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告訴我這些是在為了王后娘娘解釋嗎？

“王上是想告訴臣，娘娘連和自己關系最親的人都沒有包庇，更加不會包庇這樣一個認識不過幾天的太醫是嗎？”白歸遠如是說。

“不。”秦九歌矢口否認，“我告訴你這些只是想讓你知道，阿瑤不是那種人，至于阿瑤的好，我一個人知道就行了，你不用知道有多好。”

白歸遠無語凝噎，他沒想知道王后娘娘有多好，王上在他面前夸就夸，怎麼后面還來個威脅。

“臣想說的不是王后娘娘，而是想問王上，這次為何如此激進，是因為他們了想要誣陷王后娘娘的念頭對嗎？”

秦九歌似笑非笑的看著白歸遠，“歸遠，咱們認識多久了？”

白歸遠想了想回答：“王上與臣年偶然相識，距今已經有差不多十年了。”

“十年啊，歸遠，你還不夠認識我嗎？”

白歸遠看著這個悉又陌生的王，不僅想起二人初見的時候。

那個時候，王上還是宮里不寵的公子，而他是第一次王宮，迷路找不到宴會的相國子。

就在他害怕的時候，聽到了假山里有打架的聲音，明明理智告訴他要遠離那個地方，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年紀小，對自己沒見過的事太好奇，他還是悄悄走過去。

也是這樣，他才看到了小小的秦九歌靠著自己的聰明才智，把那兩個小太監打的哭爹喊娘，一時間沒忍住踢到了一塊石頭。

這聲音也同樣吸引了里面的秦九歌，他出來看了一眼，看到穿著華麗，頭發上沾著葉子的白歸遠，冷冷的說了一句，“這里不適合你，速速離開。”

從來不主和別人結的白歸遠就像是了迷一樣，不僅沒有覺得冷臉的秦九歌可怕，在他那樣對待那兩個小太監之后，反而還覺得這個人好與眾不同，一直纏著他。

也就是這樣，他才第一次知道這個世上居然有人活的那麼辛苦。

原來不是每個人生下來就吃得飽，穿的暖，不是每個人生下來就可以讀書，有的人為了讀書要付出的太多了，比如當時的秦九歌，他能認字，還是因為他每天都躲在宮里的學堂的窗戶下面，靠著自己的努力才認識了大半的字。

當時，他纏著王上到了他住的地方，那個地方空的，像是空了許久沒有人住一樣，一看就像是話本里面鬼出現的地方。

要是換做是他一個人住在哪里，肯定會害怕，可是王上從小就一個人住在哪里。

雖然外面看著可怕，可是里面卻被秦九歌收拾的井井有條，細心的規劃了每一個地方的用，尤其是書房，占據了絕大部分地方。

他翻了里面的書，這才發現里面的書大多數都有些殘破，可是就算是這樣的書，也被細心的平褶皺，好好的放在書架上。

也就是那個時候，他才明白，就連王上的兒子都會因為沒有權勢落到這樣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