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部書房,靳霆崤低頭看這月的財務報表,除了市略有些,餐飲、酒店、房地產一律紅。雖說賺錢了,但靳總的臉并沒有因此而溫和。他冷峻的目看向電腦屏幕,屏幕上是一個賬戶余額,和之前的一樣,一個數字都沒有。
“笙兒小姐態度很堅決,不行這周我再去學校勸勸,上學沒有生活費怎麼辦?”凌越侍立在一邊,看了靳總的心思。
“不用!”靳總冷冷地說。
“可是……”
凌越還想再說什麼,卻被靳總一個凌厲的眼神制止了。既然不要就由著,他也要看看能撐到什麼時候。
在孔雀里吃飽喝足之后,林娜依舊好奇言笙從哪里掙的生活費。言笙滿足地著懶腰,拍了拍脹起來的肚子,笑意盈盈地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走吧。”
“話沒說完呢,去哪兒啊。”
“掙錢去啊。”言笙不由分說拉起就走。
步行街上人來人往,多是學生,也有不,多半是貪圖這里的東西便宜。言笙拉著林娜在人群里竄來竄去。就在這時,言笙突然停下了,眼睛地盯著前面的一個人。
順著的目看過去,林娜看見一個男人撞到了前面的一個孩,就在男人道歉的時候,另一個男人則很快地把孩的錢包和手機拿走了。
“小!”林娜失聲說道。
“噓!”言笙食指放在上說。
這時到手機的男人用眼神示意前面的男人到手,然后轉離開了。
“你在這里等我。”言笙對林娜說。
“你去哪兒?”
言笙放開林娜快步跟上了男人。
男人拿著手機和錢包竄一條偏僻小道。等快要走出小道的時候,他突然停下腳步朝后面看,言笙急忙蹲在一個垃圾桶后面。
見四周無人,男人掏出錢包里的錢,順手將錢包扔在角落里。
“得了多?”之前的男人從另一頭跑了過去。
“窮鬼,一千元都沒有。”
“不是還有手機呢,也值一些錢吧?”
“算了,夠我們喝頓酒了。”兩人說完就要離開。
這時,言笙突然從垃圾桶后面站起:“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錢!”急得面通紅,急之下,竟把小說里的話說了出來。
男人扭頭看,昏弱的路燈下,原來是一個瘦瘦小小的生,長得還漂亮。
男人相對而視,然后哈哈大笑。
“你是來負責搞笑的嗎?”
“我不管,你們把剛才的錢拿出來,我就放你們走,否則,我要你們好看!”
“好啊,給我們好看吧。”
“好怕哦,我都迫不及待了……”
男人笑得更厲害了,轉向步步來,其中一個還從口袋亮出明晃晃的匕首。
“別過來,我真的會手啊。”言笙急著說。
“你不手我就手了。”拿著匕首的男人邪笑著撲了過來。
言笙見機行事,對準手腕,抬腳就把匕首踢了開去。這一腳力道很大,踢得男人虎口生疼。在劇痛中,男人臉驚訝不已,這個瘦弱的生還真不簡單。另一個男人見勢也撲過來,右圈直擊言笙面部。言笙靈巧地躲開,轉一腳踢中男人的后腰。男人哎呀一聲,被踢了個狗啃屎。
兩招落空之后,男人似乎有些怯場,加上他們聽見后面有腳步聲響,以為生后面還有后援,爬起來就準備跑。言笙急忙撲過去,單在拿錢包的男人后背,扯主他的右臂往上擰。男人痛得只咧。
“錢和手機拿出來。”
男人只想快點離開,不得不掏出那沓子錢和手機:“都在這兒了。”
言笙這才放開他:“以后不要干這個了!”與其說是威脅,不如說是勸導。
男人也顧不上說別的,爬起來一溜煙跑了。
言笙站起來,手里握著手機和錢。在角落里,找到了生的錢包,里面還有份證,學生證和銀行卡等東西。
腳步聲越來越近,言笙扭頭看到林娜急匆匆跑過來,注視著手里的錢,一臉驚詫:“小笙,你不會吧?這就是你掙錢的方式?”
言笙把錢放進錢包,笑了:“壞人已經跑了……”
這時,那個丟錢包的生也跑得氣吁吁過來了。原來,言笙一走,林娜就通知了生,然后一起追到了這里。
言笙把錢包和手機給生:“你查查丟東西了沒?”
生急忙看了看錢包,所有的東西都在里面,一元錢也沒,生連聲道謝:“謝謝,謝謝,太謝謝你了。”
“不用客氣,以后記得要小心哦。”說完,言笙又看了看時間,驚呼說:“完了,遲到了。娜娜,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
不等林娜答應,已經沖出了小巷。
約好的咖啡廳,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等得有些焦急,這都過去十多分鐘了,怎麼還不來啊?
“對不起,石先生,我來晚了。”言笙跑得滿頭大汗進來。
石先生微笑說:“不用急,我也剛到。”
服務生過來,言笙要了一杯多放糖的卡布奇諾。不一會兒,咖啡上來。言笙大口大口地喝著。
“言小姐,上次你做的防護系統很好,我們老板很滿意。”
“那就好。”言笙笑得很開心。
石先生拿出一個手提包,打開,里面全是新鈔:“這是尾款,你點一下。”
言笙看也不看,直接合上了:“不用了。”
“我們老板說,對言小姐的服務很滿意,希以后能繼續合作。”
“那太好了。轉達給你們老板,若有什麼要求只管告訴我好了,我都可以接的。”
“一定轉達!”石先生站起來:“我先走一步,還要匯報我們老板知道。”
言笙急忙也站起來:“那您慢走。”
石先生快步走了。言笙則一臉滿足,這也太簡單了,隨便裝個病毒防護系統就能掙這麼多啊。
言笙提起手提包走出咖啡廳。沒有看到后面的角落里坐著許曉靜和唐琳琳。唐琳琳的手里握著手機,錄音鍵的紅按鈕還在亮著。
“曉靜姐,你怎麼知道要來這里?”唐琳琳欽佩地看著。
“我當然有我的渠道。”許曉靜一臉自得,憑著那個錄音夠言笙喝一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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