們總該認得了吧?”
就在綠蘿的話音剛落下不久,那群侍衛中便突然有人壯著膽子喊了一聲,“我們知道你是綠蘿公主,但你來大司馬的寢宮麵前做什麽!”
“本公主來做什麽?”綠蘿的目環過一圈的侍衛,最終還是沒能將那發話的侍衛找出來,便對著一眾人說道,“你是什麽東西,能管本公主的事?難道本公主想去哪裏,還得同你報備一聲才是麽?”
這一回綠蘿的話再沒人敢接了,因為的氣勢十足,再加上後的兩名“侍”看起來都很不好惹,於是在綠蘿昂首地向前邁了兩步之後,那先拿矛頭對著的侍衛卻下意識地齊齊後退了一步,甚至還有幾些個原本就是站在牆前的侍衛,這回一退,似乎恨不得穿牆而過似的。
“又慫又壞!”綠蘿冷哼一聲。
就在綠蘿將要繼續往前走時,終於有個侍衛敢站出來,大吼了一聲,“綠蘿公主,雖然你貴為公主,但如今紫墟國的理事大權是掌握在大司馬的手中的,所以咱們聽大司馬的吩咐並無不妥。所以眼下咱們還尊敬地喚您一聲公主,但您若是再敢往前的話,那可別怪咱們依照大司馬的規矩辦事,不留麵了!”
“是嗎?”綠蘿顯然是不以為意的,本不他們的威脅,隻是笑意更甚,冷不丁地開口,“那我倒是很想知道了,你們大司馬究竟有何吩咐?”
“我們大司馬說,凡無令者……與公主,若想擅闖大司馬寢宮,格殺勿論!”
這樣的話本該是十分有氣勢的,但那是看起來頭腦,像是個頭烏似的,綠蘿不僅不怕,反而還囂張地笑了起來,“什麽?就憑你?就憑他大司馬?可別忘了是誰與他的代理國政的權利!再說了,若不是他淨做些狗的勾當,又怎會拿到這權利!誰稀罕他那樣骯髒下作的手段!”
見綠蘿沒再上前,侍衛們也都按兵不,而對於綠蘿的謾罵卻就不管不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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