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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整合運動開始解放泰拉》 第一百六十幕:責任

“先知大人,求您寬恕我……”

被戰士們綁來的家伙跪在他的面前,低聲哀鳴。

“抬起你的頭來。”

冬青的話語中并沒有多憤怒,只是冷漠,

“你什麼名字?”

“克里斯,先知大人,我克里斯。”

冬青的態度讓被綁著的人產生了些許希翼,他小心地抬起頭,用膝蓋爬行到冬青的跟前。

“我是被您從礦的牢房里救出來的,突圍出去的時候我也一直跟在您的邊,您還記得嗎?”

“嗯……”

冬青沉著,自從隊伍擴張以后他就不再能記下每個人的相貌和名字了。

“他犯了什麼事?”

冬青轉過頭向旁的安德烈詢問道。

“我們抓到他的時候,他正騎在某位不幸的婦上,兜里還塞滿了搶來的首飾、鈔票和其他的零碎。”

安德烈聳了聳肩,有些嫌惡地說道。

“不,不是這樣的。那些零碎都是我……撿,都是我撿來的,我沒有搶。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求您……”

被安德烈歷數了罪行的家伙語無倫次地辯解著。

“那個人呢?也是你撿來的?”

先知大人出微笑,他的笑容很冷。

“不……我,我只是……我……”

跪在地上的人像是被中了要害,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辯解。只見他突然發出一力氣,是掙開按著他的戰士,在冬青面前站了起來。

一瞬間有好幾把刀同時出鞘,指著這個大膽的家伙。

“你想要做什麼?”

冬青平靜地看著他。

“請您看看……”

克里斯扯開自己的上出布滿傷痕的膛,

“您看看這些傷痕……這是礦場突圍的時候的,這是攻打北門的時候的,這………”

他依次指過前這一道道或深或淺的傷疤,咬著牙講述著它們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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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您看看這些……我跟著您和首席打仗,從來也沒有后退過。我不是懦夫,也不是孬種!若您一定要殺我,至也得給我一個戰死的機會。”

周圍的染者并沒有說話,但冬青能從他們的表上看出,他們都多被說服了一點。

“你上的傷痕是榮譽的證明,但你令它們蒙了。”

冬青馬克西姆送給他的拐杖,試圖找到一點支撐,

“我們也不需要與強間犯或搶劫犯并肩作戰。”

“可是……”

克里斯似乎還要爭辯什麼,但冬青擺了擺手,戰士們就不顧他的掙扎,強行把他拖了出去。

“安德烈,麻煩你去把首席請來。”

冬青偏過頭,對看起來在沉思的安德烈說道。

一行人騎著馬,把犯人帶到城外的一片小林子里,這兒人煙稀、雜草叢生,被驚的野鳥在樹杈間啼鳴。人馬的氣息在清晨的冷空氣里蒸騰的雪白霧網,安德烈下令將人犯松綁,拖到隊伍前面。

克里斯面慘白、癱在地。冬青一言不發地杵著那手杖,科爾神態復雜地立在他的后,舉著整合軍的闖字紅旗。

微風吹過葉間,紅旗被掀起一角,出上面那巨大的“闖”字。黑馬的嘶鳴稍息,在漫長的等待之后,塔拉終于趕到。染者的領袖神肅穆地騎在馬上,滿頭銀長發在風中飛揚,的銀瞳孔嚴厲無,但冬青還是能從中捕捉到一糾結。

已經努力地在撐起一個威嚴的領袖該有的面,怎麼也不像那個會在火堆前放聲大笑、與眾人分溫暖的姑娘。

在清晨的薄霧里,科爾聽到有些人在竊竊私語,也許是在討論那個即將被置的犯人,也許是在討論先知與領袖,事后他已經想不起來有哪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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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記得先知大人站在旗幟下面對眾人宣布說:

“這個人是我的兄弟。他曾與我們一起為染者的未來、為苦的眾生而作戰,也曾為此負上榮的傷疤……但他犯了錯。我們是整合軍,我們與帝國的、貴族的軍隊不一樣,有誰愿意讓自己的財橫遭掠奪、愿意讓自己的妻侮辱?但他卻做了與我們的敵人一樣的事,因此他需要遭到懲罰。”

最后冬青下了命令,兩名戰士便把那面無的人拖到空地中央的鐵樹木樁前,將頭是按在漆黑的木上。塔拉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像是默許了冬青的決定,但冬青卻把目投向了

“塔拉,你來。”

到的龍眼中閃過一錯愕。

“你是我們的領袖,這是你的職責。”

冬青繼續說道,他的話語里有種不容分說的氣勢,像是在下令。他從來沒有對塔拉這麼強過,塔拉愣在原地,冬青就持續地看著,漆黑的瞳孔和犯人伏著的樹樁是一個

“我明白了。”

銀發的龍吐了口氣,提著那把巨劍走上前來。此劍名為“夜梟”,有一掌寬,據說是由特殊的鋼材鑄造而,在淬火之時還滲進了古老的源石技藝,以致劍漆黑如墨。

用這把劍砍殺過多敵人?不計其數。

可如今卻覺得這把劍沉得要命,幾乎提不起來。也對,因為這次要殺的不是敵人,是“自己人”。即便他犯了嚴重的錯,但也還是自己人,是染者。過去的塔拉恐怕對叛徒都未必能痛下殺手,而冬青卻接連地死著違背紀律之人。

那把鋒利的大劍,高舉過頭頂。好沉,還是覺好沉,手腕都變酸了。塔拉的心中不由生出幾分對冬青的怨懟,為什麼非要來呢?之前一直都是由他執行著紀律,雖然在冬青的勸說下,下令死了許多人……但那種覺和現在并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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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

冬青的聲音突然出現在的耳畔,他的雙手環過的肩膀,握在那長長劍柄的空余,幫助持穩,

“別分神。”

縱然夜梟的劍柄很長,但也不適合四只手持握,因此冬青總得有一只手蓋在塔拉的手上。他輕輕地搭著塔拉的左手,平上面抖的青筋。

不可思議,即便在柯西切的十數年荼毒和實用主義教育下,塔拉仍然懷最純樸的正義與善良……但僅僅是這樣還不夠,需要更多的長,才足以抵現實的風雪。

冬青在的耳邊輕輕說了些什麼,塔拉就跟著朗聲復述出來:

“我,塔拉,整合軍的首席。以革命的名義,在此宣判你死刑。”

拉巨劍一揮,利落地砍下罪人的首級。克里斯兩一蹬,便再沒有了聲息。鮮濺灑在雪地上,殷紅如陳釀的酒。殺戮驚得隊伍中一匹馬嘶聲躍起,差點就要發狂跑。

爾目不轉睛地直視著跡,只見樹干旁的白雪地啜飲鮮,在他的注視下迅速染暗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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