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珍兒從上的裳上撕下一塊長布條,遞給厲騰瀾,“你用這塊布蒙住眼睛,這就看不到了。”
“不行!”
“如果我不涂藥,那麼我的傷口就不會愈合如果,如果傷口不愈合,那麼我的行不方便,你恐怕就回不到厲家了。”
“程珍兒,看來你考慮的很長遠。”
厲騰瀾接過布條,“藥給我。”
“謝謝哥哥。”
厲騰瀾瞪了一眼,表相當的冷漠,“以后不許我哥哥!”
“知道了,哥哥。”
“我再說一遍,不許我哥哥。”
程珍兒痛快的答應道:“行!”
“桌上有一面鏡子,你把鏡子拿給我。”
厲騰瀾將鏡子遞給程珍兒,然后蒙住眼睛。
程珍兒的手在男人的眼睛面前刻意的揮來揮去,“能看見嗎?”
男人無于衷,程珍兒又囑咐了一句,“千萬要系了。”
“嗯。”
厲騰瀾笑了笑,沒想到程珍兒還注重男之間的距離。
人仍然不放心,將一冰糖葫蘆放在厲騰瀾的邊,想驗證一下男人是否能夠看清。
厲騰瀾紋不,不耐煩的道:“準備好了沒有?”
程珍兒回答道:“好了!開始吧!”
“我不知道的位置。”
“閉上眼睛,我會告訴你。”
通過面前的鏡子,可以看清男人正在拿著藥,不知所措。
慢慢地解開裳,部分已經跟子黏在一起了,程珍兒強忍著疼痛。
“往左一點。”
厲騰瀾的手果然向左移了一點。
人又指揮道:“再往左一點。”
“停!”
“好了!就是這里!厲騰瀾,現在開始倒藥!”
兩個人之間的配合相當的默契,藥灑在程珍兒的上,有一種疼痛,但是還可以忍。
“厲騰瀾,往前一點。”
……
灑完藥之后,程珍兒急匆匆的整理好裳,“厲騰瀾,好了!你把布條取下來吧。”
男人睜開眼睛,便看見程珍兒在唉聲嘆氣的。
“我這傷什麼時候才能好啊?唉!白白的浪費了這件新服,新服就在眼前,但是不能穿在上,這種覺真不好。”
“總有一天會好的。”
“我想洗澡,我想穿新服,我想出去看看。”
厲騰瀾無的打斷的話,“你先養傷吧。”
人灰心喪氣的道:“等著吧,就這樣等著唄。”
“厲騰瀾,你這個人還溫的,剛才不算很疼,我下次涂藥還用你。”
厲騰瀾心想:程珍兒這個古靈怪的人,先將他猛夸一頓,然后再提出自己的需求,還會來事。
“不行!要收費的!我又不是你的保姆,怎麼整天你的使喚?再說了,你不是稱我為兄弟嗎?男授不親,兄弟肯定不會為你涂藥吧?”
程珍兒覺得厲騰瀾變得越來越小氣了,說起話來也更加的咄咄人了。
不在心里暗罵了一句,“真是小肚腸的男人!”
“厲騰瀾,你這人怎麼這麼小氣呢?咱們可是風雨同舟的隊友啊!”
“程珍兒,你先將這件事記在賬上!另外,以后不要提兄弟這件事。”
“那我們是?”
“夫妻!”
“不行!我還沒有親。”
“那你以后自己涂藥,你走你的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這怎麼能行?你還要回到厲家呢?我還要查清真相呢。”
“孰輕孰重,你自己看著辦!”
“那好吧,我們繼續扮演夫妻,但是我們并不是真正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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