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舟偏過頭,就看見南宮丞一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神,忍不住牽了牽他袖,湊近耳邊詢問道,“阿丞,你不擔心嗎?”
南宮丞笑著探到的小掌,然後包在掌心之中,“擔心什麽?”
“擔心傲越把你打趴下。”
“嗯?”白晚舟的話功讓南宮丞蹙起眉來,“你對自己的夫君,就隻剩下這點自信嗎?”
“那不是擔心你嘛?你看傲越,坐在那裏氣定神閑的,萬一公主預估錯了呢?萬一他比你厲害許多呢?”白晚舟一腦的,就問出了許多問題來,堵得南宮丞啞口無言。
南宮丞著白晚舟的眼眸,“你這般語氣,好似很希我出事。”
“怎麽可能!”白晚舟小小激了一陣,“那我橫豎也不能盼著你出事嘛!”
聽到這番答複,南宮丞安下小有躁的白晚舟,這才抬頜指了指擂臺,“你想知道傲越究竟是什麽樣的手?看就是了。”
白晚舟順著南宮丞的視線去,就看見此時方才上擂臺的兩名壯漢已經分出了勝負,得勝的一人正洋洋得意地由拿著銅鑼的控場男子宣布道,“恭喜這位壯士,斬獲第一場比拚的勝利!”
隨著銅鑼聲而來的,還有站在擂臺下眾人們的掌聲,一陣熱鬧的掌聲響起之後,又為這場擂臺賽吸引了不的看客。
“接下來讓我們有請傲越大將軍與之一戰!讓我們拭目以待——”男子說罷,便領著一臉懊惱不已的失敗者下了擂臺,這擂臺賽的第二場也接著拉開序幕。
隻見原本坐在臺上、神總是輕蔑的傲越徐徐從圈椅上站了起來。
此時圍觀的大多數百姓,都隻是聽聞過傲越大將軍的名諱,從前並未能一睹真容,而這一次親眼得見傲越大將軍從圈椅上站起來舒展起筋骨,才發現他究竟有多麽的魁梧。
眼見著方才第一場打擂臺賽的兩名壯漢已是比尋常人魁梧不了,但當傲越大將軍徐徐走到那壯漢邊的時候,二人如此一比較,才眾人發覺,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那壯漢突然就變得“小鳥依人”起來,實是誇張。
“哇——”哪怕是三人之中最悉傲越大將軍的綠蘿也忍不住驚歎一聲,“原先隻覺得傲越大將軍的塊頭很大,但經此一比較起來,才發覺竟然這樣大!漫說是非常那壯漢與他站在一起都有些差距了,若是南宮大哥站到傲越大將軍的邊,豈不是更甚了?”
其實南宮丞的形也算是比尋常人高挑、結實的了,隻是穿著裳,顯現不出來他的,乍一看還是很纖瘦,待他真與傲越大將軍站在一起的時候,肯定更甚。
白晚舟也深以為然,“若是尋常人這樣的格,想要上這擂臺,恐怕三下五除二便能被傲越大將軍給擊敗了,撐死不過三回合吧?”
“我也覺得,”綠蘿十分讚同地點點頭,“若是要我上,別說是讓我與他手了,是看著他這般格,也足夠我而生畏了。”
二人談間,擂臺上也已經開戰。
不知究竟是上一回合的對戰,讓那壯漢已經耗損了一部分的力的緣故,還是他也真的被傲越大將軍震懾,此時與傲越大將軍纏鬥起來,他的作顯而易見地比方才遲鈍不。
而在此際,傲越甚至都還沒出招、沒發起他的攻勢,隻是任由那壯漢施展拳腳,傲越頂多算是不斷防守、躲閃而已。
見傲越不出手,臺下已經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觀眾嚷嚷道,“大將軍,您快些出手吧!我們等著瞧上一出好戲呢!”
“對啊,大將軍!快出手吧!”
“出手,出手——”
臺下的眾人嚷嚷起來的聲音盡數穿進傲越大將軍的耳朵裏,就在此際,也不知他是到言語的挑唆,還是他真的已找準了契機,就在那壯漢稍稍一遲疑的那麽一瞬間,便看見傲越突然發功了!
他原本雙手都負在後,不需使手勁也輕而易舉地化解了那壯漢向他襲來的一招一式,現在當他要開始發起進攻的時候,他便探出一掌來,然後步履飛快地朝那壯漢衝去。
雖說這傲越塊頭很大,但他行起來的速度卻毫不慢與方才打第一擂臺賽時的兩名壯漢,甚至還快上許多。
尋常人甚至都還未瞧清楚那傲越大將軍發起的攻勢,那一招一式就都已經盡數打在了壯漢的上,在第一場擂臺賽上,看起來行著還很迅速而自如的壯漢,如今是愈發不敵了,都不必等傲越出手第二的攻勢,那壯漢已然敗下陣來。
見傲越不費吹灰之力地贏了這場比賽,擂臺下又是歡呼一片,這其中也有些支持那壯漢的人懊惱不已,那副激的模樣,看不得自己也上臺去比試比試。
因此一遭,傲越大將軍出手了一次,在第一場之前還十分踴躍報名要參賽的人,有幾人竟灰溜溜地去報名,請求消掉自己的名字,不準備上擂臺去與人過過招了。
畢竟,想要打贏同樣即興參賽的人容易,可傲越大將軍的實力就擺在眼前,想要贏得比賽,可不是什麽輕而易舉的事,興許還要丟人現眼一回,連第一回合都贏不下來呢?
不過,在這樣的擂臺賽之中,有人迎難而退,就有人迎難而上,退賽的人有不,突然去報名的人也很多。
不過南宮丞三人的目都沒有落在報名,而是始終著擂臺上氣定神閑的傲越大將軍。
就在報名還在核對報名者的時候,傲越大將軍不曉得來那敲銅鑼的男子說了些什麽,很快就見一名得到傳話的便裝紫衛瞧瞧穿過人群,鑽進了綠蘿他們所在的酒樓之中。
沒一會兒的功夫,那紫衛就已經輕車路地到了綠蘿三人的包房之外。
隻聽他敲了敲門,“公主,傲越大將軍有話想要同您說。”
“他想說什麽事?”綠蘿未,隻是揚聲詢問起站在門外的紫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