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董走后。辦公室里只剩下安瀾和冷瑯,還有任依依三個人。
安瀾不知道任依依現在什麼心,但以多年熱衷聊八卦的心靈,用腳想也知道任依依對冷瑯有點意思,畢竟那雙眼睛都快把冷瑯看穿了。
“三哥,要不……我先回避一下?”
冷瑯睨了一眼,寵溺地笑著,“你跟我是自家人,回避什麼?”
說完他看向任依依:“任小姐,你的父親已經離開了,你留下來,是還有什麼事嗎?”
任依依看著他,臉上的表一言難盡。
從小就喜歡冷瑯,的喜歡向來都是熱烈的,周圍人都知道。
冷瑯也心知肚明,然而他卻始終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甚至有時還會對冷嘲熱諷。
任依依看見安瀾站在一旁就來氣,但是喜歡的人近在眼前,不能讓自己太沒形象,于是開始使出了必殺技。
“瑯哥哥,好久不見,你怎麼對我這麼不冷不熱的,我的額頭都傷到了,也不見你問候一下……”
冷瑯哈哈大笑兩聲,嘲諷道:
“我又不是醫生,傷了就應該去醫院找醫生,再說了,你這創可下邊有沒有傷還不一定呢。”
說完,冷瑯轉頭去看旁邊的安瀾,一秒變臉,和剛才嘲諷任依依的完全不是同一個表。
“瀾瀾,不?想吃什麼?”
“都可以,我現在就想去吃飯了。”
“好,那我們走吧。”
兩人離開,任依依氣得直跺腳。
冷瑯和安瀾走出幾步,后者突然轉頭過來。
“對了,任小姐,關于我們在洗手間門口鬧別扭的事,我會查監控的,順便也想看你額頭上這傷疤是怎麼弄的。”
任依依臉一變,正想懟回去,那兩人已經走出了辦公室。
氣得無發泄,穿著八公分的高跟鞋直接踢到墻壁上,最終卻疼得讓直冷氣。
外界都傳聞這個剛剛被冷家找回來的千金大小姐盡了寵。
冷家上上下下把當公主似的供奉起來,任依依起初不信,心想不就是一個人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然而經過今天,是真的確定了,原來冷家人是認真的地在對待這位千金,是把當寶一樣地寵。
更過分的是,喜歡的男人還對那個人有求必應,就恨不得對鞠躬盡瘁。
任依依想到冷家的那個規矩,七個公子都有可能娶安瀾,這讓對安瀾的敵意更深。
有了冷瑯的解圍,安瀾并沒有很開心。
因為第一天進公司就發生了這些事,即使及時挽回一切損失,還是對的形象到一定影響,畢竟會有人認為是麻煩制造機,在做事作風上還不夠。
確確實實被今天的事打擊到了。
更令挫的是當時站在門口的那幫吃瓜群眾,他們完全不把這個繼承人放在眼里。
不幫也就算了,還看的笑話,這讓安瀾覺得想要真正掌權有些任重道遠,畢竟最基礎的人際關系都沒能搞好。
冷瑯看出了的心思,帶去吃飯,安道:
“沒關系的,剛開始都這樣,等你做出一番績了,他們自然會主向你靠近,為你的附庸。”
安瀾搖頭,
“我不需要什麼附庸,我只需要公平對待,我相信我一定能做出績來,并且為集團做出巨大貢獻,只要給我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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