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伋看了他一眼,“王上,臣斗膽問您一句,您這句話對多人說過了?”
秦九歌的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這家伙,怎麼就不知道委婉一點。
他對自己的每一個臣子都很信任不行嗎?每一個他都有予以重任的想法不行嗎?
“咳咳,”秦九歌只能戰略咳嗽,“余伋啊,你這樣想可就不對了,我秦國早已經今時不同往日,每一個人都有能夠為國之棟梁的潛質,更不要說已經了國之棟梁的你,孤信任你一些也是理所應當的。”
“好了,這件事就給你做了,你再說,就把竹雨還給孤的王后娘娘。”別以為孤不知道你的那點小心思。
“王上……”
余伋愣了一下,王上怎麼會知道他對竹雨郡主的心思,難道他真的這麼明顯嗎?
“臣遵旨。”
這得罪人的差事,確實也只有他最合適,不過是討厭和更加討厭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他倒是沒有想到,王上居然早就知道一切,他還以為王上真的是移別,不喜歡王后娘娘了,這哪里是不喜歡,這是恨不得立刻就迎娶。
暗一看他離開,才終于現,“王上,王后娘娘所別院來了兩個人,臣猜測,很可能是醫谷的神醫諸淮南,他邊那個人看不出來深淺,我們的人怕被人發現,不敢貿然接近,只能躲在遠。”
“可是今天早上,他們被人發現打暈在墻角,很可能就是神醫旁邊的那個人下的手,現在我們已經完全失去了對別院的控制,里面發生了什麼也無從知曉。”
秦九歌:“孤知道了,先把哪里的人撤了,找機會和暗十二搭上線,等他們走了,再重新布置,這段時間你們也休息休息,過不了多久,就有一場仗要打了。”
“諾。”
暗一離開之后,秦九歌保持那個姿勢很久都沒有一下。
當初在醫谷的時候,他沒有見過醫谷的神醫,自然也沒有見過他邊的人,對他的印象,也只有上一世短短的幾天。
這短短的幾天,給秦九歌留下了難以磨滅的憾悔恨。
他邊那個人,武功超群,就算所有的暗衛加在一起,也不過只能阻攔他半個時辰而已。
再加上一個諸淮南,他最出名的不是他的醫,而是他的毒,要是真的不幸沾到了他的毒,天下人無人能解。
“王上,您就別想那些事了,你這段時間又忙這,又忙那的,這些事再重要,哪能重要的過你的呢。”
“才是最重要的,垮了,這些事還能給誰做啊,王后娘娘要是知道您這麼糟蹋自己的,估計也會不高興的,您就聽老奴一句勸,讓自己休息休息吧。”
說話的正是廣傳已經被關進大牢的尚池總管,這里要是有第三個人在,一定驚訝于尚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別說我了,你這段時間也了不罪,不好好歇著,出來做什麼,孤有人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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