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述的份,讓白晚舟十分好奇,讓人去調查。
可帶回來的消息都說明,宋知述的份不明,他們本就弄不清楚宋知述的份。
可這,也讓白晚舟更加懷疑,宋知述有可能就是大宛國宋家的人。
這樣的話,他來東秦的目的,就很讓人耐人尋味了。
但是白晚舟可以確定的是,那天在街上的事,確實是意外,並非是有人估計設計好的。
事故可以算計,但是病癥,確實沒有辦法算計的。
而且看他對自己說話的態度,似乎他來東秦的目的,也和大宛國攻打東秦沒有多關係。
那他來……是做什麽?
“南宮丞,你說這個宋知述,到底是什麽意思呢?我總覺他來東秦有些不太對勁。”
南宮丞的表也比較凝重,抿著,認真想了想。
宋家的人這個時候過來,確實太耐人尋味了,宋家有什麽目的麽?
“這恐怕很難說,不過那宋知述在這邊的落腳地,倒是可以找到,或許可以深一下,看看他來這裏,到底是為什麽。”
“恩,這兩日我去找找看,不過就我的觀察來看,他應當是個正人君子。”
“是不是,還是要了解之後再說。”
“恩。”
找宋知述的下落並不是難事,手下的人按照白晚舟的提醒,很快就找到了宋知述。
京都一個小院子裏,宋知述正在這兒曬著太,旁邊的小桌上,放著才衝泡好的茶水。
聽著敲門聲,宋知述過去開門。
看到白晚舟的瞬間,宋知述驚訝了一下:“姑娘是你?沒想到你找來了。”
白晚舟笑著看了眼裏麵:“很驚訝啊,不過你介意我進去坐坐麽?順便介紹你認識一個人。”
宋知述這才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笑道:“倒是在下失禮了,姑娘快進來。”
白晚舟看了眼後,宋知述這才注意到,白晚舟後麵還跟著一個人。
看著那公子風度翩翩,一深藍的衫,襯得他皮格外的白,再加上那眉宇之間的淩厲,宋知述當下就能確定,這位公子的份不簡單。
與此同時,南宮丞也在打量著宋知述,此時他已經能完全確定,宋知述就是宋家的人。
當年被說病弱到活不過十歲的孩子,如今也已經變了這幅模樣,看著便是個標誌的公子。
隻是臉還是眼可見的白,隻是不至於太過於病態。
“姑娘不知這位朋友是?”宋知述看著南宮丞問道。
白晚舟笑著介紹:“這是路修遠,是我的好朋友,今日便是帶著這位好朋友來謝那日宋公子幫忙的。”
“客氣了,原本是在下給姑娘道謝才是,若非是姑娘的話,我這條命就沒有了,且,在下也隻是幫了一些小忙而已,實在算不得什麽。”
“哪裏,您說笑了,那日若非是公子的話,我怕是要被人跟蹤出事了。”
說著,宋知述倒上茶水,遞給了楚卿憐:“這是我家中最好的茶,姑娘與路公子不妨嚐嚐,若是喜歡,在下給你們拿些回去。”
“宋公子客氣了。”
說著,南宮丞端起了茶杯,這茶確實是好茶,但是這是大宛特有的三葉。
每株上麵隻有三片葉子,而且是與生俱來的,並非是人為,這種茶葉的香氣清幽,而且口就是甘,餘味隻剩下甘甜。
這種茶葉的價格,至百兩。
若是上乘的三葉,怕是要千兩了,這宋知述,果然是大手筆。
“如何?這茶可還和胃口?”宋知述問道。
南宮丞笑笑:“果然是好茶,不知這茶什麽,還從未見過呢。”
“這是我家鄉的普通茶葉罷了,也不知道什麽,隻是自家種了玩的。”
聽到這話,南宮丞笑笑,看了眼白晚舟。
南宮丞這眼神,讓白晚舟當下就明白了,宋知述的份,確實不簡單,應當就是他們所說的宋家人了。
現在,就是要弄清楚,這宋知述來東秦的目的。
“原來如此,沒想到這等好茶葉,竟然沒有名字,倒是可惜了。”南宮丞笑道:“不知公子是從何來,瞧著公子一正氣,也是個有功夫的人,不知公子師承何?”
“哈哈,哪有什麽功夫,不過是三腳貓的罷了,路公子抬舉了,都是自家瞎捉的。”
聞言,白晚舟彎了彎角。
“公子,如今東秦戰在即,不知公子何時離開?”
“這……”宋知述頓了頓,抿著,道:“還不知道,出門遊曆,還是第一次來到東秦,本想好好欣賞一下,不想要有戰,若真的有戰的話,隻怕不日就要離開了。”
聞言,白晚舟已經知道了這人的目的,點點頭。
話是這麽說不錯,但是他實際目的是什麽,或許還有待考證呢,所以,自己也不能著急下決定。
而南宮丞明顯也是這個意思。
“不知公子是從何來的,瞧著公子這佩劍,似乎在哪兒見過一般。”
南宮丞的視線落在宋知述的佩劍上,仔細打量著佩劍,那佩劍已經能確定宋知述的份了。
看著南宮丞打量的目,宋知述回過神,笑著將佩劍放在了桌上。
“家傳的罷了,我也不知道這什麽,不過是覺得還順手,便帶了出來,公子對這也有興趣?”
南宮丞搖搖頭,一副病弱公子的樣子:“雖說我對這劍有興趣,隻可惜子骨太弱了,與這些沒有緣分,倒是羨慕公子這樣的武士。”
“哪裏,瞧著公子子也不錯,倒不像是有病的。”
“人麽,斷不能以貌取人不是麽?”
宋知述心裏咯噔一下,看著南宮丞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探究。
不錯,人不可貌相,麵前這個看著有些?病弱的路公子,言語之中頗有深意,或許也不是個簡單的人。
而這會他才回過神來,方才白晚舟和南宮丞的話,總是在有意無意試探他什麽。
而他方才也沒有防備,幾乎什麽都說了出來,而看兩個人的意思,這茶水和佩劍,他們都已經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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