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金獵人都會有一塊令牌,算是他們份的憑證。
他們雖說不會泄份,但也會有個代號,平日里也是憑借這個來接任務的。
若是沒了這塊令牌,便是放棄了之前的名聲,接任務也就沒有這麼方便了。
因此這男子說要把令牌押在他們這里,也算是很有分量了。
男子看周晚和宮惜雪都不說話,大起來:“哇,你們兩個不至于吧,都這樣了還不相信我麼?”
周晚對賞金獵人的東西都不太了解,因此也不知道這令牌是個什麼東西,再加上這東西跟沒關系,也就沒說話。
宮惜雪雖然知道,但畢竟不太相信這男子,也沉默下來。
男子沒想到拿出令牌都沒用,一時間也沒了辦法。
幾個人都沒有說話,就這麼尷尬地對坐著。
封澤峻很快就回來,看到這里詭異的氣氛愣了一下。
男子看到封澤峻回來,看他實力覺得他才是主事之人,連忙把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
封澤峻不管信不信,都不會讓自己的隊伍中出現這麼一個不知底細的人。
但這人這會兒沒有跟他們手,他也不好出手打起來。
想了想,干脆用了之前的方法,把這男子又捆了起來,給店小二,讓他過幾天再放人。
封澤峻回來便沒有再休息,幾個人繼續趕路。
周晚回頭看了一眼被綁起來還在呼喊的男子,在心里默默為他鞠了一把淚。
短短幾日便被綁了這麼兩次,看著也是有點慘。
周晚一路上都在盡力幫應玄霽治療,應玄霽如今有了神,實力也較之前要好,在快到清風派的時候,終于醒了過來。
周晚那會兒正在給應玄霽療傷,應玄霽拉住了的手,很是無奈:“不是不讓你浪費靈力了麼?我沒事的。”
周晚眨了眨眼睛,好不容易反應過來,喜道:“你醒了?”
說完又覺得自己說了句廢話,一時間很是不好意思。
封澤峻和宮惜雪看過來,都很是高興。
宮惜雪走在前面,勒住坐騎,轉了回來,很是高興,差點掉下淚來:“師兄,你可算是醒了,你那會兒突然暈倒,我都快嚇死了。”
應玄霽笑了笑,臉還有些蒼白,道:“讓師妹擔心了。”
封澤峻看過來,想要問問鎮元印的況,但看他剛剛醒來,一時也不知道要不要問。
倒是應玄霽自己說了,道:“當時我于封印之中,是母親運用最后的力量為我制造出來的。”
“這封印主要是隔開了韶天霖他們,為我制造了時機。”
“母親為我解開了脈之力的封印,幸好我也算幸運,讓鎮元印認主。”
“只是那個時候我了傷,自靈力不支,無法承神龐大的力量,這才暈了過去。”
“好在那時候韶天霖和h看到我得了鎮元印,不想和我作戰,被我嚇退了。”
要不是那時候韶天霖和h有所忌憚,自己選擇了退走,才讓他們有了一一毫息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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