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思索了半天,也沒有發現得罪過什麼人,最近有所鋒的人,只怕就剩下了睿王府的張雪,其余的人,也沒有集。
“夫人可是張家人?”季婉一眼就瞧出了問題所在。
那位夫人聽到了張家二字,上氣焰更甚了,愈發的瞧不上跟前的季婉了,“我夫君乃是大理寺卿韓亭章,你家嫡母的姐姐。”
季婉頓時就反應了過來,難怪這位夫人如此的刁難,竟是張雪的姐姐,不過瞧著夫人這個樣子,必定是在家沒有人呵護吧。
人都來到這樣的宴會上,火氣還如此之旺,也不怕給自家夫君丟人,直接當著所有夫人的面前,就沖著發難了。
“原來是姨母啊,當真是我失禮了。”季婉說著,立刻行禮作揖。
張悅涵冷哼了一聲,也本就不吃那一套,甩了一下袖子,道:“別姨母姨母的,我可跟你沒有半點的干系。”
“姨母這是何意?”季婉意外的看著張悅涵,不明所以,臉上笑了笑,“我嫡婆母是蘇張氏,您是嫡母的姐姐,那麼便是我姨母,一聲姨母,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你竟然都這樣說了,那麼我現在就問你,你的嫡母,我的妹妹,怎麼都沒有出現在永安侯府的宴席上?”張悅涵再次開口。
這一開口,讓在場的夫人都反應了過來,從前沒有蘇辰逸和季婉,睿王府沒有世子和世子妃的時候,都是張雪親自來赴宴。
上京城不管位大小,只要開辦宴席,睿王府的王妃定會第一時間就出現在這里,如今一看,確實是瞧不見人了。
季婉臉上也是一陣意外,從容的說道:“其實,這件事我已經和永安侯府的人說清楚了,嫡母不適,所以就讓我和世子就過來了。”
“到底是不適,還是你們刻意將困在王府,我妹妹子健康十足,怎麼這一次好端端就生著病,莫名有些蹊蹺啊。”
張悅涵的話,將所有人都引導去了另外一個方向,每個人都或多或的腦補出是季婉和蘇辰逸在王府欺負了張雪。
以至于這次的宴席上本就瞧不見張雪的影,現在睿王府的王妃是生著病,往后會不會因此一命嗚呼,誰又說得準。
瞧見季婉不說話,張悅涵決定再接再厲,“怎麼,是不是被問的說不出來了,你若心中無鬼,為何不回答我的話。”
說著,就像是了很大委屈的樣子,咬著角,抬手指著季婉,控訴了起來,“我妹妹在睿王府如此的辛勞,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你和世子竟然連一場席面都不讓出來,誰知道你們背地里會做些什麼好事。”
話音落下,就像是再也忍不住的樣子,拿起手中的帕子掉了臉上的淚珠,瞧著那個樣子,就像是季婉欺負了。
季婉輕輕一笑,拿起手中的帕子,遞到了這位戲出的姨母跟前,委屈的說道:“姨母這是哪里的話,我也想要母親親自來參加永安侯府的宴會,怎麼會欺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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