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叛中保皇黨和叛軍兩方中的確存在許多各自獨立的派系,但湼瓦山男爵是否真的屬于某個立憲派團尚不得而知。那段混歷史被人為地掩飾和涂抹了許多,想要找到真相可不容易。至于柯西切……那條黑蛇居然說他并沒有在大叛中牽扯過深。”
塔拉撥弄著沾著水的樹葉,邊走邊說道。
“這可不太像他的作風。”
落后半步的冬青評價道,
“我還以為黑蛇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利用混的機會。”
“誰知道呢?他稱大叛為愚蠢的戰爭,一般來說他不會直接撒謊,他總是和我說真話。當然了,是真話,但不全。一半的真話,和某人一樣。”
葉脈上的珠滴落,在的手心濺起一朵小小的水花。
“呵呵。”
冬青傻笑兩聲,裝作不知道在說誰。
“不過你問的事倒也有可能,當時全國的貴族都被牽扯大叛中,但真正被死的叛方貴族只是數。而湼瓦山男爵作為一個影響力不大的地方領主,卻遭到抄家滅族的頂格待遇……這其中肯定有些辛。”
塔拉轉頭看向他,指了指他杵著的那手杖,
“話說那是什麼?”
那手杖很長,用深黑的鐵木制,杖頭上鑲了一圈銀邊,有一種樸素但高級的。
“一件禮,阿拉卡季的管家送的。”
冬青解釋道。
“他為什麼要……因為你放過了阿拉卡季的家眷?”
“不。其實那位管家是夏子爵在卡拉城的眼線。”
冬青用力杵了杵那手杖,
“顯然那位子爵大人有用得到我們的地方。”
“等等,你已經和他談過了?和夏子爵的人?”
塔拉的臉上明顯帶著怒意,
“你怎麼不先告訴我?!你這……”
“別張,塔拉。我們什麼也沒談,那位管家也沒有與我們談判的權力,他只是給我傳了個話。”
冬青連忙攤手表示無辜,
“子爵會派使者與我們正式洽談此事的。”
“我不是在懷疑你會與子爵勾結,我相信你不會。但你這樣自作主張多有點……不尊重我。”
塔拉銀灰的眼睛里流出幾分失。
“我道歉。”
冬青麻利地低頭認錯,
“事發突然,我也是才知道。那會你還在指揮戰斗呢,我總不能先跑過來向你請示……”
“是是是,你總是能找到理由。”
塔拉不滿地撇了撇。
“這不是找理由,我是在就事論事。”
冬青無奈地爭辯道。
“啊對對對,啊對對對。”
塔拉搖頭晃腦,明顯是一點都聽不進去。
“唉……”
冬青不扶額,塔拉一鬧起脾氣來比納斯塔西婭還難哄,問題是還打不過,
“算了,來,給你看個好玩的。”
“什麼?”
塔拉疑地看著冬青舉起那手杖。
“這其實是一把劍,此劍名為寒鐵。”
冬青說著,轉了一下手杖的鑲銀握柄,讓它與手杖的主分離,從中空的杖出長約一米的纖細寶劍,這樣一來手杖的握柄就變了劍柄。劍上布著漂亮的、不規則的回火紋路,呈現出被風雨洗刷過很久的枯枝才會有的那種蒼白,在下竟然一點也不反,顯然在鑄造的時候經過了某種源石技藝的炮制。
看起來不太實用,塔拉心想,這把劍沒有劍格,意味著它很容易在刺擊的時候下傷到手。而對這種細長的劍種來說,不能刺擊就和裝飾品是同義詞。
“我猜到你在想什麼了,接下來才是這把劍最神奇的地方。”
冬青劍柄,激活其中的源石能量,劍柄上的刻痕便紛紛亮起紅,并從中流出銀的態金屬。這些態金屬像是蛇群一般在空中織、扭,勾勒出荊棘、枯葉與薔薇的造型,它們很快凝固下來,剛好蓋住冬青持劍的左手,變一個巨大、的籠手。
現在,它看起來像是一把標準的迅捷劍了。
“這看起來像是萊塔尼亞的某種古老技藝,金屬和記憶重塑……”
塔拉冷靜地評述道。
“我還以為你會更驚訝點……好吧,是我孤陋寡聞了。”
冬青無奈地腦袋,將這把劍遞給塔拉,
“能從上面看出點別的信息嗎?”
“嗯……沒有銘文,也沒有特別個的裝飾……”
塔拉先是把劍拿起來,仔細端詳了一番,繼而又試著捻了一下它的劍刃。出乎意料的是,僅僅是輕輕的一次,它就劃開了塔拉的手指。塔拉是傳說中的德拉克,種族天賦使得很難傷,這意味著這把劍非常鋒利。
“看來不是單純的刺劍。雖然劍狹窄,但它在劈砍上也并不遜。”
塔拉盯著劍鋒上沾著的一滴珠,隨手揮舞了一下,輕易地就將邊的一顆小樹攔腰截斷。
“接下來是源石技藝。”
塔拉握劍柄,橘紅的火焰纏繞在劍上,把它變一柄絢爛的火劍,
“源石能量的相也相當不錯,至達到了一些高級法杖的水準。”
火焰轉瞬即逝,塔拉把熄滅了的劍丟回給冬青:
“不過最好的評價方式還是實戰。來,我們試試你的寒鐵劍。”
這是公報私仇,對吧?這一定是公報私仇。
冬青不由腹誹道,長期的相經驗告訴他,只要自己惹到了塔拉,就一定能找出理由來“切磋”。看著迎面而來的大劍,冬青抱怨之余,也不得不提劍格擋。
迅捷劍雖然有著格外細長的劍,但因為巨大籠手的緣故,使得它們的重量并不比一般的長劍要輕。這把劍的重心非常靠后,幾乎就在護手的位置,和冬青之前使用的各種劍都不一樣,初次使用難免有些不習慣。
大概也是考慮到這一因素,塔拉的攻擊都是直來直往的,并沒有特別的花式。但對于這種夸張的巨劍來說,簡單的劈砍便足以發揮出其可怕的威力。
冬青,冬青,想一想。你不能用細劍去接塔拉的重劈,想想塔拉之前是怎麼教你的,架住、傾斜卸力……對!然后是“”,是絕大部分劍中都有的招式。當然了,巨劍和迅捷劍的重量差得太多,冬青幾乎不可能通過來改變塔拉的劍路,但這足以使他避開這次斬擊。
當!
一次漂亮的,兩把劍在短暫地錯后分離,冬青趁勢欺而進,輕抬劍,向著塔拉的脖子發出一記猛刺。這才是迅捷劍的正確用法,顯然泰拉世界的人們也早已發現貫穿傷害比劈砍出的傷口更為致命。
如果冬青的這一擊能夠得手,以這把劍的鋒利程度,即便是塔拉的脖子也會被刺穿,戰斗就結束了。當然了,前提是這一擊能夠得手。
當!
在冬青起手的瞬間,塔拉就發覺了他的企圖,將那把大劍橫過來,剛好將刺擊攔截于脖子前方。
“還不錯。”
淡淡地評價了一句,隨手將冬青的劍格開,
“再來!”
“遵命……”
冬青甩了甩被反作用力震麻了的手腕,咬著牙再度沖了上去。
又是幾次劍的錯,雖然機是想把冬青揍一頓,但塔拉還是在履行著教學義務。會時不時指出冬青的錯誤和,并引導他改進。當然了,在指出之前,塔拉的大劍會先砸到冬青上,雖然用的是寬大的劍脊,但鐵板拍下來也很痛啊。
“別總想著攻擊要害,那些地方肯定會到重點的防護,你可以針對大、膝蓋還是手腕之類的地方下手。的確,這些部分并不致命,但是卻能有效地削弱對手,方便你打出殺招。”
塔拉是擋開冬青的突襲,向斜下方,繼而收勢橫掃。這一擊勢大力沉,冬青既來不及阻擋,也來不及躲閃,被塔拉的橫掃直接命中了小,當即被掀倒在地。
塔拉的力氣很大,即便已經在命中時盡量收了力,冬青還是覺得自己的小被這一擊直接打斷了。
“別嚎了,別嚎了……乖。”
塔拉有些嫌棄地說道,但還是蹲下來,小心地扶起冬青的左腳,起他的,仔細檢查了一番,
“哦,有點瘀。”
輕輕地了一下紫青的部位,疼得冬青一陣慘。這果然是報復,對吧?這點傷對冬青來說自然不算什麼,等會說不定都恢復了。但面對塔子姐的時候,他也不用時時端著先知的架子。
“能自己走嗎?呵……算了。起來吧,我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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