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律法倒是嚴苛,可是仍然有人仗勢欺人,仍然有百姓生活在某些權貴的欺之下,他能管得了秦國的務,卻管不了其他幾個國家的,既然這樣,倒不如釜底薪。
殺人償命,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既然那些人不愿意為秦國的子民償命,那就打。
“白歸遠,秦國男兒應該在戰場上灑熱,在朝堂里展抱負,在秦國平平安安的活著,而不是一不小心為某些人的‘消遣’,為某些人的‘玩’。”
“當初那件事你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總聽你父親講過,你就這麼確定,這件事不會再發生在現在?”
大殿靜悄悄的,看陣勢不對,尚池總管早就帶著整個未央宮的太監宮站在外面,生怕聽到自己不該聽到的。
“孤本來不想和你講這麼多,不過既然你問了。那孤就給你一個準確的答案,孤一直在往前走,而你,不知何時開始已經和孤走散了,你開始考慮某些人的利益,而不是大多數人的利益了。”
白歸遠就像是被人當頭一棒敲醒,他想說什麼,了,最后沒有說出口。
“白歸遠,去看看城外吧,去看看邊境吧,回來再告訴孤你的答案。”
“諾。”
白歸遠失魂落魄的離開了未央宮,就連尚池總管和他打招呼也沒有意識到。
第二天,白歸遠沒有帶多人,一人一馬朝著邊疆的方向出發了,一時間,王城流言紛飛。
眾人都說,王上這是因為相國大人昨天對王后娘娘口出狂言,所以才被王上撤了職,心灰意冷之下,就連王城也不想待了,這才只帶了一匹馬就離開了。
早朝的時候,大家都默契的避開了這個話題,可是總有人不怕死。
相國這個位置,白家坐了這麼久,也是時候換個人坐坐了,第二天,關于相國大人德行有虧的奏折像雪花一樣,飛上了秦九歌的案頭。
秦九歌看都沒看,直接讓尚池總管打包,派人送給了離開王城的白歸遠。
那家伙自己的仇自己報,他可沒有時間理這些小事。
就這樣,輕車簡從的白歸遠到了邊疆的時候后跟著一架馬車,里面裝滿了大臣們參他的奏折。
焦孟聽手下說白歸遠來了的時候還不相信,那家伙他最了解了,病一大堆,能來邊疆這麼不符合他翩翩公子的地方。
沒想到,外面站著的果然就是白歸遠,旁邊還有一輛超級大的馬車,一般都是用來運輸東西的那種。
“嘿呀,這就見外了,咱兩什麼關系啊,就算你空手來,我還能趕你走不,你看看你,來就來吧,還帶這麼多東西,讓人怪不好意思的。”
一掀開馬車的簾子,焦孟就傻眼了,滿滿當當都是奏折,這……這難道是那群老家伙又搞什麼幺蛾子了,這些都是給他的?!
懷著巍巍的心翻來其中一個,焦孟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臟,“嚇死了,幸好不是參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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