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嫌棄鄉下子沒有見識,一邊又守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樣的舊傳統,爺這矛盾的心思,還真是有意思。”
韋以航被說的愣住了,一時之間也找不出話來反駁。
韋以航覺得丟了面子,坑嚇半天,出一句:“伶牙俐齒,不知規矩。”
周晚本來就對他不滿,看到他這樣更是心里鄙視,冷笑一聲,自顧自倒了一杯茶來喝,也不再說話。
若韋以航不喜歡周晚,也極力反對包辦婚姻這樣的形式,能鼓起勇氣來反抗,那周晚還能尊敬韋以航幾分。
但現在韋以航把人娶回家,又嫌棄沒有學識,嫌棄唯唯諾諾,把妻子丟在家里,自己想留學就留學,想找別人就找別人,也不過是看人好欺負,欺怕罷了。
更何況韋以航遇到事的時候,想的不是怎麼解決,而是不斷地逃避。
不愿意和周晚在一起,就逃到了Y國去留學,帶了同學回來,在韋夫人的迫下沒能如愿,又逃到了安城。
上上下下看,都沒有看出韋以航有一一毫的男子氣概,跟著他的這些子也是倒了霉了。
周晚想起了今天遇到的譚蓉蓉,在原主的記憶了,當時韋以航把帶回來,說要離婚娶這個子,原主是大鬧了一場的,也讓韋以航更加厭惡。
周晚那時候不出門,后來的事也不太明白,只知道是因為韋夫人的極力反對婚事告吹,后來韋以航跑到安城,幾年后生了個孩子送回來。
韋以航和譚蓉蓉當時是怎麼結束的,周晚確實不知道,現在一切重來,都和以前不一樣了,周晚就算想要了解都沒地方去問。
不過這麼說起來的話,譚蓉蓉也算是一個害者了。
都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周晚今天對譚蓉蓉的影響也算得上是不錯,或許以后也用得上。
韋以航本來是要來找周晚算賬的,但被周晚懟了這麼一通,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周晚想起韋以航要留學的事,問道:“你想要到Y國去留學?”
韋以航去年就想要去留學,只是因為韋夫人舍不得兒子作罷了,這件事不是,在韋家隨便打聽一下就能知道。
韋以航也沒奇怪,問道:“不錯,怎麼了?”
韋以航想到這事還有些郁悶,他現在因為擔心母親回來了,母親只會看他看得更嚴,也不好跑出去了。
這一次他還是報名了留學選拔,過幾天結果就要出來了,要是被選上了,怎麼去也還是個問題。
周晚想了想,道:“我知道韋爺不愿意和我結婚,說實話,我也不愿意,只不過父母之命,妁之言,我也沒辦法反對。”
韋以航靜靜聽著,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周晚續道:“既然你我都不愿意,倒也不必想尋常夫妻那樣。”
“老太爺礙于當年諾言,促了這門婚事,你我在他面前的時候,便裝的客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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