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畫專程趁著夜下無人,來奚落祁。
祁在戰家以主人自居,更是把自己當是前清時候的皇後娘娘,一直人奉承,沒想到這個沈初畫竟然如此諷刺。
祁渾發抖,臉慘白,緩緩站起。
這一次是大意了,沒有親自看到老祖宗病危,卻隻相信了那德國醫生的話,相信了三姨太那戲子拙劣的演技,本以為能將沈初畫置於死地,卻不想害得自己在大統領麵前失了誠信,在眾人麵前丟了臉麵。
大晚上的,竟然同隔壁的死人一樣呆在這裏,都是沈初畫害得失了麵。
祁抬手就要給沈初畫一個掌,沈初畫卻穩穩地接住的手腕,使勁兒攥著,好似要把祁脆弱的手腕碎。
“你……”祁用力掙,未果,一雙眼睛猩紅地瞪著沈初畫似恨死了。
“大太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同你以前使壞對付的那些善良天真的婦道人家不同,我沈初畫以牙還牙,別人欺負到我頭上,我定要好看。”沈初畫冷著絕豔的小臉兒,警告祁。
“你這小賤蹄子,你太囂張了!”祁咬牙切齒,恨得想要撕了沈初畫。
沈初畫挑眉,得意勾,明眸泛著璀璨的,“不不不,囂張的是您這個老賤蹄子,我嫁進戰家,不過是想離過去我叔叔一家給我製造的苦海,尋找一個依靠,安穩度日,可是您呢?
我嫁進來當日您就給我個下馬威,您的仆人都能踹我這個四。
我隻能拿您的舊照片來,以示我想要和您和平共的真心吶!
沒想到,您還有更狠的招數等著我,是您著我以牙還牙的,您是當真不害怕我讓那些照片見報麽?!”
“你……”一提到那些照片,祁便再無他說,隻能吃癟,嚇得發抖。
“別怕呀!”沈初畫挑眉道,“父親是江東的大英雄,我不會讓他眾人恥笑,可如果大太太不知道收斂,繼續想給我男人找個小老婆,把我走,我就會把那些照片拿給父親,父親隨便一個理由就能死你!”
“你……”祁瞪著一雙眼,想開口大罵卻憋著不敢說話。
“我不求您待我有多好,麻煩您把我當空氣行吧?”沈初畫裝作無奈。
祁深吸了口氣,“好!”
徹底服了,這個沈初畫果然不是好對付的角,眼下沒辦法,隻能跟沈初畫表麵休戰。
沈初畫道,“不過我猜啊,您日後若是逮住機會,定不會放過我,無所謂,我隻是來提醒您,我是你扳不倒的神話,哼~”
沈初畫得意洋洋地拿著醫藥箱,在祁麵前,神氣地轉邁出佛堂。
祁被沈初畫氣得要炸了。
沈初畫在佛堂門口,忽然轉過,俏皮地朝祁做了鬼臉,“略~略~略~哈哈哈!”
完了,小跑著回房了。
“啊……啊……嗚……”沈初畫走後,祁氣得直跺腳,菩薩麵前無發泄,隻能砰砰砰朝菩薩重重磕了幾個頭,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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