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一個只見過里面的太醫,藺水瑤也不像之前那樣,開始湊在秦九歌耳朵旁邊小聲教育他了。
講一個故事,還要問問秦九歌知道了沒,能不能這樣做?不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一直纏著秦九歌,直到他改口才滿意。
藺水瑤講到口干舌燥,灌下一大杯水,“修遠哥哥,你說,真有人喜歡一個人喜歡到忘記自己的國家,忘記自己的百姓,甚至忘記自己,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那個人嗎?”
秦九歌笑了笑,“有啊,修遠哥哥就是這樣的人,不信阿瑤,修遠哥哥的心都是為了你而跳的。”
“呸,沒個正經的。”藺水瑤的臉上涌上悉的紅,讓竹雨帶著恢復的差不多的季二去換服,洗漱洗漱。他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不能見客……啊,不是,是實在是不能見仇人。
剛剛暗一出去的時候,已經看過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了,那個說出這些話的人也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對季二呢。
別人生母早逝已經夠可憐的了,居然還有人拿這個當做攻擊別人的刀,實在是太過分了!
藺水瑤不由得又想起自己的母親,小時候的記憶早就已經模糊不清,忘記了娘親的樣子,可是現在還記得,娘親的懷抱是多麼溫暖,多麼令人依賴。
這一次一定要好好懲罰那個人!
不止是,整個秦國都知道,他們的王上出不好,生母份卑微,要不是王太后的扶持,本坐不上如今的王位。
直到現在,王上的生母的死因還是一個謎,很多人懷疑是王太后下的手,為的就是王上的養權。
可是,王太后當時大權在握,低位妃嬪本沒有養自己孩子的權利,本用不著用這樣的方法來收養王上。
再說了,當時宮里的公子不止王上一個,先王風流,子嗣自然也很多,王上只是他眾多兒之中最最不起眼的一個罷了。
說起來,還是花族造的孽,要不是他們,王上現在怎麼會連一個脈相連的兄弟姐妹也沒有。
聽完下屬的話,暗一的臉當場就變了,他不聲的來到秦九歌邊,“王上,昨天那位回家不久之后就不治而亡了。”
秦九歌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季二不過是一個文弱書生,兩個人打起來的時候旁邊有許多人拉著,本不會因為傷重不愈而亡。
“查,給我徹底的查,孤倒要看看,這諾大的王宮里到底有多妖魔鬼怪。”
“諾。”
難道在他不注意的時候,有六國的探子潛了進來,又或者,這是花族給他的警告?
呵,想用這些把戲嚇退他,真當他是和那個男人一樣的懦夫。
他要是不洗了花族,還真是對不起地底的亡魂啊。
秦九歌揚起笑容,對藺水瑤說:“阿瑤,那人昨天出城找明醫看傷去了,一時半會回不來,你先和修遠哥哥回去,讓他們自己在這里悉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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