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許錦城好像毫不吝嗇自己的信任,恨不得對年敞開心扉一般。著實讓年吃了一驚。畢竟,男友跟這麼多年,好像對的信任還不如許錦城一分。
對于這個前男友,年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何種詞語才能準確的描述他,更不知道自己應該是什麼心,但不是好心就對了。
沒說分手的時候,吳總是看著自己。只要出差,必須半小時打一個電話,要不然吳就翻臉。但最后,出軌的人竟然是他?
當初年以為,吳這樣是不放心,或是怕移別。現在想想,自己真傻,吳當時肯定沒做什麼好事,電話能讓吳知道自己在哪、在干什麼,他好心中有數。
如果有最傻獎,年覺得自己就算不是冠軍也能捧個獎杯回來。吳對是機關算盡,對吳卻是掏心掏肺。
年義憤填膺,剛想發火,發現對面的許錦城正一臉不解的看著自己,還有幾份擔憂,年的怒火馬上泄掉了幾分。
是啊!已經跟吳說了分手,吳就跟沒關系了。現在在氣什麼?氣自己的好青春喂了狗,還是氣自己的全心全意換不來真心?
現在是許錦城的妻子,不管將來如何,不管這段婚姻能維持多久,至現在,這個事實是改變不了的。
既然許錦城回來了,能為自己出謀劃策的人來了。年又開始了換服的章程。來來回回的跑,讓苦不迭。
最終,在年換了20多套服,累的都快直不起腰來,也跟著打轉的時候,許錦城繃的臉終于放松下來,點了點頭。
“天啊!我下輩子一定要做男人!做人太痛苦了!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罪,生孩子也罪,帶孩子也罪,要是上個不疼自己的那就是天天罪……”
如臨大赦的年半躺在床上開始碎碎念。累的不行,就想趕躺下睡覺,哪還顧得上許錦城?更何況這床這麼松,年躺上去,沒過幾分鐘就停止了碎碎念,輕微鼾聲傳了出來,
許錦城稍微一用力,年被攔腰抱起。給年蓋好被子后,許錦城在旁邊躺下,剛想閉眼休息,轉頭看看年,拿著枕頭就去了沙發那。
許錦城現在沙發前,定定的看了好幾眼,也沒坐下去。他一米八的個頭,這狹小的雙人沙發也就寬度不到一米五,他要是躺在這,實在是憋屈得很。
想了想,許錦城從柜子里又拿出一床被子來,鋪在地板上當鋪子,這才放心的躺在了上面,開始閉眼休息。
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就到了約定見面那天。許錦城和年準時坐在位子上等,吳再一次功的姍姍來遲。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堵車來晚了。”人沒到聲先到,吳要是沒有一張巧,也不會把年耍得團團轉了。
年輕抿一口咖啡,沒說話。許錦城往吳后瞟了一眼,心中了然,也沒說話。吳自來一般坐在許錦城旁邊,許錦城默默地把椅子往年那邊挪了挪。
跟著吳來的段妖嬈的人發現自己被忽視了,咬了咬,看了一眼吳又看了眼年,一咬牙一跺腳,一屁坐在年的旁邊了。
這人年認識,就是出差回來那天,在臥室里跟吳進行親談那位。材略瘦卻不顯單薄,前凸后翹的讓年有幾分羨慕。
子名江燕,是十八線小模特。平時商場有什麼演出活,或是有其他商演,何盈就破了腦袋往里鉆。沒辦法,材好的太多,又沒有什麼其他能拿的出手的,就得走點捷徑。
認識吳后,就不用這麼努力拼命了。吳也算是個小領導,公司有什麼活他有話語權,隨便說幾句話,何盈就有活兒干了。
何盈最引以為傲的就是自己的材了,為了不被淘汰,每天吃什麼吃多,都是有規劃的。不過在外人面前,不會表這些。
看了看年,何盈自豪的了脯,“哎,人該有的地方還是要有的,要不然吶就只有被拋棄的份了。男人的話啊,是不可信的。
他昨天說不在乎你什麼材,你什麼樣他都喜歡。今天就能跟材窈窕的跑了。適當的為自己投資,還是十分有必要的。”
何盈一邊往上補著,一邊不住地往年上瞟,偶爾還“切”上一兩聲,看樣子對年的材十分的不滿意。
年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許錦城臉上也沒什麼表。但吳卻是厲聲呵斥起了何盈:“自己什麼份不知道麼?消停瞇著得了!”
何盈噘著嗔一聲,還擰了下子,惹得脯一陣。年只覺得辣眼睛,趕看向許錦城養養眼,結果發現許錦城正一臉平靜的看著。
今天這面兒是誰約著見的年不知道。但就剛才的況來說,吳抱著什麼目的來的,可算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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