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笙大步上前,對著李坤前重重一腳。這一腳足足用了十力,李坤站立不穩,連退三十步,噗通一聲坐在地上。
“吃人飯不干人事!除了欺良善你們還能干什麼?”言笙氣憤地說。
“母孵小鴨—多管閑事!”王強狠狠地回了一句。他見大個頭李坤被踢倒,他來的只怕不行,小腦袋想了想,從柜臺上抄起一把熱水壺,準備給言笙來個兜頭一澆。
一時,言笙也有點發怔,水壺燙,這玩意兒不好踢啊。
正尋思怎麼對付的時候,王強已經舉著水壺直奔來了。塞子已經被扔掉,水壺口里冒著熱氣,澆到上不得層皮啊。
“笑話!對付不了你,我們哥倆還混什麼啊?”王強獰笑著,瞅準機會往言笙上澆。一熱氣騰騰的開水在空中劃了一個麗的弧形只撲言笙。
再躲已經來不及了。
言笙只好舉起邊的椅子抵擋。開水嘩啦啦全澆在椅子墊上,發出刺啦刺啦的響聲。
丟掉椅子,言笙不再給王強任何機會,一個縱越過去,順勢旋轉右在空中劃了一個圈,生生落在王強左臉。
王強左臉立即出現一個馬蹄鞋印,然后就腫脹起來。
趁王強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言笙接連又是幾個連環,王強只倒退到墻角,順著墻角癱坐到地上。
言笙步過去,一腳踩在他當,雙手扯起他右臂,往里一折,只聽咔哧一聲,斷了。
“不給你們點教訓你們就不知道馬王爺幾只眼?”
王強痛得臉都變形了,可是直到此時,他一句討饒的話都沒說,真是死不改。
就在言笙全力對付王強的時候,李坤卻伺機闖進廚房,搶來一把菜刀,兇神惡煞地只撲言笙的后背,眼見言笙后背就要來上這麼一刀,卻聽見噗地一聲,有人倒下了。
言笙扭頭看過去,李坤已經倒在地上,手里的刀還地握在手中。
“不夠意思啊,這麼好的游戲也不找我玩?”
池浩天帶著一種他獨有的表從容地走過來,他后還跟著兩個手下,一個個強悍得不得了。
言笙轉站起來,看了他一眼:“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里?”
“你來我就不能來了?”池浩天自得地找了一張干凈的桌子坐下,倒了一杯茶慢慢喝了一口,又瀟灑地放在桌上:“忘了告訴你,這一片都在我的家族管轄范圍之啊。”
“哦,那謝了!”
言笙拍拍上的土,抬腳就要走,不想卻被兩個手下攔住了。
“怎麼,你還想要賞錢?”
“錢就不用了,改天一起喝杯茶總可以吧。”
言笙沒有答話,快步走出餐廳。
“記住,你欠我一杯茶!”池浩天在背后念叨了一句。
臨走時,聽見王強一聲沉悶的哼聲,隨后是噗地倒地的聲音。
“敢在我的地盤鬧事……”
不用看,言笙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回到總部的時候,靳總竟然還在書房議事。言笙心里長舒了一口氣,之前還擔心自己出去被人發現呢。幸好做得人不知鬼不覺,否則不知又要費多口舌呢。
溜回房間,沖了個澡,貓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睡夢中,覺一個暖暖的特別舒服的生了過來。言笙不自覺地把靠了上去,蜷在他的懷里,像一個嬰兒般發出均勻祥和的呼吸聲。
靳霆崤看著懷中的言笙,小臉紅暈,鼻子翕,微啟,完全就像一個娃娃一樣可得不得了。應該是剛沖了澡,的長發還有些。
靳霆崤小心把放好,從洗漱間拿來一條干巾,為拭發。
他的手法很輕,睡夢中,言笙發出一聲舒服的嗯聲。靳霆崤忍不住在上輕吻了一下,甜甜的味道,難道生都是這種味道嗎?
他繼續吻下去,帶著一種不由己的侵略。
言笙不得不睜開一雙迷蒙的大眼,嚶嚶哼了一聲。因為還沒睡醒,渾無力,的,卻帶著一種致命的力。
靳霆崤俯了上去……
早上醒來的時候,言笙睜眼看見靳總正坐在床上系襯衫扣子,拔的姿,帥到天際的側臉,在晨曦的中看來如夢幻一般。
“二爺!”
“還早,再睡一會兒!”他的語氣中帶有一種不可違抗的命令。
“二爺要出去嗎?”
他低低嗯了一聲。
不知為什麼,言笙突然起雙手摟抱住他的腰:“我不讓二爺走!”
“放手!”
靳霆崤扭頭用那種特有的邪肆的目盯著。突然意識到什麼,臉上一紅,嗖地如魚一樣鉆了進去,頭也埋在被子里,恨不得找個兒鉆進去。真傻,怎麼就沒意識到自己還沒穿服,那剛才他是不是什麼都看到了?
靳霆崤沒再說什麼,繼續穿服。言笙悄悄掀起一個被兒,從隙中看靳總。不得不說,這材簡直無可挑剔!
“要看就好好看!”
靳總好像背后長了眼睛似的,依舊淡然地穿服。
言笙忙蓋被子,好半天不敢出氣。還一會兒,聽見腳步聲漸遠,才探出頭來,長長地了一口氣,咽了口水:“帥斃了!”
“是嗎?”
冷峻的聲音響起,言笙的呼吸立即噎住了,呆呆地扭過頭來,竟看見靳總還站在那里,一一地盯著。言笙傻了,半天都沒彈,好一會兒才訥訥地說了一句:“二爺還沒走啊,我說,我說窗外有只鳥,長得漂亮的……”
靳霆崤一個箭步走來,抬起的下,熱切地吻著,好半天才放開:“可以了吧?”
言笙小嘟嘟著,滿臉的不愿:“人家又沒說要。”
“再來一次!”靳霆崤作勢又要來。
言笙急忙卷起被子滾到床的另一側,連聲討饒:“我要,我要還不嗎?”
好一會兒,房間里都沒有靜。言笙悄悄轉過來,環視四周,發現空無人,不知何時,靳霆崤已經出去了,一點聲音都沒有。
言笙坐起來心說,這次二爺真走了吧?不會又躲在哪兒突然蹦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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