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冬青準時地趕到了卡拉城城防軍司令阿拉卡季的府邸,阿拉卡季的管家禮貌地告訴他“老爺還在忙,請您稍等一會”。沒想到,這一“稍等”就是整整一個半小時,冬青在會客室里喝了八杯茶,上了兩次廁所,直到墻上掛鐘的指針指向九點半的時候,他才得到了會見的通知。
“老爺今天的事很多,請您等會抓時間。”
這位管家在給他帶路的時候還不忘叮囑道。
冬青自然是點頭應諾,看來西德修士的侄子這個份只夠讓阿拉卡季五分鐘見自己一面。
“請進。”
冬青推開房門,迎面而來的是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他坐在一張寬松的皮革椅子上,對著冬青招了招手。
像絕大多數達到這個年齡且生活無憂的男人們一樣,阿拉卡季司令的肚子也鼓得好似懷胎六月的婦人,就是標志的軍裝也不住那**的啤酒肚,只能把皮帶松松垮垮地搭在腰上。
“尼古拉•尼古拉耶維奇,很榮幸認識您。”
冬青把手提箱放在腳邊,對他合乎禮節地鞠了個躬。
“尼古拉,啊,是西德總執事的侄子?”
“是的。”
“那就快請坐吧。”
阿拉卡季指了指辦公桌前的小沙發,笑著說道,
“不過您可不太像西德修士,他平時過得像苦行僧似的,您倒還會帶禮來。”
冬青的臉上閃過一尷尬,隨即笑著掩飾了過去,拿著手提包在沙發上坐下。
“說說吧,年輕的先生。您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看上了那個職位,還是需要我批什麼?”
阿拉卡季雙手叉,略過了那些客套話,十分直白地說道。這也是因為冬青在他這里得不到多重視的緣故,如果是簡單的要求,他倒樂意給西德賣個面子,如果有些難做,那就沒辦法了。
“其實……其實我是替彼得先生來的。”
冬青也選擇開門見山。
“彼得先生……哪個彼得?稅務局的彼得還是賣鹽的彼得?”
阿拉卡季掰著手指問道。
“賣鹽的那位。”
“哦。那我們可算是老朋友了,他有什麼事需要我做的?不會還是想要食鹽專賣權吧?那我可沒辦法了。”
阿拉卡季的聲音聽起來神了一點,像彼得這樣的商人們每年都要給城防軍一筆不菲的孝敬,有來有往,他自然也得尊重彼得他們的要求。
“不。”
冬青搖了搖頭,
“彼得先生只是希您能為他主持公道。”
“主持公道?”
聽到冬青的話,阿拉卡季不由一愣神,這湼瓦山郡還有人能“不公道”地對待這些商人嗎?
“是的,倒也不只是為了他自己,也是為了替湼瓦山郡的百姓主持公道。”
“怎麼說?”
“請您……出城剿匪!”
阿拉卡季眉頭鎖,沉默了幾秒才繼續問道:
“哪來的匪?”
“北邊來的。”
冬青肯定地說道。
“那就對了!”
阿拉卡季一拍大,
“這些天是有一伙土匪盤踞在北邊,就占著本郡和東明斯克省連通的要道,肆意搶掠往來客商……您看看,這些,還有這些,都是向我告狀的。”
說著,阿拉卡季推出一摞堆得高高的信件,大概都是控訴土匪和告急的容。
“那這匪……”
“是非剿不可!”
阿拉卡季一敲桌子,斬釘截鐵地說道。
“那可太好了,剿滅了這伙土匪就是替本郡百姓除去了一大害啊!大人不愧是忠君國、保境安民的員典范,在下實在是佩服得不得了。”
冬青眼里登時放,連忙站起來對他胡吹海夸一通。沒想到阿拉卡季卻沒那麼好忽悠,他漸漸收起笑容,忽地作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剿匪是肯定要剿的,只是……”
“只是……”
“只是這土匪盤踞既久,恐怕不好對付吧?”
“此言差矣,土匪再猖狂也只是烏合之眾,城防軍乃是帝國的正規軍,豈是他們可比的,屆時大軍一到,自是作鳥散。”
“不然。”
阿拉卡季輕輕搖頭,
“打仗不是您想得那麼簡單的,就算事事順利,我這些兵也有可能為敵人暗箭所傷,開炮的時候也有炸膛的風險……萬一有了傷亡,總得支出個把塊恤金吧?再加上部隊開拔,車馬勞頓,士兵們自然多有怨言,也得發了錢才能他們挪窩……”
冬青算是聽出來了,這位城防軍司令講了半天,就只有一個中心思想:“給錢!”
“這自然是應該考慮到的,戰士們消滅土匪多麼辛苦,是該多拿著酬勞。彼得先生說了,等您剿匪得勝歸來,他愿意拿出一百金盧布用來勞軍。也不只是他,湼瓦山郡各路行商都愿意籌款勞軍,您無須多慮。”
冬青呵呵一笑,把那個皮革包裹的手提箱推上辦公桌,
“這是彼得先生對您個人的一點答謝,還請您不要推辭。”
阿拉卡季也不客氣,徑直打開箱子一看,見是一只古古香的炎國花瓶,上去質溫潤,敲擊清脆有聲,便知不是凡品。看畢,他合上蓋子,苦笑幾聲:
“他倒是肯下本。看來這匪是不剿都不啦。行吧,趕明兒我讓人去安排一下,爭取在月就把這伙土匪剿了,也好他們寬心。商道被人斷了,對他們來說比殺了親爹還可恨呢。”
“麻煩您了。”
冬青又是行了個禮。
“哎,倒也不算什麼,怎麼說這也是我城防軍的份之事嘛。不過……我本人就不親自去了,諒他們幾十人馬也翻不出多大浪。我嘛,還得在這守著,最近可不太平啊。”
阿拉卡季擺了擺手,嘆著氣道。
“怎麼說?”
“幾個月前,一整支押運隊都不見了。后來又丟了幾只糾察隊,最近倒好,外面不出事了,城里卻總有人失蹤。警務的那幫廢每天報到我這里來,要麼是沒找到,要麼只剩了開膛剖腹的尸……哎呀,我跟您說這些干什麼呀?”
阿拉卡季用力地按了按額頭,用力之大像是想把那深深的川字紋抹平,
“總之這事我會辦妥,您回去就這麼告訴彼得好了。”
這就是送客的意思了,冬青點了點頭,很識趣地起告退。以阿拉卡季司令的材管理水平,冬青也很難強迫他著啤酒肚騎馬殺敵,雖然他不會親自去,但至能分去相當一部分城防軍的兵力
至于的出兵日期,肯定不能現在就定下,且冬青也不好多催問,否則反而顯得奇怪,只能等日后再打聽了,等確定之后就立刻發信調兵。
就目前得到的這個結果來說,今天已算是圓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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