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楠哥,我了。”
白俊楠將買來的吃的擺好,“你的手傷了,吃飯不方便,我喂你。”
傅書藝傷的是右手,確實不太方便,便沒有拒絕。
正在二人喂飯時,病房的門再次被推來,傅衡逸和沈清瀾到了。
傅衡逸一樣就看見了病房裏的那一幕,沉著臉。
傅書藝和白俊楠沒想到這麽快就被傅衡逸和沈清瀾知道了,還沒當場撞見,傅書藝眼底上過一抹慌,“爸爸,媽媽,你們怎麽來了?”
傅衡逸的視線在白俊楠的上掃了一眼,沒空理他,“你都住院了,你我和你媽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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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裏,陸一萌緒很激,“他胡,傷他的人不是我,是傅書藝,我是被冤枉的。”
問話的警察黑臉,“這話是害人李誌深親口的,他有什麽理由冤枉你?”
“他怕得罪傅家,所以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我的上,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沒有傷他,是白俊楠,白俊楠將玻璃強行塞到了我的手中,我的指紋才會留在玻璃上,不關我的事。”
陸一萌完全沒有想到傅書藝沒有被功算計到,自己反倒是進了警局,在醫院裏醒來之後就被帶到了這裏,警察已經了,李家要告故意傷人,致人重傷。
一邊暗恨李誌深沒用,連個中了藥的人都對付不了,一邊又在暗恨傅家和李誌深卑鄙無恥,竟然讓來背黑鍋。
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一個警察走了進來,低聲在問詢的警察耳邊了幾句,將一份文件放在他的麵前,又走了出去,問詢的警看向陸一萌,“剛剛得到消息,李家要狀告你故意殺人,我勸你還是老實將事的真相清楚。”
陸一萌震驚地看向警,剛剛還是故意傷人,現在怎麽就變故意殺人了呢?即便不是學法律的,也知道這兩者之間是有本質的區別的,立刻反應了過來,“一定是傅書藝,一定是指使李誌深這麽做的,我沒有傷人,更沒想殺人,他們冤枉我!”
問詢的警翻看著拿來的文件,對陸一萌的大喊大恍若未聞,淡定開口,“這是剛拿來的李誌深的口供,他親口承認了你慕他,但是他喜歡的是傅書藝,所以就拒絕了你,那去會所,本是想向人家表白的,沒想到卻被你設計了,傅書藝誤喝了你給他準備的水,你們起了爭執,你衝之下就用玻璃杯的碎片傷了他,甚至想殺他,傅書藝為了阻止你,也被你刺傷了,你有什麽話好?”
“全部都是胡八道,就李誌深這樣的人渣,我眼瞎才會看上他,我是冤枉的,他們兩個合起火來冤枉我!”陸一萌拒不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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