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門的西洋門鎖被反鎖上,哼,李悅枝,看你怎麽逃。
李悅枝怕狗,一聽到這聲音,立刻驚恐地環顧四周,“這院子有狗嗎?啊?什麽東西在?”
沈初畫快步走到了一旁的亭子裏。
撲!
一隻黑的大狗騰空飛躍般朝李悅枝撲過來。
“啊……”李悅枝瞳孔因驚恐而擴大,“滾開!”
撲~
大黑虛空撲過去,李悅枝自己就狼狽地倒在臺階上。
手中昂貴的意大利白牛皮手包被丟得老遠。
大黑也沒咬,隻是在周繞圈兒撲騰,嗷嗷大。
李悅枝恨得要命,抬腳就朝大黑的上踹去,“滾開!”
大黑瘦強壯的被李悅枝的高跟鞋踹疼了。
大黑本就脾氣不好,一口咬住李悅枝純白洋裝的擺。
呲喇!
一口咬掉了一大片的布料。
“汪汪汪……嗚嗷……嗚嗷……”
大黑一邊,一邊咬李悅枝的擺,很快,長長的洋裝,就了短。
“啊……我的媽呀,救命啊,救命啊,啊,嗚……”李悅枝終於放下了姿態嚇得嚎啕大哭,整個人崩潰了似的在地上打滾。
沈初畫姣好的容,出略微得意的笑意,眉眼生。
見李悅枝被教訓的差不多了,沈初畫大聲道,“大黑,不得胡鬧!”
“嗚嗷!嗷……”大黑仰頭嗚嗷了一聲,轉飛撲朝沈初畫跑去。
“對,去咬,給我咬死!”李悅枝見大黑轉頭朝沈初畫撲過去,便歇斯底裏的吼著,一雙眼睛裏布滿了,直勾勾的瞪著沈初畫,心中想著,咬死,咬死沈初畫這個小賤人!
撲嗒!
大黑飛撲到沈初畫邊卻沒有嚷嚷,舌頭繞著了一圈兒,乖乖趴在旁。
沈初畫粲然一笑,寵溺地扶了扶大黑的腦袋,“大黑,不許胡鬧哦!”
李悅枝驚憤地站起,的高跟鞋都被這死狗給咬壞了,一瘸一瘸地向前走了幾步,“你……你……
沈初畫你是故意的?是你讓這個狗咬我的對不對?是你故意把我引到後院兒就是為了讓這隻狗來嚇我?
沈初畫你好卑鄙啊!”
“李小姐,我發現你這個人,就是容易多想,我們倆一前一後的進來,我怎麽教唆這條狗咬你?
再說我也不懂狗語,如何教唆?”沈初畫角帶著一抹冷笑。
“你……”李悅枝說不上來,總覺得哪裏不對,“這狗怎麽不咬你?你就是它的主人,我知道狗認主人,你一個眼,它都會替你執行命令,沈初畫,你好卑鄙,我要去告訴大統領讓他置你!”
“李小姐何出此言?我也是今日第一次見這狗,我哪有那般本事做它的主人?”沈初畫了大黑長長的耷拉著的耳朵,輕笑著道。
李悅枝狠地瞪著沈初畫,頻頻點頭,“好啊,沈初畫你果然是個厲害的角,難怪大娘都被你算計在鼓掌之間,但是我告訴你,我李悅枝也不是好惹的,我有更厲害的東西,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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