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從總部逃了出來,言笙開著路虎飛一般直奔Time時咖啡館。此時,林娜已經等二十分鐘了,言笙再不來就準備走了。
一見到言笙的面,林娜就不滿地抱怨:“這怎麼才來啊?咖啡都快喝吐了。”
言笙一屁坐下來,大口地了一口氣:“知足吧,能出來就不錯了,你還挑三揀四的。”
林娜挨著坐下,一臉興地說:“不是你說給我捎禮了嗎,東西呢?”
言笙從壺里倒了一杯咖啡,喝了兩口,這才看著說:“一說禮看你眼睛都發了,怎麼,不生氣了?要不要這麼勢利啊。”
林娜呵呵笑了兩聲,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發:“白給的禮,不要傻啊。”
言笙環顧了一下咖啡館:“怎麼就你一個桿司令啊,他們倆個呢?”
“不知道,說是有事一會兒就來,不知道什麼事。”
正說著,就見秦政、池浩天一前一后走了進來。
“等一會兒了吧。”秦政依舊是那副嘻嘻哈哈的樣子,毫不猶豫地坐在們對面。
池浩天看了一眼林娜,示意坐過去,然后他挨著言笙坐了下來。
“你們到底什麼事,這麼晚才過來?”林娜只得起,從秦政邊過去,坐了下來。
“!”秦政故作神地說。
林娜切了一聲,還呢?誰稀罕聽!
這時,言笙才從椅子下的大包拎出一只大椰子來。
林娜眼珠子差點沒掉下:“小笙,你不是開玩笑呢吧,大老遠給我們捎個椰子?怎麼,你是覺我們沒喝過椰咋地?你那麼有心怎麼不把椰子樹搬過來了呢。”
誰知道言笙認真地點點頭:“我是真想來著,不過老雕說島上的椰子樹需要特定的土壤和氣候條件,即使搬到這里也沒有本地的好喝。所以我才只拿了個椰子來,你們嘗嘗看嘛,真的好喝的。”
林娜撇,什麼破椰子,才不要呢。
秦政呵呵一笑,抱起椰子晃了晃,里面椰嘩啦嘩啦響:“我覺得這個禮有意義的,我要了。”
言笙又從包里出一串黑珍珠手串,還有一枚古老的戒指。黑珍珠手串顆顆均勻溜圓,泛著奪目的澤,一看就不是俗。林娜眼睛瞬間發了,一把抓過來說:“這手串好漂亮啊,我要這個。”
“你還真會挑。那是島上特有的黑珍珠,老雕大哥特意給我的,我不習慣戴那個,就給你拿來了。”
林娜得意地把手串戴在腕上,就著燈看它,越發彩熠熠。
最后桌上只剩下那個古舊的骷髏戒指,看起來又丑又土。秦政拿起來空中拋了幾下:“唉,不是,小笙,你這從哪兒淘來的?”
林娜也不屑地說:“就是啊,小笙你這眼也太遜了吧,那麼丑誰要啊。”
就在秦政又拋起戒指的時候,池浩天單手一攔,戒指就穩穩地落進他手中。
“哎,你要啊?”秦政和林娜都詫異的。
池浩天放在手上細細地觀著。
言笙指著他們兩個人說:“你們不知道吧,我們遇見海盜了,這只戒指是截獲海盜頭目的,好像是什麼世代傳承的,有一定年頭了。”
秦政和林娜的眼睛瞬間放了:“什麼,這麼酷,不早說啊?”
秦政立即就要從池浩天手里搶,卻被他兜手攥住,然后就戴在了無名指上,還頗有意味地看了一眼言笙:“晚了,歸我了。”
“你戴得不對啊,什麼意思?”林娜看出了一端倪。
“怎麼了?歸我了我戴哪兒戴哪兒去?就是掛耳朵上當耳釘你也管不著吧?”池浩天懟得林娜啞口無言。
也是,都歸人家了,怎麼置是他的問題,自己也是咸吃蘿卜淡心。
林娜的禮珍貴,池浩天的禮有故事,偏自己就傻啦吧唧的挑了個椰子,想著秦政就老大的不樂意,可又不能發火,只能恨恨地敲了一下椰子殼。不想椰子殼很結實,椰子倒沒什麼事,他的手倒疼得了回去,咧呲牙暗暗苦。
林娜了他一下腦袋:“說你傻還不承認,你說服不服?真該給你測一下IQ。”
“你才傻呢,我IQ怎麼了,我IQ值90呢。 ”
林娜吐了吐舌頭:“對,正常人都90以上,你也就勉強不是弱智吧。”
言笙笑了,幾天不見,他倆什麼時候這麼能掐啊。
又喝了一壺咖啡,不知道是不是林娜喝咖啡喝多了,又開始說話:“小笙,我問你個正經事。”
言笙切了一聲:“別裝,你什麼時候有過正經事?”
“看你別搗,說真的,你對靳總是真嗎?我很好奇你們之間到底是什麼?”
言笙怔了。還沒認真考慮過這個問題,二爺嗎?二爺嗎?說真的,心中沒有答案。二爺太高深莫測了,猜不,也搞不明白。每次看到他冷峻的姿,半個字不說一個,都不知道二爺在想什麼?也不敢揣測,生怕自己猜錯了,傷的是自己。如果哪一天,二爺讓走,也會走的。不敢強求二爺留下。
“看吧,我就知道你對他就是恩。恩還是,你本傻傻分不清楚。”
好半天,言笙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自己都搞不清楚,怎麼回答林娜?
一直低頭看戒指的池浩天終于抬起頭,發呆了一般盯著,大口氣也不敢,似乎怕突然吐出他不想聽到的那個詞,可言笙竟沒有注意到他的凝視,呆呆地低著頭擰著雙手,不安地來回。
咖啡館門口,靳霆崤手里拿著言笙的手機,冷峻地黑著臉,站在原地半天沒。司機李師傅跟在后面,好一會兒才怯怯地問:“靳總不進去嗎?您不是給笙兒小姐送手機呢?”
“回去!”靳霆崤低低地說了一句,轉離去。
李師傅忙快步跟過去,打開車門,請靳總坐進去,才慌不迭地鉆進去發勞斯萊斯。來的時候靳總看著心還不錯,這一會兒功夫怎麼就變臉了?哎,老總的心思太難猜,自己還是把車開好得了。
懷孕兩個月的時候,他突然毫無征兆的向她提出離婚。“沒有轉圈的余地嗎?”她正在廚房給他做生日蛋糕,身上臉上都是可笑的面粉,他壹貫輕佻的譏诮冷笑,堅定的搖頭。“若是我……有了我們的孩子呢?”她試探著望住他,仍是淺淺的微笑。“我向來都有用安全措施,許歡顔。”他煩躁的擺擺手,將離婚協議推在她面前。她簽了字,依照他協議上所說,淨身出門,所擁有的,不過是那肚中三個月的小生命。五年後,申綜昊從未想過,有壹天會再和許歡顔這樣見面,她挽著別的男人的手,大腹便便的對他微笑點頭後,就從他身邊頭也不回的走過……
在最悲慘的時候,沈瑜遇到了薛度雲,他給了她最極致的溫柔,也帶給她最刻骨的疼痛。她在一次次的經曆中變得堅強,卻揭開了令她承受不起的真相。後來,她終於明白,他對她所有的慈悲不是蓄謀已久,而是久彆重逢。
孟玳玳凡事得過且過,喜歡說算了。 小時候,被人搶了玩具,發小要找人去算賬,她說算了。 長大後,被閨蜜搶了男朋友,發小扛着棍子要去揍人,她說算了。 直到有一天,她不小心醉酒,犯下了不該犯的錯。 第二天醒來,面對一牀的凌亂,她落荒而逃,發小窮追不捨。 堵到一小巷口,兩人對峙。 孟玳玳期期艾艾,“就……算了吧,我不用你負責……” 發小氣急敗壞,“孟玳玳,你敢給我算一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