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宋知述一臉凝重,看著白晚舟。
看著他如此凝重的樣子,白晚舟也能想到,這宋知述找要說的,絕對不會是小事。
或許會和大宛國的王室有關。
白晚舟抿了抿,道:“公子不妨直說。”
“在下其實早就知道七皇妃的份,隻是一心想著朋友,不想在意份問題,也怕為姑娘困擾,如今姑娘已經表明份,在下也想詢問姑娘一句,可曾知道一位穿青衫,一俠氣的姑娘?”
一青衫,一俠氣?
這形象的白晚舟總覺得有些似曾相識,不過隻是這麽說的話,還真不好確定。
“公子可否些?”
“實不相瞞,在下來東秦,便是為了這姑娘而來,曾經在下過那姑娘恩惠,雖說並非是直接,但也算是幫了在下,聽聞那姑娘是東秦人士,所以才前來東秦。”
如此說來,這宋知述,是為了子而來啊。
這倒是讓人意外。
“如此說來,公子是為了報恩才來東秦,那除了青衫與俠氣之外,公子可還有其他特點,說出來,我也好幫你尋人。”
“這,我確實是沒有了,隻記得這些。”
“那這就難找了,若隻有這些的話,茫茫人海找一個,當真不是那麽簡單的。”
“在下也知道這些事有些為難,但還是希姑娘能幫忙,在下聽聞,那姑娘一直都在東秦,從未離開。”
“那我盡力而為。”
“多謝姑娘。”
一個青衫還一俠氣的姑娘,可真不是那麽好找的,這宋知述給出來的還那麽,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想的。
茫茫人海尋找那麽一個人,這無異於大海撈針,自己也隻能盡力而為了。
“那可否問一下,當初那姑娘可幫了公子什麽,這樣或許更好找些。”
宋知述聽聞,稍微猶豫了下。
似乎是不太想說的樣子,好像很是為難,這是遇到了什麽事,能如此難以說出來。
看白晚舟的表,宋知述不好意思笑笑。
“實不相瞞,在下當初中了藥,險些出事,當時在下並不知自己是怎麽了,隻是覺得渾難,多虧了那姑娘,直接將在下丟在冷水中,在下才得意無事,不過當時在下實現模糊,並未看清那姑娘的模樣,說來實在慚愧。”
“……”
白晚舟愣住了。
這事兒,怎麽覺有些悉呢?
想了想,看著宋知述的樣子,不咬著紅問道:“不知公子是在何遇到的這事兒。”
“差不多兩年前,在大宛國的紅苑樓附近。”
……
白晚舟徹底無語了。
就說呢,第一次看到宋知述的時候就覺有些眼,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當年自己在紅苑樓附近,確實將一個中了藥的男人丟在了冷水裏,當時還留下了兩句比較傻的話。
沒想到……那個人竟然是宋知述,這不是趕巧了麽?
但是這……
“怎麽?姑娘是覺得在下也是那種人麽?其實當時在下隻是湊巧路過,不曾想……”
“公子不用解釋。”白晚舟趕道:“公子當時可是一白?”
聞言宋知述愣住了,他呆呆看著白晚舟:“你,姑娘你怎麽會……難道說當時你姑娘?”
兩個人都有點懵,誰也沒料到,對麵坐著的算是‘敵人’的人,竟然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宋知述當下就激起來。
“姑娘,沒想到是在下與姑娘如此有緣,竟然被姑娘救了兩次,果真是老天保佑,總算是讓在下找到姑娘你了。”
“公子不要激,你這子忌諱。”白晚舟趕控製住宋知述的緒:“我也沒有想到,與公子如此有緣。”
宋知述緩緩平複下來:“這應該是老天爺的恩惠,請姑娘在下一拜。”
“不可不可……”
白晚舟趕扶著宋知述,如此巧合的事讓兩個人遇到,真的是有理都說不清了。
但現在來看,確實是好事一件。
二人也因此,關係看著稍微近了些許。
“姑娘如此俠義之人,沒想到竟然是東秦的七皇妃,是在下眼拙,當初若是能認出姑娘,也不用如此尋找了,隻怪在下當時還不懂得這江湖險惡,被人暗害,當時多虧了姑娘,不然在下就……”
“公子無需再言謝,也隻是湊巧遇到罷了,能救了公子,也是有緣,如今瞧著公子無恙,也就放心了。”
莫名其妙,為了宋家的恩人,這倒是讓白晚舟沒有想到的。
“姑娘,你兩次救了在下,不知可有什麽是在下能為你效勞的,也好讓在下能報答姑娘的恩。”
見宋知述如此客氣,白晚舟都有些無奈了。
宋知述這人倒是不錯,隻是太客氣了,讓都不好意思了。
也就是隨手的事,可真沒想著要人還什麽恩的。
但看樣子,若是不讓他報答的話,這宋知述的心裏也過意不去,思索片刻,白晚舟心中有了主意。
“既然如此,不如就請公子幫我一個忙吧。”
“姑娘請說,在下定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倒也不必如此,隻是想要公子回到大宛之後,能盡量勸說宋家的人,不要與東秦為敵,我知道,宋家在大宛的分量,以一己財力,占據整個大宛的商業,若是宋家表態,那王室自然也不會在過度針對。”
“姑娘這……”
宋知述有些為難了,他沒有想到,白晚舟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不過他也能理解,大宛與東秦戰,對誰來說都不是好事,若是真的鬧到不可開的地步,得逞的隻能是其他人。
若真能因為他的原因,讓大宛與東秦免於戰,這也算是天大的好事了。
“我知道,這有些為難,但希公子盡力而為,戰所傷害的,隻能是無辜的百姓,百姓們流離失所,當真是公子您想看到的麽?”
白晚舟說著,一臉真誠看著宋知述。
哪怕是希渺小,也希能有一點點用,免除戰,國家安寧了,百姓才能有好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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