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沫沫打小含著金鑰匙出生,一直被眾人慣著,寵著,何曾過這種排?
再說言星和許曉靜是什麼人?手下的兩條狗,東不敢往西,這會兒還對著主人囂了?這不是反了嗎?
“你們這兩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當初我唐家給了你們多好?你們現在倒會咬本小姐了?”唐沫沫站起來指著們鼻子罵道。
一掌甩過來,唐沫沫左臉瞬間紅腫一片。
“一條落水狗,還敢自稱本小姐?”許曉靜狠狠說道。當初跟著唐沫沫的時候沒的氣,現在總算回報過去了。
“你……”
一個‘你’字沒說完,另一個掌又甩了過來,唐沫沫的右臉也腫了。這一掌是言星打的:“你什麼你?你比別人高貴還是咋地?也不撒泡尿瞅瞅你那熊樣?”
唐沫沫氣急攻心,指指這個,又看看那個,罵也罵不出來,打也打不了,一個倒栽蔥,暈過去了。
“還裝,繼續裝!”言星冷冷說道。
一直在旁邊冷眼觀看的言笙實在忍不下去了,出來,狠狠地剜了言星和許曉靜一眼。言星子一,往后退了一步。言笙走過去,蹲在地上,對倒在地上的唐沫沫做了急救護。總部有專業的醫護團隊,這些救護知識也學了一些。
好一會兒,唐沫沫才悠悠醒來。見活過來了,言笙了額頭的汗,飄然離去。
圍著看好戲的眾人看得目瞪口呆,們不是死對頭嗎?干嘛還救?
“要我說你就不該救,讓倒頭死了才好,反正也不是我們氣死的?”在主題餐廳吃飯的時候,林娜義憤填膺地說:“當初給你吃了多苦頭?現在們狗咬狗了,讓們咬去唄,都咬死才好,這世界就太平了。”
言笙點了一杯卡布奇諾慢慢喝著,沒有說話。唐沫沫自然不喜歡,可是也不能見死不救啊。再說了,就是見不得們欺負人的樣子,簡直欺人太甚!
“小笙啊,你還是心眼太好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你這樣很容易吃虧的,懂嗎?”
“知道,知道了,下次不管了,行了吧?”林娜什麼時候八婆了,嘚啵得,嘚啵得,沒完了,吃飯還堵不上的。
“對了,你聽說咱班要來兩個新同學了嗎?”林娜邊啃著一塊大骨頭邊神兮兮地說。
新同學,還倆個?這都快畢業了又來什麼新同學?
“我聽說都屬于貴胄公子之類的,并且都是校草級別的啊。”林娜竟然還會八卦這個?不是對男生不興趣嗎?怎麼也花癡起來了?
“你聽誰說的?”言笙懶懶地問。說到貴胄公子,總部那一個就夠看的了。
“郭世遠啊?今天早上見他的時候說的,說是下午過去報道。”
言笙淡淡地哦了一聲,低頭吃自己的意大利面。
……
下午來到學校,果然聽見有新同學要來的消息。言星和許曉靜邊圍著一堆生正高談闊論說,有兩個校草級別的人要來他們班。
“校草?比我們的教導主任還帥嗎?”
“不一個類型,我們的郭主任是儒雅,這兩個簡直逆天啊……”
“看你們說得玄乎的,有那麼夸張嗎?”
正說著,果然見班主任領著兩個男生走了進來。一看到兩個男生,下面立即引起一片驚呼連連。
這兩個男生果真不是一般的帥,一米八五的個子,都是瘦長的材,一個大眼睛,一個細眼皮,白凈皮,長長的劉海斜分在額頭,簡直比明星還明星。
“他就是明星啊!”有人驚呼說:“他不就是遲浩天嗎?”
遲浩天是誰?怎麼聽著這名字耳呢。
林娜鄙夷地說:“你是活在火星嗎?連遲浩天都不認識,他可是國民男神,多生心目中的偶像,唱《秋天里的樹》的那個。”
言笙想起來了,之前陪著周媽去菜市場的時候,自己在車里聽的就是那首歌,好像歌手就是遲浩天來著。
言笙淡淡哦了一聲,比起靳總差遠了。
為了給普及常識,林娜把網上搜到的遲浩天信息遞給看。遲浩天,也不是一般人背景,他的義父是A國黑熊派的教父。
據說這個黑熊派遍布世界各地,勢力非常龐大。黑熊派的教父那簡直是一手遮天的人,所以遲浩天這種背景的人簡直是無人敢惹。
另一個人是南城城主的親侄子,名秦政,家里也是又紅又專的軍二代。這兩個人往那里一站,簡直是天上一對,地下一雙的絕配。
有人小聲嘀咕了一句:“他倆不會是男同吧?”
“拉倒吧,那就太可惜了!”
介紹完了同學,班主任讓他們自己選位置坐。言星推開許曉靜,讓出一個空位置,討好地對他們說:“坐這里吧,這里有空位。”
不知是不是過分熱了,兩個男生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就往后邊去了。
一節課上得激澎湃的,不生頻頻回顧,差點流哈喇子。下課的時候,言星在眾生擁護下主找兩位校草搭訕。
“遲哥哥,你的歌唱得那麼好,給我們唱一首吧。”言星主坐在遲浩天前面的座位上,轉一臉花癡地看著他說。
“對啊,對啊,唱一首嘛,我們很想聽。”許曉靜也嗲嗲地說。
遲浩天面冷如霜,扭頭看著窗外,對兩人的獻置之不理。熱臉上冷屁,見狀,言星還沒臉沒皮地去扯遲浩天的胳膊:“遲哥哥,人家對你說話呢……”
一旁的秦政起了一皮疙瘩。遲浩天轉過頭來:“想死是不是?”
言星嚇得一哆嗦,急忙手回去,不敢再多說一個字了。
林娜暗自著樂,傻了吧?
偏不巧的是,唐沫沫正好從門外走進來。剛被遲浩天訓斥的言星有氣發不出來,一看到出氣筒來了,立即朝許曉靜使個眼。許曉靜明白意思,等走來的時候,突然出一只腳。唐沫沫沒注意,直接被絆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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